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怎么可以发出那样羞人的尖叫,明明控诉着他的粗鲁,但却从他揉躏的力道中衍生出无数快gan。
本来嘛,他怎么对她她都是喜欢的。
林泽少俯下身,细细的啃-咬着她肤如凝脂的肌肤,那湿-滑的长舌每过一处她都颤动一下,那种su麻的感觉就像无数电liu袭击着四肢百骸。
他的手掌从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抚摸,最后抓住那在半空荡漾出美妙香-艳弧度的丰-盈揉-捏,将全身重量都压她身上,性-感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涡,“夏彤,叫我。”
她看不见他人,被他从背后以绝对操控和占-有的姿势侵-略着,这种刺激直击大脑。
她拒绝不了,迷离的眸里含着秋波,甜糯的叫他,“泽少哥哥…”
她的这声令林泽少的墨眸暗沉了下去,腹下一用力,他将她直接顶到了床头,身后的动作就像是狂风骤雨般落到深处。
因为受不了,她尖细的声音越发繁密而绵长。
“呵…”林泽少停下来,手指扣着她的下颚看她绯红的小脸蛋,夏彤知道他在嘲笑她的娇-吟,她咬着唇,一副羞难自持的模样。
“夏彤,”他舔着她的唇,“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chuang。你不知道你的声音有多媚,听得我筋骨都可以酥了一半。”
夏彤更羞了,不语。
林泽少突然拔了出来,骤然丢失的火热令她眉心一皱,男人已扶着自己的坚硬粗鲁而野蛮的蹭着她致命的敏gan。
“嗯…”夏彤将小脑袋趴在肩膀上,张嘴咬住自己的胳膊,她承受着体内一阵阵的电liu和ji动。
那里的热ye流淌的越多,身体越空xu。
“泽少哥哥,你…想干什么?”他这样吊着她,必然有所图谋。
“夏彤,”他俯身允她晶莹小巧的耳垂,ai昧的撩着她,“想要吗?求我。”
男人染着情yu的眼眸有些血红,身上沾着酒气更有股放dang的味道,夏彤追求本能,软软求他,“泽少哥哥,求你。”
“恩,”一掌将她两侧丰--盈全部揉--捏在掌心,感受着那些嫩滑的白rou从指缝里漏出来,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求我干什么?”
求他干什么他会不知道!
夏彤娇嗔着看他,扭动的娇躯想让他挤进来,“我求你进来。”
林泽少继续诱哄,“进去干什么?”
他得寸进尺!
夏彤咬了咬红唇,想让她说出那些词还要等几年,他不想要就算了,她才不伺候。
夏彤挣扎着要起身,但林泽少直起身,一个挺冲,重重的挤了进去。
“啊…”夏彤又是一声尖叫。
但身后的男人一改凶猛的姿态浅浅的要着,这样对夏彤可是一种折磨,深知男人想要听些什么,一只小手放身后握他手掌,“泽少哥哥,我求你用力…我想要深点…”
林泽少听到满意的话,再不隐忍着yu望大力鞑-伐了起来,身前的小女人很快动了情,甩动着三千青丝妖rao妩-媚的娇吟,还不停叫他“泽少哥哥”。
夏彤被撞的神智不清,口干舌燥,突然臀上传来痛感,原来林泽少在后面给了她一巴掌。
下腹强烈一收缩,她的紧致令身后男人溢出低吼。
夏彤快被折腾的哭了,他怎么可以这般…风liu?她求饶,“泽少哥哥,别打,别弄出太大动静,会吵醒妈妈。”
林泽少的声音嘶哑的快辨认不出,“不会吵醒的,夏彤,你也喜欢我这样的不是吗?我喜欢这样,尽情揉躏和开垦你,你的身体就是为我而生的。”
说着也不待夏彤反应,又在她的翘臀上重重打了两下。
“别这样,不要…”夏彤伸出小手去阻止他。
林泽少顺势拽住她的一条胳膊,一抽一送,动作疯狂而粗野。
夏彤承受不住,终于细细的呜咽出声,带着软弱的乞求,“泽少哥哥痛,我真的好痛…你太深了,轻点…”
男人没有听从她的话,他的呼吸粗噶而紊乱,身前的女人被撞到连支撑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滑落在床上,而他迅速握住她的小手让她撑了上去。
夏彤不知攀上了几次高-峰,身下火辣辣的疼,但这种疼痛迅速被淹没在一波波的快chao里,感觉灵魂都快被撞出后,她哭道,“泽少哥哥,我不要了,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听她说这话,林泽少拔出自己将她翻倒在床上,因为长久跪趴着,身体骤然接触到柔软的大床她还有些恍惚,而男人又重重挤了进来。
这种姿势终于让她早回了点主动权,她用力去扯他的头发,他迫不得已低头后,她重重咬在他肩膀,“林泽少,我恨你!”
