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宫剑熙真的很难受,浑身燥-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脑袋里不停回放着昨晚丽姿在chuang上千娇百媚的雪白身子,然后骨髓里像有蚂蚁在咬。
“少爷,现在快八点了,夫人差不多要登机了。您要不要先打个电话给夫人,让她等你一等。”
这声“夫人”让南宫剑熙眼睛里燃烧起了一把烈火,想起两人结婚的三年多,她也常有chuang上承欢的时候,那时候他多是爱怜和包容,本着君子之交的没有占有她。
可是他此刻后悔了。
非常的后悔!
昨晚她那样媚,薄粉施面,香腮玉波,他应该尝一尝她的味道的,说不定尝过了,他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南宫剑熙就不想让她走了。
他迅速拿出手机拨出丽姿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喂,剑熙…”
女人柔柔哑哑的声音令他下腹顿时如钢铁般坚硬了,南宫剑熙觉得胸腔里荡起一股酥ma,然后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了。
宽敞的车厢令他窒息,南宫剑熙伸手打开车门。
他开车门时没看后路,后面有一辆疾驰而过的轿车,他的车门险险的刮过了轿车的前端。一阵尖锐的刹车,轿车里的司机摇下车窗破口大骂,“喂,你这个疯子,你想死啊…”
这些声音都清晰的落进了丽姿的耳朵里,她站起身,握紧手机,无比紧张的问,“剑熙,剑熙,你怎么了?”
南宫剑熙沉着俊脸看了那司机一眼,司机认出了南宫剑熙迅速要道歉,但南宫剑熙阖动嘴唇,给了他一个无声的字---滚!
司机踩下油门,一路狂飙而去。
南宫剑熙这才开口说道,“悠棠,我现在有些…神志不清,我…想见你一面…”
神志不清?!
丽姿下意识向机场大门跑了两步,但她又停住,回眸寻找着楚函的身影,“剑熙,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楚函去订机票了,我等他回来…”
“悠棠…”南宫剑熙打断她,“楚函回来你还可以来见我吗?我就在机场大门外面等你,若是你不想来,那就算了。”
“我…”丽姿想解释,但南宫剑熙挂断了电话。
丽姿将手机握手心,咬了咬唇,她已经嫁给了楚函就不应该隐瞒楚函并让他误会,更为了南宫剑熙好,她应该和南宫剑熙保持距离。
可是南宫剑熙对她有恩情,是她生命里一个很特别很重要的存在,一想到他所说的“神志不清”,她就心乱如麻。
最终丽姿看了一眼楚函的方向,然后抬脚往机场大门跑去。
……
出了机场大门,丽姿一眼就看到了倚靠在车门上的南宫剑熙。
“剑熙…”丽姿跑过去,她关切的攥着他的衣袖问,“剑熙,你怎么了,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感觉他手臂的烫意,丽姿迅速踮起脚尖抚摸他的额头,他额头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双眼里落着腥气的红色,模样很恐怖。
“剑熙,你是不是发高烧了?你眼睛怎么这么红?你身上酒气好重,你昨晚喝酒了吗?你…”
她身上有一股清冷的幽香钻入他的鼻翼,竟比那蚂蚁的啃-噬更磨人三分,被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摸着,他闭眸,将脑袋枕到了她羸弱的香肩上。
“丽姿,我难受,送我去医院…”
“可是楚函…”丽姿指着机场大厅,她想通知楚函一声。
但南宫剑熙扣住她的纤腰将她塞进了后车座里,他开口对四伯吩咐,“四伯,打开空调,开车。”
……
商务车开动了起来,丽姿也没法顾及楚函了,依楚函暴躁爱吃醋的性子他一定会大发脾气,但没关系,她会解释会哄着他的。
她身边的男人一直扣着她的腰,并将脑袋ai昧的埋她颈窝里,南宫剑熙在她心里一直是君子,她主动献身时他都没要,所以丽姿也没在意。
她掏出身上的小手帕给他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剑熙,你怎么烫成这样了?烫成这样,你还要开暖气吗?”
南宫剑熙没回答,他所有感官和肢体都在蠢蠢yu动,他不要理智了,他就是因为太理智了才会活得这么遗憾和憋屈。
他只想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商务车已经开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南宫剑熙对着四伯开口,“四伯,停车。”
车子急刹车了,四伯正不明所以,南宫剑熙又道了句,“四伯,你下车,等我叫你,你再上来。”
四伯看了看南宫剑熙,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但什么都没说,依照吩咐下了车。
……
“剑熙,为什么让四伯停车,你不去医院了吗?”丽姿疑惑的问。
南宫剑熙猩红的眼眶紧紧的锁定着她,“悠棠,我身上很难受,但是不需要去医院,你可以救我,你愿意吗?”
