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她娇嗔,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圈抱住他的脖子,伸手抱起她,让她坐于台面上。
只是,这样的姿势,让她更羞红了脸,衬衣也因为如此的动作而褪到了臀部处,他的身子置于她两腿间,可以看到底下性、感的小内裤。
清绫有些紧张,想拿手遮住,却又敌不过他再次而来的亲吻,她只能两手微推于他的胸前。
他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向后退,另一手环抱住她的背,在她背部摩挲着。
清绫只感觉到唇部有股辣辣的疼痛,呼吸急促,快要窒息。他却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而是更加深了这个吻辶。
唇舌相抵,缠绵环绕,她只微微动了下舌头,便被他深深吸吮住。
好半晌,她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才放开了她。
两人都呼吸急促,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喘着粗气澌。
而清绫此时才发现,她原本要微推着他的手不知何时早已绕过他的颈部,环抱住他,这是一种潜意识的动作,正常的生理反应吧?
他的大掌也不知何时早已探入她的衬衣底下,抚着她光洁如丝的背部。
火热火热的掌心,让她微凉的身体忍不住有丝颤抖。
他望着她娇羞的样子,又轻啄了下她的唇,随后,一把抱起她。
她惊了一跳,本能的两只脚夹住他的身子,两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快速朝着房间走去。
大而柔软的床,将两人的身体深陷其中。
他伏在她的身上,望着她如一朵花儿般艳丽,伸手,慢慢解开她宽大衬衣的扣子。
她雪白的肌肤尽现眼底,还有那黑色蕾丝的胸衣,更衬托地皮肤赛如初雪,他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地厉害,某些部位早已蓬勃而起,涨疼难受。
伸手,覆住她胸部,唇也攻向她颈部,清绫只感觉阵阵酥麻传遍全身,脑子也跟着糊起来,身体各个部位也都相应起了反应。
突然间的,手机铃声仓促的响起,也让处于激、情中的两人不禁停了下来。
单牧爵伏在清绫的身上喘着气,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没把手机扔外面。
此刻,裤兜内的手机正执着得响着,伴随着震动带来的腿部的酸麻感。
清绫睁眼望他,有丝尴尬,关键时刻被人打断,就像是喝醉了酒脱了衣服突然间清醒一样,总会有丝异样。
“快接啊。”
看到单牧爵没有动静,清绫催促着他,手机铃声也一直没有断过。
单牧爵没办法,只得掏出看,是安西雅。
他眉头越发蹙紧,安西雅这个时刻打什么电话?!不知道会坏人好事吗?
“是西雅?是不是有什么事?”清绫显然也看到了,忙问他。
单牧爵只得按下接听键,口气有丝不善:“什么事?!”
“牧爵你能出来下吗……”西雅的声音和电话铃声一样急促,单牧爵的心里升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撑起手,离开清绫。
清绫看到他的表情不太好,又没听到那端西雅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看到他起来的动作,随后轻声问了句。
“在哪?”
清绫忙也跟着坐起,并整理了衣服。
“我知道了,我就过来。”单牧爵如是说,说完挂了电话,身后的清绫忙问出口。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看他脸色不太对,会是什么事?很严重吗?
单牧爵望着她,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道:“安承羽在医院……”
“什么?医院?为什么?怎么了?”清绫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安承羽怎么会在医院,发生什么了?撞车了?还是怎么了?
“酒喝多了,我去看下。”单牧爵也整理着衣服,对着清绫道。
“我也去。”
再怎么说,这也是因为她而起的,是不是她说的话太过份了?想起他离开时的样子,一副好像天塌了的样子。
是啊,曾经把一个人当作是天,可是到头来,那个人狠狠伤害了自己,这无疑是天塌下来了,还把自己给压死了。
单牧爵望了望她,还穿着自己的白衬衣,底下是两条赤、条、条雪白的长腿,直晃得人心里发慌,这副样子出去怎么了得?这不是逼着人犯罪么?
但很显然,不让她去也不可能,如若是别人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是安承羽……
他转身打开衣柜,全是他的衣服,根本就选不出她能穿的。
“随便套一下吧。”清绫从一堆衣服中拿了条牛仔,随手就套了上去,当然可想而知,大了不是一点点,又扯了根皮带,把白衬衣栓了进去,虽然是大了些,但至少不会掉下去了。
一路上,单牧爵和安西雅通电话,才知道安承羽自从离开他家后,就去了酒吧喝酒。
安西雅没有追到他,找了他好久,后来叫着安东优及一票子人帮忙找,才总算在酒吧找到了他,而找到时,他早已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安西雅难以想像奔进酒吧包厢看到他时的情景。
他倒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堆的酒瓶子,她都不知道他如何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喝了这么多瓶,他以为是什么?水吗?水也不能这样喝啊,还真不想要命了吗?
叫了好久,安承羽也没有反应,她只有把他送医院。
医生说是酒精中毒,要洗胃,她就怕了,忙给单牧爵打电话。
听说情况稳定了,单牧爵在商场外停了车,给清绫买了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才又去了医院。
安承羽已经洗好胃了,此刻正躺在那里静静挂着点滴,脸色没有喝过酒的绯红,而是惨白惨白。
清绫进去,站在他的病床前,每一次,都是他站在她的床前,而这一次,轮到她了。
她真不习惯他没有生机的样子,这样病恹恹的,让人看了心里真不舒服。
或许她错了,她低估了他的承受能力,她以为只有狠一点斩断了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不拖泥带水,才是好的,不是拖得越久越难受吗?
可是,可是安承羽,为什么要这样?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