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颜宛如82爱

平颜宛如(82)爱

就在她咬唇时,男人的唇却猛然吻住了她,并大力的将她拉向了他的身体里,两人的气息紧紧的交汇在了一起……

江宛如的衣衫,也飞快的剥落,掉在了地板上,她羞红着脸任自己全部展现在了他的眼里。

他看着她如极等玉石一样润泽晶美的肌肤,“宛如……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江宛如的声音婉转娇银,但也却是最动听的歌声,唱响在了夜里。

江宛如主动的贴在他怀里,她从未曾想过,她的身体也是如此渴望着他,她也不再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望。

在这一刻,她见到了他,发现他还能抱着她,还能吻着她,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她和他,都只想用身、用心去体会这一刻的感觉。

当裴平颜真正的融入自己身体里的那一刹那时,江宛如感觉似乎有无数的烟花绽放在了她的上空,她和他,曾经彼此交融过,或者是交易的,或者是强迫的,或者是自愿的,但是,这一次,这一种感觉却没有什么是不可比拟的。

“宛如,我是谁?”他凝视着她半睁半闭的杏眸儿,似乎还在不确定两人的亲密关系一样。

“平颜……”她依然是半睁半眯,水眸儿亦有着娇羞在层层荡漾,在他的俊脸展开微笑时,却又轻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宛如……”得到了她完全的确认,裴平颜更是顾不了身上有伤,更加勇猛的炮制出永不落幕的甜蜜大剧来……

当两个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峰时,两个人十指交缠,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有哲学家说,手指离制造血液流通的心脏是最近的,所以十指紧扣的两个人,在身体语言上,也是最近的。

此刻,他们的身体不仅纠缠在了一起,而且那代表着心心相印的十指,也是紧扣不放。

“老公……”

江宛如的杏眸儿里全是他的影子,她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如火燃烧的女人,会是她自己。

然后,她看到了他的手臂上有渗出血丝来,“你的伤……”

都怪她,一时得意忘形,就忘记了他身上受了伤,她低下头,去亲吻他渗血的纱布,一寸一寸的移动。似乎这些皮肉之伤,经过了她的唇片亲吻,就不会再疼再痛。

“伤没事……”他看着她掉下晶莹的泪珠儿,“小伤而已,不用担心。”

“可是你答应我,你不会再受伤。”江宛如望着他。

“对不起,我失信了!”这是他唯一的失信于她。

“不要说对不起……”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唇,不准说!她不要听他说对不起,她不要听!

她只想和他拥抱在一起,她只想他一切平安,她也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以前他不喜欢听她说对不起。他不想听,是因为他心疼。就像此刻,她心疼他受过的伤,一如从前,他心疼她受过的苦。

就在两人再度拥吻的时候,江宛如发现自己的体nei有东西膨胀了起来,她大大的杏眸顿时一瞪,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两人刚才结束一轮之后,他根本就没有退出来,而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再次昂扬待发……

“宛如,它想念你……”

男人的声音像大提琴般悠扬而好听,江宛如凝视着他,明明就是他想念着她,可是,他偏偏却不肯承认,非得要找个“替罪羔羊”。

裴平颜伸手要抱她的时候,被江宛如阻止,他受伤了,不能再用力了,她又看看他身体的别处,然后抚上了他的后背,确认都不是重要位置的小伤后,才道:“平颜,我想念你,很想很想你……”

她再也不怕说给他听,她是那么的想着他,没有他的夜里,她不再能安然入睡,没有他的陪伴,她总是失魂落魄不知所措,没有他的气息,她就觉得全世界都少了一种味道。

所以,她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想他!

她跪坐在他的身上,和他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双手环在他的颈上,他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锁骨上,那几天没有剔除的胡须,扎在她柔嫩的锁骨上。

“痒……”

她忍不住的咕哝,那一日,她曾悄悄的抚过他的长出来的须根,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此时,他却故意在她非常min感的锁骨上留连往返,她只感觉到huan情的颤栗。

裴平颜一个重重的顶入,江宛如引颈高歌,“乖女孩,还痒么?”

坏人!

