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甜甜几乎要哭着求他了:“尹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呸!你才是癞蛤蟆,司甜甜面上装可怜,心里暗自翻供。
尹诺天仿佛看穿了她的诡计,灼热的呼吸刷过她粉嫩的嘴唇,带着几分挑衅:“我说过,仰慕不是说说就算数,光靠说……你要怎么相信你?难不成……你真是商业间谍?”他故作疑虑地打趣她,冷傲的唇角噙着一抹暧昧的弧度。
“没有!我是真心的!”她说得有些激动,但商业间谍的罪名如果传了出去,那可是犯罪啊!如果真要被这么指控,她也别想在金融界混了,既然上了这艘贼船那索性演到底了,“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是真心因为仰慕才接近你。”她仰头直视他,澄澈的眼睛闪烁着坚定。
他咽了咽唾沫,不急不慢地说道:“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敢不敢表现。”他一脸傲然地扬着下巴,侧过脸庞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司甜甜不甘心地抿唇,这是要她吻他吗?
经过漫长的思想纷争,她紧攥着他的绸质的内搭衬衫,不情不愿地踮起脚跟,送死一样地闭着眼睛对着他的脸颊匆忙一吻。
温热酥软的触感掠过脸颊,她的粉唇余热还停留在那里,不觉小腹一紧,温香软玉竟然勾起他征服的欲|望,他不禁汗颜,一个吻而已,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趁着他发愣的功夫,司甜甜立马挣脱束缚,羞愤地朝办公室门口跑去。
“砰!”地一声大门被她甩手关住。
尹诺天望着那娇小的背影消失的方向,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脸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漫不经心地问道:“阿鸣,你也看到那个女人了。”
昏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沉闷道:“主人,您看上了她?”阿鸣不是第一天做尹诺天的私人保镖,尹诺天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妖
娆娇艳的、风情万种的比比皆是,偏偏他就对这个小丫头起了兴趣。
“谁说我看上了她?”尹诺天傲然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唇角紧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阿鸣默默低头,看来是他多心了,却在这时又听尹诺天缓了缓口气:“去,帮我查查她的来历。”阿鸣纳闷地应了声“是”,不感兴趣还叫人查她?
尹诺天继续抚着自己印着红唇的脸颊,邪邪一笑,滋味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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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甜甜捂着滚烫的双颊,羞死了!她出师未捷身先死,为了报社把自己的第一次亲吻也搭进去了,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司甜甜绝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献给了这样一个衣冠禽兽。
就在她羞愤难当,正打算要不要向报社报销精神损失费的时候,总编打电话过来了,一接电话就听她那万年不变的尖声喝道:“喂!司甜甜!终于有脸接我电话了,‘洗钱门’的事调查得怎么样?”
编辑景姌一如既往的凶猛,司甜甜听到她的声音,不觉浑身一抖:“嘿嘿……总编啊,那事我看没那么简单,还需要更深入的挖掘!”
“挖你个头!”景姌粗暴地打断,“你自己数数都多长时间了,瞎猫都能碰上死耗子,就算你没长眼也稍微长长长脑好吗?再过一个月这新闻都变旧闻了,不急着趁热打铁,难道等着菜糊了吃剩的?”
司甜甜瘪瘪嘴,这女人稍微不犀利一点会死吗?干嘛一来就人身攻击?
“喂!景姌,在报社对我大呼小叫的我忍了,怎么到了外面还对我呼来喝去的!好歹也是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的,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就这么对你闺蜜?”
景姌沉默半响,拖着嗓子恹恹说道:“你闺蜜……我也是要吃饭的!再不
搞出点新鲜事,难道要喝西北风吗?”
“可是我刚才被那个家伙非礼……”司甜甜转而走起了苦情路线,含着泪花呜呜咽咽地说道。
景姌置若罔闻:“我听说过几天,尹氏会在游艇上举办非公开的时装发布会……”
“他吃我豆腐……”司甜甜继续数落他。
“到时候你就随机应变,想办法混进去。”
“他还逼我亲他!”
“据可靠消息回报,那天晚上聚集了时装界各大巨头,你小心应付,那里不欢迎记者,就算弄不到‘洗钱门’的独家,也得想办法把时装秀的内幕拍下来……顺带问一句,你最后亲他了吗?”
“亲了……”对景姌突然的语境变化,司甜甜仿佛没适应过来一张口全说了。
“什么!那个家伙居然亲了你!”
司甜甜小猫一样委屈地呜呜直叫,这次才是同仇敌忾的中国好闺蜜啊!
但她太天真了,就在她被景姌感动得五体投地的时候,景姌话锋一转:“也就是说他对你感兴趣了?”
“啊?”司甜甜不可置信地张开嘴,感兴趣?那个色魔对她感兴趣,她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摔下去。
景姌笑道:“男人是不会对自己不感兴趣的猎物发情的,司甜甜同志,你赚到了。”
司甜甜心里仿佛吹过一阵冷风,凉飕飕的:“赚?!你闺蜜刚才被非礼了!”
“别跟我谈什么非不非礼,如果那人真对你有兴趣去卖身也得给我把消息换来!”
卖身?司甜甜吸了吸鼻子,退无可退只能勇往直前:“去就去!我就不信搞不定这区区尹诺天!”
说得轻巧,第一次被逮着被偷了吻,第二次被逮着不被吃个精光才怪,司甜甜极速运转自己的小脑袋,必须得要想个天衣无缝地计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