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年带着陆函去的地方是酒店,并没有入住他在c市买的房子,只因那是他的家,而陆函,虽然已经登记结婚,但是不算是家人,江慕年虽能为了利益做出一些事情来,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分的相当的清楚的。
陆函见到江慕年带她来的是酒店,心里面多多少少是存有一些意见的,虽然两个人是为了利益,但是也不能如此的敷衍。更何况,现在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他们之间若闹出点什么不合的话,还不让人看了笑话去?
“我知道你在c市这里有房子,你带我来酒店这算事什么,若是被好事者看到了我们就算是有一千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这话,陆函是凑近江慕年耳边说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既然陆函都知道在人前会装了,他怎么能够不好好的配合一下呢?
江慕年的大手,环住了陆函的腰身,陆函一惊,但江慕年那邪魅的语气就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响了起来,她在笑:“江太太,你刚刚也知道对我做假戏,此刻我的动作不过是应应景而已,怎么,不适应了?”
这话被江慕年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得见。
陆函紧紧的抿着唇,喉间一片的干枯,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江慕年这个人有时候做出些事情让人看不明白的时候又太过于轻佻,可她偏偏现在还不能说些什么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对你问的那个问题,你不要转移话题可以吗?”陆函说话,诚诚恳恳。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陆函在生意场上,还是不在生意场上,她从来就没有对谁服过软,向来都是别人对她服的软,只因她知道,女人不是不比男人好,而是女人没有把自己的优势给展现出来。
因此,当她做出那些成绩在他们的面前时,他们是惊讶的。
面对有能力的人,那些人自然就会钦佩了。
可是,陆函先前是在慕深的身上栽了个跟头,后者又在江慕年的身上,前者她对慕深没有任何的资格抱怨,因为她跟慕深什么都不是。但是此刻,江慕年有身份,是她的丈夫,她说不得,也不能说。
只因,他们之间还存在着利益关系。
“不回去,住在酒店不是一样的吗?而且房子很多年没人打扫了,进去住不习惯是小,万一里面有毒气伤害到你的身体了怎么办?别人还会说我,原来江慕年这么多年没结婚真真是自身有问题。”
“……”
这算笑话吗?可是陆函却是笑不起来。
电梯门开,江慕年带着陆函走了出去,在一间房门前站住了步子,江慕年拿出房卡来开门。
“那里有笔记本电脑,你若是要处理公事的话可以用,晚上八点钟我们一起下去吃饭。”江慕年朝着陆函使了使眼色,陆函顺势望了过去,就看到了那放在茶几上面的商务笔记本电脑。
就算她现在要办公,她也不会动用江慕年的东西,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而且,她不喜。
“不用了,最近公事还不算太繁忙。”
陆函淡淡的说道,走到沙发上面坐下,她靠着椅背,轻轻的阖上眼,近日这段时间,她把自己弄的很累,若不是那层原因一步步的逼着她,她不可能会答应嫁给江慕年,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而这一切都是慕深陷害出来的,她心里面存着一口气,若不发出来的话,憋在心里面只会憋坏了自己。
“怎么?在想慕深。”
痒痒的气息扑撒在陆函的面上,陆函猛的一下张开了眼睛,就对上了江慕年的视线,此刻,她被江慕年禁锢在了怀里面,姿势十分的暧昧。陆函虽然是慌,但是她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用平稳的声音道:“你想要怎么样?不是说过,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是有名无实的吗?怎么,江总你想要反悔吗?”陆函的眸子,就那么直接的对上了江慕年的视线,眸光冰冷一片。
江慕年轻笑一声:“别用你这种眼光看着我,即便我再怎么样说的好,可我也只是个男人不是吗?丈夫对自己的妻子有欲望,妻子对丈夫履行夫妻生活难道不正常吗?”江慕年声音很轻,道不尽的邪魅。
陆函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她咬牙告诉自己:要稳住!