两个人说得根本就不是一码事,江宛如见他的温柔这么快就掩藏在了恶劣的本质下,她羞红着脸只感觉到达了世界的最高峰……

整个晚上,两人就像是不识云雨的毛头青年,用无尽的缠mian来度过了一夜的时光。

天色未亮时,裴平颜结束这一场持久战,他点燃了一支烟,江宛如则小心翼翼的为他换着手臂上的纱布,看着那不断染红的纱布,她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

“小东西,刚才不是很快乐吗?哭什么?”他唇角一勾,笑道。

江宛如见他还有心调侃,他不痛吗?“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流血会这样痛,我就不跟你快乐了!”

裴平颜调侃不改:“你半夜三更摸来我这里,不就是想要……快乐吗?”

“你……”江宛如脸上绯红。“胡说!”

他将烟放进了唇角叼着,然后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老公,我还要……”这是江宛如刚才的声音。

江宛如虽然不知道刚才自己有多那啥那啥,但此刻听着媚到酥骨的声音,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快关掉!快删掉!”

他任她干着急:“还要不要?”

“不要!”她赌气的嘟起了嘴。

“那就走!”他的语声听不出悲喜,而表情也看不出哀乐。

江宛如马上就懵了,见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她摇着手解释道:“我……我不是这样的意思……”

裴平颜自然知道她不是,可是今晚他继续开始失控,他能猜到她要来,可是没有猜到他和她竟然是缠mian了一整夜,现在天色未亮,她必须要走!

“那就是还想我上你?”他凉薄的唇勾起。

“你……”江宛如双手一握紧,但是终是没有说出负气的话来,平颜,你如果觉得这样说心里好受些的话,那你就说吧!

裴平颜见她咬着唇就是不驳嘴,他脸色一邪,“果真是被我调教的食髓知味了,舍不得走了?有没有新花样取yue我?”

江宛如的双眼再次染上了薄雾,她凝视着他身上的伤,可就是面对他羞辱的话,什么反驳的语言也讲不出来了。

“怎么?哑了?”他挑起她的下巴,“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吗?”

她知道他心里难受,所以她怎么也不跟他吵架,她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平颜……”

“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他语声一冷,手也指向了门口的方向。

江宛如明白他是在叫她走,可是,她想再陪他一会儿,即使什么也不用做,就是两人靠在一起,静静的享受时光就好。

“我再陪你一会儿,好不好?”她小声道。

“我享受完你销魂的身体了,你可以走了。”他掐灭了烟,吐出最后一口烟雾,随即,将头也望向了窗外的天色。

江宛如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她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一时忘形已经快天亮了,她轻声道:“好!我走!”

裴平颜听她这般答应,他的心似乎被什么重重的一撞击,但是,他终是没有回头,他还在风口浪尖上,而她,始终是他的牵挂,唯有这份牵挂安好,他才能安好。所以,宛如,走吧!

江宛如从他身旁起身,穿好了衣服,看着他仍然望向了窗外,她做了一个一生中都从未有过的行为,她第一次这么霸道的捧起了他的脸,下巴上的胡须还依然扎着她的小手,她就像他平时不容分说不容抗拒的那般行为,她猛的对准他的唇狠狠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唇片,还有着香烟的味道,房间里,也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江宛如这一霸道的吻,也说明了她的决心,她就算此时此刻离开了,但是,她却不会放弃。

她虽然吻得又狠又急,却又舍不得咬伤他,他已经受了伤,她不忍心他还会被她咬伤,看着裴平颜的双眸中闪过错愕的神色,江宛如放开了他,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平颜,以往你这般下狠劲吻我的时候,是否也是这般心思?是否也是这般坚决的不让我离开?她想,一定是的。一如她刚才的样子,吻得越狠,决心就越大。

江宛如在天色未亮时回家梳洗,她的身上还留着他昨夜的痕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幅狠狠地被人爱过的模样,她的唇角扬起了初见胜利的微笑。

无论离开之时,他的态度有多冷漠和恶劣,她依然感觉到的是浓到掩藏不住的关心,这对江宛如来说,就足够了。

早上八点,江宛如开车来到了江氏公司楼下,她一出现就被记者团团包围,她虽然猜到他们是为什么而来,可是,她该怎么答?

