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s俯身,抚摸着她姣好的肌肤,懒散的眸子此刻突然变的自信起来,阴沉的嗓音说道:“我早就听说了毒后的大名,一直对你爱慕有加垂涎三尺,否则你以为这么轻易的进入我的地盘,若是当真如此的易如反掌我杀手同盟会早就被人赶尽杀绝了。”
“那杯酒?”若恩在门外偷听前,从酒保的手中接过一杯酒喝下,没有想到mars一早就铺好了局,等待瓮中捉鳖,可怜她傻傻的跳了进来,而若煞也蒙蒙地成为了帮凶。
“这么美丽的女人,他们怎么如此狠心待你,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爱。”mars欺身扯开若恩的衣服,那紧致的背后是婀娜是魅惑,他对这个身体早就渴望多时了,越是有毒的东西他就越是渴望,罂粟花为何会开的那么妖冶,因为它里面饱含着毒。
少爷,你在哪儿?救救我!若煞,你说过会保护我的,救救我!没有人听得到若恩的求救,陪伴她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泪水……
离开了酒吧后,若煞开着车尽情在公路上奔驰着,旁边摆着许多空的啤酒瓶子,车子摇摇晃晃的行驶着,一个小时后mars打开电话,慵懒地应诺了一声:“喂?”
mars的身边躺着一个女人,赤裸的身体有许多淤痕,临死还瞪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地似是在等待着某人,他扣好裤子,从地上捡起一个手帕,手帕的角落绣着一个恩字,那是撕碎若恩衣服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的。
擦了擦手上沾到的鲜血,玩的正尽兴的时候,若恩突然猛地向她攻击过来,身子没有力气就用牙齿咬,mars的耳朵差点都被咬掉,一怒之下折断了她的脖子:“通知你一下,那个女人死了。”
“呲--”听到若恩的死讯,虽然是意料之中可若煞的心像被刺了一刀,猛地踩刹车,车子撞到了栏杆,身子前倾趴在了方向盘上,不小心按到喇叭,夜晚的高速上喇叭声一直响着,像是为死去的若恩奏着悲鸣。
“喂喂,神经病!”电话那头只能听到一直长响的喇叭声,mars不悦的挂断电话,厌恶的表情将手帕丢到若恩的身上。
那边,若煞趴在方向盘上肩头不断打着哆嗦,伴随着喇叭声是他撕心裂肺的哭泣;这头,面对极致的侮辱和爱人的背叛,若恩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至死她也不愿意被这样的人践踏,而最终陪伴她的是若煞为她亲手绣的手帕,她一生当中收过最珍贵的礼物!
一夜的哭泣,一夜的悲鸣,宣泄过后若煞恢复了往昔的冷静,抬起头眼神之中透着隐隐的狠毒,拿起手机拨通了mars的电话:“把她的尸体藏好,千万不要被人发现,我们的合作继续!”
若恩的死亡固然令人心痛,可是若煞却没有半点的愧疚,他将全部的责任都推究在冷奕宸的身上,若非有冷奕宸的存在,他和若恩早就终成眷属,又怎会成为今日的阴阳相隔,冷奕宸,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时光匆匆,很快一个重要的日子到来了,四日后的清晨y城的街道似乎都被令行禁止,警察局出动了最严密的保护,分立两旁迎接着车队的莅临,一辆辆黑色的轿车缓缓而行,沉稳而高雅,其中一辆加长劳斯莱斯异常耀眼,独特的气质彰显着主人的地位,人们在两旁蜂拥观赏着,这一幕倒有些像是皇帝出行的感觉。
y城的每一个人都晓得今日是什么大日子,今日注定被列为史册,冷帝国集团主席冷奕宸与水雾集团董事长千金黎尔岚大婚之喜!