男人埋在她颈窝,贪-婪的嗅着她的香气,自信满满,又洋洋自得,“夏彤,你舍不得恨我的,不论我做什么你都舍不得,因为你是如此深爱着我。”
夏彤松开他的肩膀,他一张俊庞毫不掩饰的欣喜和满足,小手捧住他的脸,她问,“泽少哥哥,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他深深的凝视着她,微笑道,“我只是太高兴了,所以喝了点酒,然后又趁着酒劲来要你。夏彤你不知道我想了多久这么粗鲁的对待你,我想看你在我身下哭泣。”
“你…你变-态!”她去捶打他。
但她的手立即被他包裹在宽厚的掌心中,将她一根根青葱白的手指放嘴里允吸,“夏彤,说声你爱我,我想听。”
夏彤羞涩不已,抽回手侧开眸,“我不要!”
“恩,不说也没关系,我都知道了,虽然没听到你亲口说出来还是会有点小遗憾…”他亲吻在她额头,“夏彤,我爱你。”
被他告白虽然感动,但是他今天真的很反常。
刚要怀疑的问两句,林泽少分开她的tui,又开始运动了,夏彤软软推他,“泽少哥哥,你好长时间了,可不可以快点?”
“好。”林泽少应了一声,做了最后的冲ci。
……
激情过后,夏彤软若无骨的躺床上,她浑身都像是被拆散后重组了,嫩白的肌肤上特别是臀部那一片红印。
林泽少给两人擦拭干净身体后将夏彤搂怀里,夏彤像小猫般蜷缩着,轻软的问,“泽少,你今晚不回去吗?”
林泽少亲昵的蹭着她的额头,“恩,不回去了,我今晚陪着你。放心吧,明早我会在妈和奶奶醒来之前走的,所以现在你睡觉吧,恩?”
“恩。”夏彤点头,她实在太累了,抬眸亲了亲林泽少的唇角,然后安心入眠了。
……
林泽少一夜未眠,凌晨四点多就离开了。
他开车去了林家,城堡里灯火通明,他敲门后佣人来开门,佣人看见他后很惊奇,忙将他迎进来,“少爷,您回来了,厨房里准备好了早饭,您和夫人一起吃吧。”
“不用了。”林泽少拒绝。
正说着,戴颢笉一身黑色貂皮大衣,雍容华贵的从楼梯上下来,她手里拿着文件,是打算用完早餐后上班的。
林泽少看着她,“我们聊聊。
他的面色很平静,但雕凿的轮廓十分凌厉,一双墨眸凝聚着挥散不去的阴霾。
戴颢笉挥走城堡里所有佣人,随着林泽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
两人分坐对面,戴颢笉看着林泽少,“说吧,找我谈什么?”
