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一刻里,许安然非常感动于夜傲擎的这一句话,但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酒醒之后,她依然是那个坚强而冷静的许安然。
她的菱形小唇向上扬了扬,有着秀气,有着坚强,“谢谢你能相信我!”
尽管两人只是契约关系,她说过不会再和蒋双超有什么关系往来,她就会做到,而他的信任,她以为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但莫名的,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夜傲擎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他看中了她,如果美貌只是第一眼的感觉,那么相处下来的悸动,才是他觉得更重要的东西。
我的眼光也很好!许安然在心里对他说,也对自己说。
城东监狱。
蒋双超穿着囚服,今天来探监的是汤烙圣。
“伯母听闻你的事情之后,身体不好,精神也有些衰弱,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汤烙圣率先说道。
蒋双超似乎还没有接受这样的事实:“想办法弄我出去!”
“你疯了!”汤烙圣一瞪眼,“不过才八年的刑期,你服役完了之后依然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如果你要劫狱则是罪上加罪,不说八年后能出来,就是十八年、二十八年也未必能出狱。”
“汤烙圣,是八年,不是八个月,也不是八天的事情,你不是我,你当然能这样说。”蒋双超火大的吼道。
汤烙圣也火了:“蒋双超,搞成今天的情况,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现在对伯母如此照顾,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警告你,别拿那件事情来说事!你如果再威胁我,你要想一想,伯母现在还在医院,谁来照顾她?”
很显然,随着蒋双超的入狱,杨铃就成了汤烙圣手上的最大王牌了,蒋双超若要拿当年的事威胁汤烙圣,那么,汤烙圣反过来可以拿生了病的杨铃威胁蒋双超。
世间的万事万物都不会静止不动,如同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没有绝对的输赢,当一个物体发生了转变,即可发生致命的扭转。而现在汤烙圣和蒋双超就是这样。
蒋双超再急躁,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他咬牙道:“汤烙圣,你敢对我妈怎么样?”
汤烙圣叹了一声:“我们同坐一条船,方向应该是一致的,我不会乱使力,而你也一样,除了越狱这一件事之外,其它的我可以为你想办法。”
“我想见安然!”蒋双超闭上了眼睛。
“……”汤烙圣沉默,无语的沉默,片刻之后,他才道:“我尽量安排。”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汤烙圣“偶遇”了外出吃饭的许安然,她一袭白色的长裙,飘逸绝伦而又美丽非凡,特别是眉宇之间的所表现出来的气质,却是有着只可远观的拒绝靠近的淡漠。
蒋双超对她无时无刻的牵挂,汤烙轩大胆妄为的带她私奔,直至夜傲擎耍了手段的将她独占己有,汤烙圣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靠近过。
“许小姐,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中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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