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天价小妻子
“马上去洗手……算了还是直接洗澡吧,乔恩,需不需要用消毒水什么的,你马上去弄。”楼弃紧张的拉起她就要回房。
“不用这么麻烦吧?”慕暖心也有些后怕,虽然她很喜欢小乖,可如果真的对宝宝不好,她只能暂时先不跟它接触了。
“好,我马上去拿……”乔恩本想说应该没事,可转念一想,也许这对少爷和慕小姐是个难得亲近的机会,便立刻抱紧了怀中不安份的小乖,转身去自己的工作室了。
“少爷,手下来报,让那个叫阿超的男人逃了,不过他现在身受重伤,应该逃不远。”雷霍向楼弃报告。
“你们是怎么办的事,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杀手组还有什么用!”楼弃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敢伤害慕暖心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对不起,是手下办事不利,不过手下的人回报说,这个阿超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的警惕性非常的高,我们的人刚一靠近他,便被他发现在,杀手组两死一伤,而那个男人只是受了些伤。”雷霍惭愧的说。
楼弃听完,也知道这个阿超不是个不好对付的狠角色,杀手组的人都是他挑选出来的精英,竟然在这个男人手上折损了两个人,看来想干掉他,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好安抚死者的家属,加倍给些抚恤金,以后他们有任何困难,可以直接来找你……继续追杀这个阿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楼弃冷声命令。
“是,少爷。”雷霍得到命令,立刻去办了。
慕暖心从浴室出来,看着脸色难看的楼弃,诧异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事,怎么这样就出来了,我帮你把头发擦干。”楼弃微笑着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梳妆台前,然后拿过她手上的毛巾开始替她擦头发。
慕暖心迟疑的看了看他,见他的脸上有了笑容,这才放下心来,本想自己擦,可楼弃坚决不肯,拿着毛巾一点一点的将她的长发擦干。
“我现在没办法养小乖,现在它又受着伤,该怎么办才好呢?”她有些苦恼的说。
在她眼里乔恩的医术了得,所以他既然说了会对宝宝有影响,她不敢不放在心上,现在在她心里肚子里的宝宝比她自己都重要千百倍。
“别苦恼了,我先替你养着,等你接触宠物了,我再给你送回去。”楼弃宠溺的看着她说。
“楼弃,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好最善良了!”慕暖心立刻回头,一脸崇拜的看着他道谢。
楼弃,“……”
如果被人知道了世界有名的军火头子被人夸奖善良,一定会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吧。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夸善良,凡是见过他的人不是说他冷酷,就是说他不近人情!
说他善良的也只有她一个人,他的善良似乎也只对她一个人……
“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不然会感冒。”楼弃说完,立刻拿来了吹风机,打开开始仔细的替她吹着头发。
慕暖心开始有些不自在,可知道自己就算提出异议,楼弃也不会答应,索性放松了自己,任由他了。
其实在某些方面,楼弃和龙倾月还是很像的,比如在照顾她的时候,都是霸道的让人觉得心暖!
想起龙倾月,慕暖心的心立刻揪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淡了许多。
心里不能确定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而送走容冬儿……
楼弃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微妙变化,仔细的替她吹着长发,她的发质很好,滑滑的,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她的发量比较多,吹起来有些费事,可他却一点也不嫌麻烦,一点一点的替她吹干……
楼弃的手指穿过她顺滑的发梢,胸口一阵难掩的激动,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她吹一辈子的头发……
忽然他的目光被她耳后的一个梅花形的浅红色印记吸引,他的呼吸猛的一窒,甚至忘记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慕暖心被烫得痛呼出声,楼弃才突然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肩膀,一脸的激动……
龙倾月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楼弃的别墅,他激动的冲进客厅,喘息的问道,“慕暖心在哪里?”
乔恩和雷霍对视一眼,立刻达成了某种默契,雷霍立刻说,“楼上走廊尽头左边第一间。”
龙倾月听完,飞快的向着楼上跑去,三步并两步,身影便消失在楼梯处……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大力的打开,龙倾月看着屋内的情景,眼睛立刻就红了起来,胸口也是一阵强烈的翻滚。
明亮的房间内,女孩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面,男子正握着她的肩膀,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里面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喜悦。
女孩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粉唇微微的张着,侧脸唯美而又恬静,男子的五官深邃迷人,二人离的很近,唯美的如同一幅静态的油画,有灿烂的银色光芒将二人照在一起,好像那是个谁也走不进去的世界!
仿佛那两个人是一体的,而他仿佛是被隔离出去的那个……
龙倾月胸口剧痛,就连后背那鲜活伤口的痛意都变得微不足道,只有胸口的痛更加的明显……
他受不了这样的感觉,他疯了一般的冲向二人,慕暖心和楼弃同时向他看去,龙倾月已经飞奔到二人身边,亲手将这幅美卷狠狠撕碎……
楼弃被他推开,人狼狈的向梳妆台倒去,龙倾月同时紧紧的抱住了一脸惊讶的坐在凳子上的女孩……
慕暖心被他勒痛想要推开他,却惊觉他的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身体冰冷,而且还在不停的发着抖,她立刻抬头向他看去,却发现他的头发似乎都湿透了,脸色惨白如纸,唇色也异常的苍白……
“暖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龙倾月不停的向她道歉,胸口那股无边的悔意几乎让他窒息,他知道哪怕他现在对她说上一万个对不起,也弥补不了他曾经对她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