“裴太太,请问裴先生现在情况怎么样……”

“听说裴先生受了伤,严重不严重……”

“你有去看过裴先生吗……”

“你之前是忧郁王子受了伤才离开裴先生,现在刘先生和裴先生都受了伤,你现在会怎么选择……”

姜莹莹虽然已经带着保安跑了过来,但江宛如面对攸关裴平颜的一切,她知道他受的伤不严重,可是,她依然不知道有何计划,所以只得慎重的说道:“关于大家的这些问题,我不是不想答,但有一些问题我确实是不知道,我现在照知道的回答给大家。第一,裴先生的情况我不清楚,第二,他受伤严重与否我也不知道,第三,新城是我最好的朋友,无论是他受伤前还是受伤后,都是我一生的挚友,第四,有关裴先生的一切,希望大家都不要问我,因为我跟你们一样,我也不知道。”

“大家与其在这里问我们大小姐,不如直接去采访青风帮的大当家罗伯特,他知道的定然比我们都多,我们大小姐不再是裴太太了,请各位以后不要再叫裴太太了,所以有关裴先生的生死下落,我们一概不知道。”姜莹莹护在了江宛如的前面说道。

“莹莹……”江宛如小声呵斥她。

姜莹莹丢她一个白眼,意思本来就是这样。她再次大声道:“我们大小姐和裴先生的感情早就破裂,所以有关裴先生的一切,你们都别再骚扰我们。”

“是不是真的?”有记者发出了疑问。

江宛如欲开口时,却被姜莹莹阻止:“如果不是真的,大小姐会不知道裴先生的情况吗?”她顿了顿又道:“各位,你们再写裴先生时,能不能帮我们大小姐顺便宣传一下,我们大小姐现在单身,欢迎各位青年豪贵上门提亲……”

“莹莹……”江宛如的眼睛越瞪越大了。

在记者们失望离开之后,江宛如和姜莹莹上了楼,两人回到了办公室。

“莹莹,你怎么在记者们面前乱讲?”江宛如叹了一声。

姜莹莹盯着她的脖子:“我有乱讲吗?看你颈上的吻痕,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有吗?”江宛如马上将角落里的镜子推出来,一去照,才发现姜莹莹在挖陷阱让她跳,“你……”

“我什么我?”姜莹莹得意的道,“裴先生定然是没事了,如若不然你此刻还不哭成小泪人,当然也别让他太得意,谁叫他欺负你了!”

“你会害死我的!”江宛如跺着脚。

姜莹莹盯着她:“他有没有接你回去?”

“没有。”江宛如摇头。

“那就是了,你自己跑上门被他吃干抹净,记者们还瞅上了你,你倒是温柔得很了。”姜莹莹直翻白眼。

那也是她心甘情愿啊!江宛如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不过以姜莹莹这种直来直往的性格,让她明白爱恨本身就是一体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只是,江宛如担心着裴平颜若是看了这报道,他会不会又生气了?她好不容易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打动了他,却突然又杀出一帮记者,姜莹莹居然还这样大肆宣扬!

这损友啊损友,甜蜜又矛盾的损友!也不知道裴平颜在她走后,有没有补充一下睡眠了,他连续加班昨晚又一直和她进行着体力大战,现在怎么样了呢!

裴氏暗夜产业。

裴惊寻在罗伯特处得到证实,裴平颜受伤又失踪一事之后,他一早就来到了暗夜产业。

“裴氏门不可能一日没有掌门!而且裴平颜本人对于裴惊凌一事解释不清楚,他根本就没有找到赵欣茹来查清楚,现在必须要有新掌门人领导才行。”裴惊寻带着裴惊成,大声说道。

张恒等人一看到裴惊寻如此嚣张的行为,他们不就是看着裴平颜受伤,而现在跑来闹场吗?