“我?我…怎么救你?”丽姿这才看清他眼里翻滚的暗沉与炙热,这种侵略和占有的目光她并不陌生。
但是今天出现在南宫剑熙眼里,她心里“咯噔”一跳,太陌生了!
南宫剑熙牵着她的小手来到他坚硬的某处,“悠棠,我这里难受,我…想要你,你愿意吗?”
他死死盯着她,眼里泛起绿幽幽的光芒像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丽姿深深震住了,以致于她被坚硬灼伤的小手也忘了缩回。
丽姿不可置信的摇头,“剑熙,不可以…我…我们…我已经是楚函的妻子了,我不能背叛他,他…他会生气的…”
她口口声声都是“楚函”,她究竟有没有一分想过他?
南宫剑熙觉得心里的狂躁和戾气又深了一层,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好像迷失了心,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一把将丽姿扯到自己的大腿上,他燥乱的摇晃着她的香肩,愤怒的低吼着,“丽姿,你是我的!是我把你让给楚函的!你如今的忠贞和唯一也是我克制下来的!”
“你和楚函幸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我很难过,我很嫉妒。我想要的多吗?我只是想要跟你做一次爱!这是你欠我的,你应该补偿给我。”
丽姿不知道她是不是被他的话刺激晕了,还是被摇晃晕了,她头脑极度眩晕,她想伸手推开他,可是她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这辆商务车非常宽敞,后面有两排座椅,还有一张真皮沙发。
南宫剑熙起身,将丽姿抛到沙发里,丽姿想撑起身子,但南宫剑熙分秒之间就扑了上来,堵住了她的红唇。
……
被他吻到,丽姿瞪大水眸,僵住了,她至今仍不敢相信对她施-暴的竟是…南宫剑熙!
丽姿挣扎,想推开他,但她绵软的力道只像是饶痒痒,甚至她娇躯的扭捏更加深了身上男人的占有yu望。
南宫剑熙张嘴允吸着她的唇瓣,他就觉得她又香又软又甜,她紧闭着牙关不肯张口,他扣住她的下颚将自己的长舌顶进去。
他一滑进她的蜜腹里就完全失控了,她里面温温滑滑,他暴风骤雨的扫着她柔软的内壁,然后勾着他垂涎已久的鲜嫩小舌允吸。
她的滋味比所能看到的,所能想象到的,更加美妙!
丽姿觉得喘不过气,她两眼的视线渐渐模糊,昏暗,她有了一种想沉睡的感觉…她募然想到南宫剑熙和自己的身体都如此反常,他们会不会…被下了药?
在感觉丽姿呼吸不畅,快断气时,南宫剑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红唇,啃咬着她嫩白的颈脖。
丽姿一得脱,深呼吸几口气后,急急道,“剑熙,剑熙,你放开我…你被下了药,迷失了心智,有人想害你…你不能让他得逞…”
南宫剑熙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她不愿意,她在反抗,所以他快速解了身上的金属皮带,将她两只小手绑在了车扣上。
见他不听,丽姿心里一凉,她的声音越发微弱,两眼黑暗,“剑熙,我求你停下来吧…你弄疼我了,你别这样…”
南宫剑熙伸手拉下了丽姿身上白色羽绒服的拉链,然后“嘶”一声,将丽姿里面的衣服从上往下一起撕裂了。
丽姿觉得上身一凉,正要惊呼,她的lei丝小衣被往上推,她一侧圆弧被南宫剑熙捏在了手里,他俯身将一颗雪梅含在了嘴里允吸。
“啊…”丽姿侧开眸,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侵-犯和羞耻感,她尖叫一声,眼里的泪水就流淌了下来。
南宫剑熙前所未有的粗暴,他捏她咬她毫不怜香惜玉,大掌舍不得移开半分,长舌舔允过她的每寸肌肤,最后停在她漂亮的肚脐上打转。
丽姿哭出了声,她绝望了,她摇着头,晶莹的泪水乱坠,她只能一遍遍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楚函…楚函,救我…楚函…”
这声“楚函”无比清晰的落尽了南宫剑熙耳朵里,他直起身看着身下小女人不堪受辱的小脸,眼睛里的腥气更重。
他动手扯下她的黑色打底裤,丽姿只觉得锥心刺骨的一痛,“啊…”她再次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