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嫣冲洋沫笑笑,友好的伸出手。
洋沫?司嫣正在脑中想着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了,前些天给她伴舞的女人走过来说“这里可是沫姐的专场!”司嫣听到这话回过神来,突然想起室内的那块闪动的牌上的人正是她。
“哦,一起共事很荣幸。”司嫣笑笑。
洋沫看着司嫣,抛过一个白眼,踩着高跟鞋带着她的小跟班走了,留下浓郁的香水味,还倔强的环绕在司嫣的鼻尖。
空空的屋子里只剩下司嫣一个人,看看表,晚八点,怪不得,还敢穿高跟,原来还不到午夜档!
司嫣独自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像一个怨妇一样的满脸写满郁闷,司嫣对镜子中的自己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是吧,司嫣,你一定比她强的!”司嫣深吸一口气,换好衣服,上了台。
不到表演时间的洋沫懒懒的扬扬手指,坐在后台的休息室“这里不是从不招唱歌的么,我才没来两三天,怎么都变样了!”
“我们也不清楚,前几天突然通知让我给一个新人伴舞,我还纳闷呢!”
“哼,还想和我争地盘,一会就让她看看。“洋沫眼眸散发着阴冷的光。
司嫣整整几乎没断过的唱了将近两个小时,嗓子吼的嘶哑,唱完歌下来感觉轻微的说话,牵扯的嗓子都难受,司嫣边走边捏着嗓子轻咳,想要缓解干涩的刺痛。
低着头的司嫣沉默的走着,一双脚跨进她的视线,司嫣走过一边,欲让开道,但是仍然摆脱不了那双脚,司嫣猛的抬头,没注意到的洋沫被司嫣耷拉的脑袋狠狠的撞了一下,洋沫吃痛的闷哼着,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仰着头走了。
司嫣走向吧台,一脸的菜色,骈着嘴说“我又来要喝的!”
城言听着传来的嘶哑的、嗓音,抬头看去,竟然是司嫣!刚才听她在台上吼,估计是过了。。。
“何必那么拼命!要点个什么?”城言笑着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我每天白喝,可不可以从我的薪水里扣呀!”司嫣的声带受损了,说话带出一阵委屈。
“适应,适应,就好了!刚开始。”城言看着有些调皮的她说。
两人那边正在交谈着,听到一阵欢呼声还有男士吹口哨的声音,看到台上穿着靓丽的洋沫。
“沫儿回来了!”她边扬手边做着飞吻的动作。
司嫣看着台上问城言,“喂,你来这里这么久了,肯定知道她吧?”
“谁?”城言正忙着开发一种新口味的酒,头也没抬的问。
“洋沫!”司嫣嘟着嘴,喝着饮料说。
“喔,她在这里跳了好久了!”
司嫣看着台上活力四射的洋沫,柔软的身体灵巧的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那腰姿,那媚态,是打死司嫣都做不出来的!
城言怎么会不认识洋沫,一惯奉行女人的美是一种资本,要找一个男的来展示她的美!经常听到从她口中冒出的经典语录“女人,没个男人怎么行!”
“高调做戏,情场得意!”
自然做事尽管低调的城言还是躲不过洋沫的法眼,以为她洋沫是干什么的,所有的大款都是她的猎物,即使他带着伪装的面具,她遍布四方的眼线也不会留下任何一条漏网之鱼。
司嫣有些沮丧的趴在吧台上,手指无聊的画着圈圈,一声悠长,无奈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
“喔。。。**!!”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如涨潮的浪花一拨一拨的涌向岸边。充斥在司嫣的耳畔,司嫣看到抬上的洋沫那绝佳的钢管舞,飘逸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张扬的飞舞,性感的身躯如柔软的蛇缠绕在钢管上,却能稳稳的支撑,优雅的曼妙神情展现在她青春自信的脸上。
“不得不说,是个男人都会被她吸引。”司嫣叹了口气说。
城言笑着问“哦?”
“至少我是个男人我早喷鼻血了!”司嫣愤愤的说。
城言被司嫣的话逗的大笑,那脸上本就柔软的线条更加的好看。
“看来我。。。”城言欲言又止,指指自己的坚挺的鼻梁。
“对,你不是个男的!哼。”司嫣拖着身躯走去后台,满肚子的苦闷。不嫉妒那是骗人的!
城言看着司嫣耷拉着脑袋,心里想“怎么看,都觉得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就连妒忌都能明显的表露出来,怎么可能城府那么深?那小纸包到底怎么回事?”
在台上时不时的瞟过几下的洋沫早就看到了城言对着司嫣笑,莫名的生气,自己当初城言瞟都不瞟一眼,对比的落差让洋沫愤怒不已。
跳完的洋沫舒缓了一下心情,从台上跳下来,一群男士围着洋沫,像苍蝇一样让她心烦,但是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她的衣食父母,洋沫儿才不会和钱过不去。
“美女,沫儿,我的女神,来,来,和哥喝一个。。”一个diao丝样的男银满嘴喷洒着酒气向洋沫靠过来。
洋沫一脸厌恶神色,在心里已经暗暗的把他家祖宗都骂了不下十八遍,但还是满脸堆笑的说“哎呀,哎呀,沫儿不会喝酒。。”一边推拒着举过来的酒杯一边眼睛瞟上男银刚刚拍她的地方,总觉得被沾污了。
“沫儿,这是不给哥面子。。”男银大有穷追不舍的意味。
洋沫眼底都快燃起熊熊大火,表面却仍是平静的湖面,“这么捧沫儿的场,沫儿明天一定为你单独献一段舞。”沫儿冲着男银抚媚一笑,那勾魂的眼眸估计早已将男银的神勾去一半,男银嘴角抽搐的笑,大叫着说“大家听到了吗,女神要给我单独舞一曲!”洋沫笑着回应着。
这种事对待早已经打拼多时的她早已能应对自如,“沫儿,想休息会。。”沫儿凄楚的看着男银,那眼神看的男银一阵的心悸。
男银冲空气中咆哮着“快,快给女神让道。!”边说边用抓着空酒杯的手将其他人向两边推去。
从台上到吧台不过也没多长路径,洋沫却觉得长的可怕,这就是为什么她一般直接就去了后台,实在是太厌恶那些黏着她的蝇。
好不容易走过来的洋沫盯着城言。冷冷的敲着桌子。
“给我来杯情人!”洋沫扬扬头发,想要城言闻到她刚喷的香奈儿。
城言没有说话,转身走过去去调酒,洋沫用两个指尖戳戳额头,抚起额前的碎发,媚态尽显。
洋沫很是不理解城言,身为大董事集团的儿子,伸手即来的富二代,竟然能够忍受别人对他的呼来喝去。几乎除了几个必要的会所工作人员,没有人知道城言调酒师以外的身份,要不是知道他的来历,洋沫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