可是江慕年并不是像陆函想象中的那么正人君子,他就那么直接的一颗颗的解开了陆函的衬衣,然后是她的胸~衣扣子,就在陆函的衣服松垮的时候,江慕年却一把松开了陆函,他双手抱臂,笑:“你放心,对你我还真是没有多大的兴趣。第一,你心里面想着的是别的男人,第二,你和那位叫王建国的老老人睡在了一起,虽然没有发生关系,可是肢体碰撞的时候我都觉得脏。”
最后那个字,江慕年咬的很重。
陆函浑身都在抖,江慕年的话就好似是冰窖里面发出来的万年寒冰,冷的她直打颤。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又忘了,我为的是我能够问鼎c市霸主的利益,而你,只不过事我的一块踏脚石,你在跟我结婚的时候不是把我了解的很透彻吗?我以为你会知道,可是你还是没能知道,陆函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不管你再怎么样厉害,你始终都只是一个女人,明白么?”江慕年的唇角慢慢的勾开出了一抹笑容,那笑,道不尽的嘲讽和冷漠。
陆函缓缓的阖上了眼睛,面容疲惫。
……
慕深带着苏暖回到熙园,江妈早早的就准备好了饭菜,这顿饭菜,慕深和苏暖吃的很欢快,因为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的遗憾。苏暖她告诉自己,不管从今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再跟慕深离婚了。
她要的,是好好的跟慕深在一起,温暖于心。
而慕深呢?
未尝不是和苏暖异样的想法呢。只要能跟苏暖在一起,那么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浮华,一场梦。他要的,是能够跟她牵手一辈子的走下去。慕深笑:“好好的吃饭,然后好好的睡觉,明天早上我们就去云南大理。”
“你看看你,说让我不要激动,结果你自己比我还要激动,像个小孩子。”苏暖揶揄着慕深。
“是啊。”这两个字被慕深有意的拉长,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会觉得这话说的太过于轻佻了,可是这人是慕深,不管怎么样,他的周身都有一种独特的美。苏暖只笑,不再答了。
晚上七点的时候,慕深接到了徐辰的来电。
徐辰说:“先生,我和秦露准备三天之后结婚了,你既然在国内,能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不管怎么样,到底是相识多年,对于徐辰来说,他把慕深是当做朋友的。慕深又何尝不是呢?
慕深慢慢的勾开了唇角,有笑容开始荡漾出来,他语气里面透着欣喜:“你能够和秦露走到一起也算是幸事一件,在哪里举办婚礼?我会来,怎么说,也该向着你好好的讨一杯喜酒喝。”
身边那么多年的朋友,如今走到婚礼的殿堂,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而袁东呢?似乎还是孤身一人,这次回西雅图,或者是在婚礼上见到袁东的时候,该好好的说说他了。
“在我老家j市呢,先生你到达j市机场的时候我来接你和太太。”
“好。”
挂断电话之后,慕深走向正窝在沙发上面看书的苏暖,缓缓道:“可能我们要推迟几天去云南了,徐辰和秦露要结婚,邀请我们两个人去参加,在三天后,但是这两天的时光里面我可以带着你去走走,我刚好想到,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还没有给你一次蜜月的对不对?婚礼之后,我都补上,补上。”说着,慕深突然就搂住了苏暖,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眼眶里面氤氲一片。
对她,他是愧疚的。
“嗯,可以的,你在哪里,我在哪。”苏安缓缓的扯出了一抹笑,浅浅的,好似明艳。
慕深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苏暖。
他在想,若是时光可以一直这么静下去,该有多好啊。
……
j市。
徐辰走到了秦露的身边,环住了秦露的肩膀,抿唇道:“我把事情都已经告诉了先生,先生说会过来的。我也已经通知了袁东,袁东说他后天就乘坐飞机过来,赶着我们当天的婚礼。秦露,先生真的已经不怪你了,你不用太过于自责了。”
“嗯。”顿了顿,秦露又说:“这次结婚之后,我打算在国内了,如果你要去国外的话就去吧,每个月或者是那么几个定期时间我会去看你的。”这话说的是实话,这也是她为什么答应徐辰结婚的原因之一。
但是徐辰却给了秦露一个这样的回答,他说:“先生有给我打过电话,他告诉我,我们两个要留在慕氏,守着慕氏,所以我不用去美国了。刚好可以待在你的身边,照顾你。”
一句话,让秦露的心彻底的乱了,乱了。
她的计划里面并没有这样一个相濡以沫,她该怎么办?可是现在婚期都已经通知出去,请帖也发了出去,覆水难收了,该怎么办呢?看出来秦露的不对劲,徐辰担忧的问她:“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没事。”秦露努力的缓和了自己的情绪,笑了笑。
徐辰静静的看着秦露,对视下,徐辰有些情不自禁,他的唇慢慢的朝着秦露压了过去,秦露要躲,可是却被徐辰扣住了腰身,吻,铺天盖地的而来,秦露伸手推他,但却被他紧紧的扣住了双手。
“你我都是要成为夫妻的人了,这点亲密真的不算什么?秦露,你都已经答应嫁给我了,怎么还不能放下自己的心,给自己一个机会呢?先生,他已经结婚了。”徐辰感知到了秦露的不愿意,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