没有俗套的娘家接亲,冷奕宸和黎尔岚一同从冷别院坐车驶出,冷奕宸一身白色的燕尾服宛若王子,尔岚一袭白色纯手工婚纱,上面镶嵌着九十九颗钻石,堪比第一王妃,他们的一举一动注定成为众人的焦点。
婚礼很简单,车队驶达帝国酒店,举行一场婚礼盛典,简单而不失隆重,对于那些老一辈的细节黎尔岚并不在意,她晓得这场婚姻对于冷奕宸有些不情愿,不过只要他乖乖地在结婚证书上签上名字,她便是名副其实的冷夫人。
帝国酒店门外,红地毯从大门口铺到了街道口,成群成伙的媒体,二人一走下车便被闪光灯围绕着,耀眼的光芒令人无法睁眼,冷奕宸虽然有些不悦,不过毕竟是个喜庆的日子,将火气压下来。
在媒体面前,冷奕宸宛然一个称职的丈夫,开车门,搀扶着她的手,交错的手臂缓缓步入酒店,脸上的微笑证实了他们的恩爱,将那些流言蜚语即时打破,为了冷帝国,冷奕宸愿意做这些表面的功夫。
记者们被堵在了门外,不过为了捕捉到独家画面,他们想方设法也要闯进去,有的扮作服务生,有的混到了结婚请帖,有的从后门偷偷溜进去,为了拔得头筹他们不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进入酒店,仿若巴黎圣母院从法国移到了这里,中央是一个象征天堂的玫瑰花型大圆窗,墙壁雕刻着植物图案和怪物形状的装饰,彩色玻璃如梦似幻,一种恍惚的神境。这里是黎尔岚亲自督造在四天内赶工完成的,这是她对婚礼唯一的要求,在教堂许下庄严的承诺,女人终归是爱做梦的动物!
正中央的台阶上牧师站在那里,冷奕宸立在旁边,等待新娘从对面走来,黎沛搀扶着黎尔岚的手腕,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缓缓走来,将女儿的手交托到冷奕宸的手上:“冷奕宸,尔岚就交给你了。”
黎尔岚的手伸在半空之中,可是冷奕宸却没有接过来的意思,喜悦的脸上不免有些尴尬,宾客们迟疑地看着他不解他的行为,尔岚的眉头蹙起来担心意外发生,出声提醒:“冷奕宸!”
冷奕宸的视线根本没有放在新娘子的身上,而是略过她的身体,在宾客中四处张望似是找寻着什么,终于在角落里见到了那熟悉的身影,一袭碎花小裙,朴素而低调,不过她的身边却多了一个男人。
感觉到冷奕宸的注目,黎昕立刻转头躲避开,恰好脑袋一偏挨到了维森的肩膀,顺势将头埋在了他的背后,黎昕的视线被挡住,可维森却分别对视上冷奕宸眼底那份嫉妒与酸意。
似是听到尔岚的提醒,似是不想让黎昕专美于前,温柔地拉过尔岚的手臂优雅的一个回旋,落定后在她的唇落下轻轻一个吻,这个吻令尔岚好生惊艳。
疑惑他突然之间的转变,享受着难能可贵的吻时心却由喜悦到失落,他的唇覆盖着她的唇,可他的眼却看着另外一个方向,顺着他目光所及,那里只有黎昕的身影,他的眼里始终只有黎昕,没有尔岚!
那么他这个突如其来之吻是为了什么?挑衅、报复,黎昕与别的男人过于亲近,所以他才用更激烈的方式来报复她吗?可惜似乎这个吻并不能激起黎昕任何情感的波动,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婚礼的旁观者。
“黎尔岚,你是否愿意嫁冷奕宸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不离不弃?”牧师询问誓词,一项最关键的环节。
“我愿意!”未加思索的回答出这三个字,看似简单却无比庄重,这一刻黎尔岚已经苦苦等待了四年,终于,终于可以冠上冷夫姓,为了成为冷夫人,她不惜改名换姓,成为黎沛的女儿,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牧师看向冷奕宸,问出了同样的誓言:“冷奕宸,你是否愿意娶黎尔岚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不离不弃?”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钟过去了,冷奕宸却仿若没有听到似的,宾客们再一次因为他而屏息关注,牧师也嫌少遇到这样的新郎,总是令人措手不防,唯有出声提醒一遍:“冷奕宸,你是否愿意?”
黎尔岚一直握着他的手,分明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度,这场婚姻对他而言竟是如此的情不甘意不愿,即使如此事实已定,他为何就不可以让这场婚礼进行的顺顺当当,一而再再而三被黎昕羁绊着,早知如此就不该虚情假意的假装大方,还亲自给她送去请帖,请求她一定要来观礼,本想着故意气一气她,谁知道却让她见到如此丢脸的一幕,如果冷奕宸此刻突然冲动,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她可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偷偷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因为背对着宾客,随意轻声细语地说道:“请你此刻给我一个面子,婚后的生活,随你。”
妥协,堂堂的黎尔岚竟然低下高傲的头颅,向一个男人讲条件恳求,固然这个男人位高权重,固然这个男人身份显赫,固然她的心里有这个男人,可羞辱却胜却了一切,她不会忘记此刻的感觉,终有一刻会将这份羞辱,十倍、百倍的还给黎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