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屁屁娘子越来越懂事了。不过,才这么点就被我搞大了肚子,实是有点令人可怜啊。”说着,轻轻吻了吻她的腮。
接受吻腮的同时,她预感到他今晚还会敷衍了事。但在这处境里,她没法责备他,只是嘟嘟道:“怀上有可能,但肚子还没大呢。”
“用事实说话,让我看看大了没有。”又露了一点笑容,燕凡拥起她。
蒋丽终于看到了他第二次笑容,于是乖乖听话,背部依在他大腿上,将肚子全景呈现在他眼前:“看吧,悯儿还乖,没胀娘的肚子。我外表看似有些胖,但还没有肚子呢。”
“没有肚子?哪里盛饭?哪里装便?这是什么?”燕凡低下头指着她雪白的肚皮。
“哎呀,人家不理你了。”蒋丽悠劲拥他的头。
“不理?别勾搭我啊。”燕凡说着,开始动手。
“去,君子坦荡荡,会坐怀不乱的!”蒋丽到达临界线,富有魅力的笑着。
燕凡嘴忙没有反驳,只顾忙活他的。
蒋丽的背部感觉到有些不适,她怕有什么硬物质对她脊梁进行伤害,便急忙用手进行探索,知道了,绝对没有危险,她放心了,但没抽回手。
燕凡贪顾眷恋她的胸脯,好似这个女人没有其他让男人感兴趣的地方,二十分钟就这样过去了。
蒋丽被男人欺负着,她再也忍无可忍,她要报复,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管有没有所有权,她都要掠夺过来据为己有,蛮不讲理的样子。
燕凡好似对处境有所遗忘,一边配合着,一边抵抗。
蒋丽本打算取得全面胜利,没想到他的武力比她精锐,她的成功取决于她的让步,她也只好服从了他的意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燕凡一不做二不休,不再忍让,夺取主动权,你是董事长兼总经理,我是法人兼总裁,企业姓燕,怎能听你的。可是又一想,她明天就要跟自己领证了。领了证,就是自己的另一半,还是让着你吧。
蒋丽并未感恩,她在干她想干的,董事长应该握有实权,刚才让男人放松的想法遗忘了,专注于自己的爱好,大概他不能反对吧?
女人的肆无忌惮激起了燕凡的好奇心,他又进一步放权给她,让她的肆无忌惮发展极至。
蒋丽虽然身贵为燕氏集团的董事长,但所有大事毫不例外地都须执行燕凡的意志。好歹这次有了主动权,蒋丽哪里舍得放弃。但她年龄太小,又因身体条件所限,只捡了个心有余而力不足。
燕凡的权威岂能受到挑战!他不费吹灰之力便重新夺回控制权。你说我敷衍了事,今天让你知道失言的后果,缴械投降也不饶你!
为了证实燕凡在挑选董事长时没有失眼,蒋丽宁愿嚎啕大哭也决不缴械投降。她知道,坚持就是胜利,她会得到最终胜利。
果然,正如董事长所料,虽然燕凡全身心扑在这场战事上,还采取了迂回战术,但最终还是喘着粗气以淋漓尽致的失败宣告结束。
胜利者没有倾力庆祝,反而温存的慰抚着失败者,好似刚才的战事是一场误会。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场战事将让她回忆了近二十年,恶梦,就要开始了。
燕凡没有敷衍,但他精疲力竭后心里多了一种空虚虚的莫名感觉。加上先前的纠结和尴尬,虽然蒋丽在尽情慰扶他,但他好似无动于衷。
刘地与赵承同在出租房吃罢晚饭在下棋,江汉早早睡下了。
“下棋没意思,我提兜里还有一斤五香花生米,因今晚菜肴必较丰富故没拿出来。橱里还有白酒,咱喝两杯如何?”赵承同问。
“晚饭都吃了,喝什么酒。”刘地对酒不是很有兴趣。
“你我有后了,而且身价也不知道是多少个亿,难道不值得庆祝吗?你不喝我自己喝。”赵承同找来酒与酒杯及花生米。
“那好吧,给我倒上杯,我陪陪你。”刘地笑笑说:“身下多少个亿在月影里。今天晚上板儿三次往返,是不在暗示他已知道了咱的计划?女人心,海底针,背叛咱们也说不定。”
“板儿与胖妞去了保健院,所以两个女人不敢往这发短信。等板儿回去了,再不发短信来,就恐有变故,咱得有逃走的准备。”赵承同一边倒着酒一边说。
“原说产前产后一个月不联系的,不用害怕。不是还来短信告诉咱性别了吗?不过,咱的行动一定要抓紧。”刘地举杯相碰。喝着酒,手搓花生去皮丢进嘴里。