“大老爷你这是在强行夺取掌门之位吗?掌门人今天没有来到暗夜产业而已,但是,掌门人自有他的原因。请大老爷不要在这里吵闹,扰乱我们兄弟办事。”张恒沉声道。

裴惊寻仗着裴平颜受伤一事,他变得有恃无恐:“今天我们一定有一个说法才肯走。”

“弟兄们,护好暗夜产业。”张恒也不再跟他废话,他开始排兵布阵了——

裴家院子里。

又一个朝阳升起了时,裴老爷子和裴平颜在花园树荫下面下着象棋。

“平颜,你总是设个埋伏圈给我,你这小子,棋走得你父亲还稳还狠。”裴老爷子笑道。

裴平颜上了一步棋,微微一笑:“因为父亲得到了爷爷的真传,我却又得到了父亲的真传,这归根结底,还是爷爷的功劳。”

“哟,这嘴上功夫又得了谁的真传?我和父亲可没有像你这般嘴甜。”裴老爷子伸出食指指了指他。

裴平颜笑而不语,他今天早上赶江宛如走的时候,相信她已经能领悟到自己的苦心了,就凭她走之前那狠狠的一吻,他的唇上仿佛现在沾着她留下的琼汁玉液呢!

“你这小子,怎么总是围而不攻?”裴老爷子始终突不出裴平颜棋局的包围圈,不由吹胡子瞪眼了。

裴平颜扬唇一笑:“因为您是爷爷呀!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我只围不攻,其实是胜券在握,只是不想爷爷您生气呀!”

他亦知道今天早上裴惊寻和裴惊成带人去暗夜产业闹,他始终没有做赶尽杀绝的事情,因为,看着眼前的白发老人,他再大的怒气也忍了下来。

裴老爷怎么可能不知道裴平颜话语中的意思,他是在借棋局比喻现在裴家的家族之战,他每次对罗伯特都是从不留情,毕竟裴惊寻和裴惊成是自己的儿子,裴平颜敬他爱他,老爷子自己是明白的。

“爷爷不生气,有如此之孙儿,这是我裴家的福气,是我裴家祖祖辈辈修来的福份,爷爷为你骄傲,你父亲也会为你骄傲。”裴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该去吃药了,你也去忙吧!”

裴平颜看着这一盘稳操胜券的棋局,就算是他现在是赢家,但依然是有所顾忌,因为他的血液里流着裴之将的血,亲情的羁绊,让他的棋局归于一片大好形势,却只有原地等待的份上。

他走出了裴家老院子,迎着朝霞离开,来到了父亲裴之将的墓碑前,看着英年早逝的父亲,爸,您可是在想念着我们母子?他想起父亲离开的那一天,那种不舍的眼神,即使过了十六年,依然是清晰的映在他的脑海里。

事隔了十六年,这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因为他是裴平颜,在独木桥上的选择,只能有他生存,而没有别人。围而不攻也只是他行的一步棋而已!

“张恒,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裴平颜的背后响起了裴惊成的声音,但是他依然是只盯着父亲的墓碑,他没有回头看他们。

“掌门人,裴惊寻和裴惊成以下犯上在暗夜产业作乱,已经被擒住,现给掌门人发落。”张恒道。

此时,裴惊寻和裴惊成带人来闹暗夜产业,却被裴平颜早已经埋伏好的人阻击个正着,曾有人说过,喜欢下棋的人,他们能看到十步之后的棋局,而裴平颜就是这样的人,他能算计到裴惊寻和罗伯特等人在风吹草动之后要做些什么,所以会事先设一个棋局等着他们。

这不,裴惊寻和裴惊成在蠢蠢欲动之后,又成了自投罗网的猎物,两人被五花大绑的呈现在了裴平颜的眼前。

“张恒,以他们今天犯的错,该处于什么惩罚?”裴平颜依然是没有回头。

张恒马上道:“我们的祖宗在建立裴氏一门的时候,就定下了门规,凡是以下犯上抢夺掌门人者,都是处以死刑。”

虽然裴氏一门建立已久,而这样的制度却从来没有废除,这也是裴氏一门不允许家族争夺的最大惩处,而裴惊寻和裴惊成显然是无视了这样的门规。

裴惊成一听,马上就腿在打颤了,他还有老婆和女儿,可不能因此就要死掉。“二哥,救我,我知道错了……”

他亦知道此刻去求裴平颜,只会遭到更大的羞辱,而裴之将再怎么说也是同母同胞的亲兄弟,何况此时是在裴之将的坟前。

而裴惊寻不会想到裴平颜真能狠心如此,他哼了一声,“成王败蔻,要杀便杀。”

裴平颜听后唇角冷冷的上扬了扬:“张恒,动手!”

