李泰泽拿过洗发液倒在潘璐的头上,帮她轻轻揉着,揉出泡沫后慢慢用手帮她梳理、揉搓,再慢慢往下,又把沐浴液倒到她的脖子上。
他慢慢地在她的身上用大掌划着圈,揉出很细腻的泡泡,把她整个人掩盖在一片雪白的泡沫之中。
她则躺在浴缸中,轻轻闭上眼慢慢享受着,那种舒服慵懒的感觉令她慢慢有了困意,朦胧中只觉得那双温柔的大手带着满满的泡沫正抚遍她的全身。
他把浴缸里充满泡沫的水放干,抓过淋浴喷头调好水温,对着她的身体冲洗,把她身上和自己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然后再慢慢给浴缸放满水。
他拥着她躺在浴缸中,这个大浴缸是他从里昂回后来特别为她重新挑选的,正好可以容纳两个人一起泡澡。
潘璐在睡梦中被他“折腾”得醒了过来,还没等睁开眼,他便又吻上了她的唇,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帅得惊人的放大的脸。
见她醒来,他放开她的唇:“老婆,你醒了?你再继续睡,你什么都不用管,一切交给我好了。”魅惑的声音犹如魔咒一般,令她沉沦。
“我怎能做到什么都不管?你这个样子我还能睡得着吗?”她双手抱紧他的后背,撒娇地说。
“好,那咱们转移阵地?这里你会不舒服,到床上去?”李泰泽的嗓音已渐渐沙哑。
“好......”她不敢看他,小脸已经通红,怕被他发现,紧贴在他的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捞起她,拿过一条浴巾,抱着她走出浴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拿着浴巾小心地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象是雕刻师在呵护他的作品一样。
“老婆,烦心的事儿和烦人的人都已经成为过去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开始认真讨论婚礼的事儿了?”李泰泽又开始趁机诱导着她。
在此之前他也提过好多次,都被她以要出国参赛为由推脱了。
他很纳闷,女人不都是很期待自己有一场盛大的婚礼的吗?为什么他的小女人却总是这么一推再推?
潘璐浅笑,这个在床上永远不知餍足的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认真地和她谈起正事来,恐怕全天下也只有他李泰泽能做到了。
“老婆,你笑什么?”他倍感委屈,他在商议他们的头等大事呢,她不参与商量也就算了,居然还笑。
“你这欲.火.焚.身的样子,你确定你能和我商量正事儿?”潘璐伸手推开他,侧过身去捂住嘴偷笑。
“好啊,原来你还真是在笑话我?”李泰泽这才反应过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的老婆在暗示我做事要专心?不能一心两用?”
“那好,我现在就开始专心致志地和你认真做我们在床.上该做的事儿!”话音一落,他扳过她的身体,迫使她平躺在床的中央。
他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从头发开始,一点一点、每一寸地方都落下一个深深的吻,似烙印般刻进她的心里,这是他独有的、属于她的印记。
等她跟随着他的节奏迷离在他的唇齿间时,他倾身而下,虽然刚才在浴室已经经历过一回,回到床上也已做足了一切准备,但她任是咬牙皱紧了眉。
“老婆,我轻点儿我轻点儿......”他感觉到她的紧张。
等她适应后,便又紧紧地搂住她亲吻起来,以转移她的不适。
许久之后,一切都静止下来,他大汗淋漓地紧搂着她,说:“老婆,你累坏了吧?休息一会儿,咱们6点动身去酒店,来得及。”
她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这种时候他还记得要去酒店的事。
傍晚6点钟。
睡梦中的俩人被手机铃声吵醒。
朦胧间李泰泽拿起手机,是陈铭凯打来的,他划开接听。
“泰泽,大家已经到了,还有卫夫人和卫副总裁没有到,你现在在路上了吗?”陈铭凯的声音有些喘,大概忙坏了。
“辛苦你了铭凯,我们这就过去,卫夫人那边你联系过了吗?他们出发了没有?”李泰泽关切地问。
“刚刚联系过了,他们已经在半路上了,你们抓紧动身吧,不和你多说了,咱们酒店见!”陈铭凯也不多说,他和阿坚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待,全是警方的人。
李泰泽清醒过来,放下手机转身去看象猫一样蜷缩在自己身边的小女人,她睡得正甜,令他实在不忍心叫醒她。
正当他盯着她看、内心在犹豫之时,她睁开了双眼,见他坐在床头,她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腰,说:“老公,你坐起来做什么?睡嘛,好累。”
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老婆,要起来了,铭凯打电话来催了,咱们要去酒店了。”见她醒了,他轻拍她的脸说。
“好想一直睡睡到明天天亮啊!”她无限不舍地说。
“晚上回来我让你好好睡到天亮,好不好?”他疼爱地俯身亲吻她的额头。
“好......不,我要睡足一天一夜,你不可以吵我。”她趁机要求。
“好好,你想多睡几天都行,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先起床去酒店再说呢?”李泰泽心疼地把她抱起。
“来,赶紧去浴室冲一下,一起去冲,节约时间。”说完,下了床,把还想倒床继续睡的潘璐抱起走进浴室。
俩人洗漱好之后,潘璐简单地化了个淡妆,穿上李泰泽最喜欢的一件她设计制作的粉色小礼服。
当他们下楼到客厅的时候,顾标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他们:“大哥大嫂,现在就出发吗?”
其实顾标想说的是,酒店那边已经来电话催他好几次了,他实在不好上楼去敲门,所以才让陈铭凯自己打了泰泽的手机。
“对,走吧,大家都已经到了。”李泰泽拉着潘璐的手朝车库走。
“咱们做东还迟到,太尴尬了......”潘璐小声朝李泰泽抱怨。
“没事儿,让他们等去,今天我是最需要大家安慰的那个。”泰泽嘴角朝上弯起,拉开车门让潘璐先坐了进去。
“大哥,阿坚也打来电话,有个人在酒店等你,说要见你。”顾标坐进驾驶室,边发动车子边说。
“是谁要见我?”还懂得跑酒店去见?李泰泽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