二人边喝边议论,不觉到了十点。刘地的手机首先响起短信提示音,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刘兄,有人盯梢冬,希望不是你分派的。我的银行行长之职临时还没被撤,但新颁的授权书上权力被大大的削减。再,令姐田田也生了,也是男孩。你,可以借来看你外甥的名义来看我生的婴儿。以后,不准再与冬做对。否则,我与你一刀两断!再,马上删除我给你的一切信息。
刘地在看信息,赵承同也摸出了手机,希望能马上接到邵夏的好消息。然而,希望变成现实的失望。他默默地接过刘地递来的手机,想从刘地收到的信息中获寻邵夏的消息。却在此时他的手机来了短信。忙把刘地的手机放下,翻看自己收到的短消息。打开,却是中奖假信息。
他又一次失望,中奖十万八千元调不了他的兴致,只好重新摸起刘地的手机。看了一半,他的手机又来了短信提示音。这次他是失望,本打算继续解读刘地收到的信息。可他又不死心,还是打开了自己的手机,这次是邵夏发来的:请不要危及冬的安全,否则你也得不到好处。我母子很好,勿念。如果想见我母子,你可以借口陪刘兄来看他外甥而来保健院。千万不要再出差子,否则,我与春妹将被踢出燕氏。
刘地接过赵承同的手机看完,两人相对一笑。
“刘兄,我恨不得一步到保健院。”赵承同说。
“我也是,有自己的亲骨肉啊。”刘地回答。
“咱这会就去怎么样?”赵承同问。
“好,说走就走。”刘地站起来。
两人走出出租房来到路边,可巧一辆闪耀县着“空车”红字广告的车驶来,二人招手上了车。司机问清了地址,拐弯行驶。
“刘兄,对姐姐、外甥这么关心啊,还连夜前去探视,拉着我个陪决的,今夜睡不醒了。”赵承同笑侃。
“虽是外甥,怎奈是一母同胞姐姐的亲骨肉。睡不醒,明天请假睡呀,又不少拿工资。”刘地知道赵承同在暗示借口。
不足二十分钟,刘地付了款,出租车驶走,二人进了院子。赵承同短信问清了房间,急急寻找。
房间里,吴春与邵夏看着急急赶来的两个男人,心里热乎乎的,这两个男人有情有意,值得信赖。虽然刘地与赵承同先去看望了刘田田的孩子,她俩知道他俩在做样子给别人看。
只几分钟,刘地与赵承同分别到了自己的骨肉面前,他俩恨不得抱起来含在嘴里,亲情不是装的。
刘田田看在眼里,知道外界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从弟弟与吴春一见面的眼神里就清晰可见,倒是没注意赵承同与邵夏一见面时的目光沟通。不过,各人奔向自己骨肉的急切程度就证明了一切。
刘地对姐姐此时产婴喜怨参半。喜者,自己有借口来看望儿子:怨者,不能与吴春和儿子太亲近,还得把多数时间留给姐姐和外甥。
什么力量也不可能隔断骨肉亲情,刘田田当然明白。当弟弟回转身坐在她身边时,她小声说:“去安慰安慰吴行长,看看孩子,快回去休息吧,不要太出格,要知恩图报,别把事情闹大做绝,给自己留条后路。”
刘地知道姐姐所指,也小声说:“姐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多保重,我做人自有分寸,姐姐你尽管放心就是了。”
刘田田点点头:“你过去吧,姐姐理解你。”
吴春的床在最南边,刘地走过来拉上了白布帘。他想替婴儿吃两口奶水,但奶水还没有下来。亲是自然,但环境所迫,只亲了一分多钟便草草结束。就是不守着外人,刚生了孩子也不敢胡来。
赵承同也借口让邵夏休息拉了与刘田田间隔的白布帘,做了与刘地同样的工作。
“回去吧,有事以后再说。临时我还是经理,但被掠夺了任命上层领导的权力。目前我没法提拔你,只好委屈你先干着低层的活。等条件好了,咱再说,好吗,承同?”邵夏也没来奶水,被赵承同吸得有点心慌意乱,忙一边轻轻拥着他的脸,一边小声说。
“我明白,只盼你快出满月,咱就会经常见面,就什么都有了。只要每天在你身边工作,哪怕是给你端屎倒尿,我也是心甘情愿幸福的,这都是真话,绝不是杜撰。”赵承同似深情地说。
“忍忍吧,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你,不要去找其他女人啊,否则不理你了。”邵夏瞅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