“不要,不要,二哥……”裴惊成大叫了起来。

而裴惊寻还在强作镇定,此时,张恒和另一个人已经举起手中的枪,张恒对准了裴惊寻,而另一个人亦对准了裴惊成。

“哧……”

两声响,经过了消音处理的枪声,只发出了“哧哧”之声,向着裴惊寻两兄弟飞射而去。

“不要啊……二哥救我……”裴惊成“扑通”一声,跪在了裴之将的坟前,“大哥,你求求二哥啊……”

由于裴惊成身形一矮跪下来,子弹从他的头顶飞过,穿透了一棵大树,而大树“轰”一声从中折断,眼看着子弹会飞进了裴惊寻的脑海里,裴惊成用身体撞了一下裴惊寻,裴惊寻身形向一旁一跌,坐在了地面上。

“轰隆隆……”

一声巨响,这一次,是子弹会进了一座大石头里,大石头瞬间像是被炸药给爆破开来,石渣四散飞散开来。

当飞散到空中的石渣屑,又从上空跌落来時,每个人都是摒住了呼吸,每一个人都为眼前发生的事情而惊呆了。

当石渣跌落完時,四周都是一片静悄悄,此時没有一个人说话,就呼吸,也变得又慢又窒息了。

过了好一阵之后,裴惊寻才回过神来,而裴平颜依然是背对着他们,面朝着裴之将的墓碑,裴惊成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如果不是他跪在了裴之将的坟前,那么他就跟那一棵树一样,身上被穿了一个大窟窿而死掉了。

同時,被吓呆的还有裴惊寻,他万万没有想到裴平颜敢在他父亲的坟前做出这等事,如果不是裴惊成撞开他,他就跟那飞上天的石渣屑一样,灰飞烟灭了。

今天这一次,也让他们明白了,裴平颜是任何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而此時他们的性命,也是握在了裴平颜的手上。

裴惊成一想到这里,他马上用膝盖跪在地上上前几步:“二哥……二哥,救救我们,二哥,我们再也不敢对掌门人不敬了……”

可是,回应他的只是一块风吹日晒的墓碑。

裴平颜依然是背手而立,他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表情。

“平颜,平颜,看在二哥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平颜……”裴惊成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我还有老婆和女儿,看在笑笑自小爱跟着你玩的份上,平颜,不要杀我们……”

裴平颜看着父亲的画像,过了一会儿才说:“爸,您说我该怎么执行裴氏门规?”

“二哥,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敢再觊觎掌门人之位,我以后就安安份份的做一个普通人,和老婆女儿共享天伦之乐。”裴惊成一见形势有好转,他马上流着泪向裴之将忏悔。

终于,裴平颜缓慢的转过了身,看着裴惊成跪在自己父亲的坟前痛哭,他却将目光投到了裴惊寻的身上,此刻的裴惊寻歪坐在地上,似乎从刚才的惊魂中没有醒过神来。

“大哥,你倒是说话呀!”裴惊成叫了他一声。

裴惊寻望向了墓碑上的裴之将,他想了一辈子的掌门人之位,却最后落得如此下场,他斗不过裴之将,也没能斗得过裴平颜,而此時,差点丢了性命。

难道这一生,他就是个失败者吗?裴惊寻望向了远处的山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也得留下性命,以后一定还能有机会扳倒裴平颜,再扳倒裴乐乐。

“之将,我向你发誓,我不再跟平颜起冲突,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就放大哥一条生路吧!大哥已经没有了儿子了,你知道吗?就像爸当年没有了你一样的惨痛……”裴惊寻开始打命运之轮的悲情牌。

裴平颜转过了身,望着父亲的墓碑,爸,你听到了吗?他们不止是在你在世時,觊觎着掌门之位,就连我继位那么多年了,他们仍然是执著的不肯放下来。

“二哥……二哥,我和大哥都不敢了……这一次,你就原谅我们吧!”裴惊成见裴平颜不作声,他只能继续哭着求情。

半晌之后,裴平颜说道:“爸,这一次看在您的面上,我不予执行门规,若是还有下一次,我定是不饶。”

“谢谢二哥……谢谢二哥……”裴惊成直向裴之将的墓碑直磕头。

而裴惊寻却沉默着不作声,他心里的仇恨并没有随着这一次裴平颜放过他们而放下,反而是这种越败越挫的局势,让他有再次争斗之心。

裴平颜依然是望着父亲的墓碑,然后道:“张恒,带他们走!”