林泽少唇角勾着薄讽而荒凉的弧度,他低着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戴颢笉一时愣住了,她知道林泽少是来责备夏彤爸爸的事情,她不奇怪,她愣住是因为这是8岁后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的…软弱。
“从被你送到外婆家的第一天起,我就不敢再奢望得到你的母爱,是你给了我生命,我在心里尊敬和爱戴你。我一直向你希望的方向努力,努力让自己勇敢,坚强,优秀,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达到你心目中的要求,你的眼里会看到我。”
“刚去在外婆家的时候我还很小,隔壁有几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总是喜欢联合起来欺负我,他们骑在我身上一口一口叫我野孩子。外婆气不过去找隔壁大人理论,但那些人眼里全是轻蔑和无视,他们还不是欺负我和外婆一老一小孤独无助,还不是轻贱我是一个没父没母要的野种?”
“后来上学了,我做梦都梦想有一天你可以百忙中抽空打个电话问候我,有一天我可以拿着自己满分的成绩单在你面前炫耀撒娇,有一天过春节你可以将我接到你身边和你一家团圆。”
“可是我发誓这只是奢望,我和你从来只有你赋予,而我接受着,我从来没有强求过你,为难过你,可你为什么要来毁了我的一生?”
“那是一条人命啊,当你逼死他的时候你可曾有愧疚之心,你是否会做噩梦?”
“当你看着夏家因为失去了那个顶梁柱,夏奶奶骨髓炎不治,夏妈妈一夕间苍老了十岁,夏彤因为没有父亲庇佑,为了那100万卖身给我的时候,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点感触?”
“你究竟知道不知道那是我喜欢的女孩?你知道我有多爱她?你知道因为你,我们痛苦了多少年?你知道你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鸿沟难以跨越?”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亲生儿子啊!”
林泽少的情绪很激动,凌乱的发梢下便是那对猩红的双眸,戴颢笉甚至在里面看到了一层澄净的水光,但他隐忍着泪水没落下。
“因为怀疑我自己不是你亲生的,所以我派人调查过当年你生产的医院。”
他的这一句话令戴颢笉瞪大眼眸,什么,他竟敢…调查她!
但是心脏又划过一阵绵延的钝痛,她究竟对他怎么不好了,他竟怀疑自己的身世。
林泽少尖锐而讥讽的声音还在持续传来,“没有假怀孕,没有狸猫换太子,我的确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亲骨肉。可是你知道吗,我宁愿自己是无父无母的野孩子,也好过有你这样的母亲!
“24年前我没有要求你生下我,可是你为什么要选择生下我,难道你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折磨我?”
戴颢笉敛了敛丹凤眼,开口道,“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跟夏彤在一起,但是我说了很多遍,自苦成大事者,不应该儿女情长,你…”
“呵,”林泽少一声轻笑打断她,“不儿女情长吗?那我父亲应该够格了。可是为什么在他抛弃你的这些年里,你怨他恨他?你不是也渴望过一个爱你的丈夫,一个温暖的家庭?”
他薄凉的语气道不出的嘲讽,额头的青筋还在狰狞的跳动。
戴有些火大了,她一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她坐在这里不是为了听他嘲笑她。但她忍着脾气劝道,“泽少,世界上还有很多好女孩,你还有很多选择…”
“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没有夏彤,就没有任何人,难道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弱点能让你拿来威胁?”
“你!”戴颢笉气得拍着沙发扶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从生下来就担负着林氏的责任,你有什么资格恣意过活?你的命是我给的,我有权操纵你的人生!”
戴颢笉说完,两人在互相对视中,长久沉默了。
“呵,”林泽少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墨眸里满地荒夷又闪烁着几分解脱和嗜血的危险光芒,薄唇掀动,“那好,我现在把命还给你。”
说着他起身向戴颢笉走来,戴颢笉一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林泽少来到她面前,跪下单膝,“妈…”
戴颢笉很久没听到这声“妈”了,以致于她整个人有些恍惚,更或许是她这些年从来没有认真听过。
她的右手被林泽少握在手里,他牵引她来到他心脏的位置,那里有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听说这里母子连心,待会你往这里刺下去,我把生养之恩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