“是!掌门人。”张恒马上吩咐人带走了裴惊寻和裴惊成两兄弟。

墓园,又恢复了宁静。

裴平颜站在这里好一阵,才独自离开。

他一回到了暗夜产业,下面的兄弟们全部都欢呼了起来。

“掌门人回来了……”

“掌门人回来了……”

晚上,江宛如还在家里煲汤,她当然也看到了随后播出的新闻,说裴氏掌门人果真是神秘莫测、行踪未定,先是说他受伤失踪,然后又是裴氏内乱,他神出鬼没的很快平定内乱。

她听到这里不由笑了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深不可测,几乎是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又能准确的把握住别人在想什么。

江宛如躺在沙发上等待着汤煲好,然后看着电视上的新闻,忽然有人敲门,她上前去开门,却看到的是几个蒙着脸的人,就在她微微一错愕,马上惊叫了起来:“李淀……”

可是,她已经被人喷了雾剂,处于昏迷状态了。

一个说:“厨房的汤好香……”

另一个说:“端上走吧……”

还有一个说:“记得关火……”

很快,江宛如被带上了一艘豪华游轮上,她慢慢的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是被蒙上了眼睛,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今天裴平颜平定裴氏内乱之后,裴惊寻他们想办法来报复她了吗?

可是,她已经和裴平颜分开住了,而且今天在记者采访她的時候,也表明态度不清楚裴平颜的一切了,那些人是信不过他们,找到了他们暗度陈仓的证据了吗?

那现在他们是不是会拿她来威胁裴平颜了?他们一直想要的就是裴氏掌门人之位,但是就凭裴惊寻的人格,又怎么能配得上掌门人之位?

江宛如担心不已,果然她成了裴平颜最大的负担了,现在是在哪里?

她只闻到了海风的味道,难道是在海边?

她听到海风吹起時,偶尔带着咸咸的海水味,她今晚本是要去给裴平颜送汤的,他虽然是受了小伤,可也要补补身体,现在倒好,汤没有送到,反而落入了贼人之手了。

江宛如动了动身体,正想着如何脱困之時,她听到门一响,有人走了进来。

她在这一刹那间似乎感觉到了血气上涌,她定了定心神镇定的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

可是,来人没有说话,反而是一步一步的逼近了她。

男人一进到了房间里来,见到女人此时的样子,他迈着狼步走了过来,然后一伸手,握上了她的小下巴。

棱角分明的指节,此时贴在了江宛如的小脸上,她被来人冰冷的触感吓得微微一哆嗦,但却是冷静的吼道:“放开我!”

谁知道,她得到的结果不仅是没有放开,而且是出其不意的一个吻,封上了她的唇片……

好熟悉的味道……

她在这一刹那开心不已,即使是蒙着眼睛,她也尝到了他的唇片递出来的味道,是他,是他来了吗?

“平颜,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再伤到你?”江宛如在他的唇片一离开自己就焦急的问道。

裴平颜并没有急于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还有蒙着她的纱布,他只是伸手抚上了她的唇片:“可是有人说,我的一切与她无关!”

“呃……”江宛如怔了怔,才道:“那是面对诸多记者纠缠的时候,情非得已说出的那些话,你看我即使那样说了,也被人绑架到了这里……现在我们有没有危险啊?你先解开我的手和眼睛……”

裴平颜只是哼了一声:“听说你还要开始重新选夫婿了?”

“那是莹莹胡说八道的,我在心里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江宛如不由晕了,她就知道姜莹莹那个大嘴巴说出来的事情一定会出事的,看看现在,这男人揪住这个小辫子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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