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艾天齐吹了声口哨,把枪收回,别在腰际。

“一共来了五个人,两个受伤,一个死了,剩下的全跑了…”

王三五不由得有些佩服艾天齐了,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清歌这时已然走了过来,浓浓的血腥味儿在空气里淡淡的飘散着,落入她的鼻腔里,一股浓烈的呕吐感不由得又涌上来。

她想吐,却下意识的忍住了,查看霍建亭身上的伤势。

这个男人,不要命了么?

她虽然很想骂他一顿,可是这个时候,她更关心他的伤势。

借着昏黄的路灯,她看到霍建亭整个后背都是血,因着风衣是深色的,那血沾在风衣上,只是将风衣的颜色染就的越发深暗。

不断有新鲜的血液从他伤口处流下来,呼啸的北风裹着密密匝匝的雪花滚过来,浓烈的血腥气息被四处吹散。

霍建亭脸色苍白,高大的身躯却还是ying侹着,警觉的四处察看,生怕还有漏网之鱼。

艾天齐看了看他,“放心吧,人都散干净了!”

警报解除的那一刻,明显看到霍建亭的身体晃动了一下,如果不是王三五扶的快,只怕他早就倒在地上了。

清歌吓坏了,不管不顾,撕下自己腿上的打蒂裤,直接把霍建亭的伤口给系个了严实。

“霍建亭,去医院!”

霍建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神情萎靡,早没了刚才的干脆利落。

一只手死死握着清歌的手,却是不肯撒开。

“妞妞,不要离开我…”

这是霍建亭昏迷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清歌不敢乱动,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霍建亭的身材实在太过高大,王三五一个人扶着他,着实有些吃力,,艾天齐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来,跟着王三五一起把霍建亭扶上了车。

漫天白雪已经将路全部掩盖,天与地之间,只剩下茫茫的白色。

王三五疯一般的开着车,朝医院狂奔而去。

艾天齐和顾清歌坐在后排,清歌坐在最里面,霍建亭一只手还握着她的手,从头到尾没有松开过。

这男人,那么怕她离开么?

不禁有些动容,伸出手来,替他抚去发尖已然化成水的雪花,神情忐忑。

“霍建亭,你别睡,醒一醒…”

饶是医生,早就司空见惯了血淋淋的景象,却还是害怕的。

因为这一次,受伤的,是她最在乎的那个人。

她早就失去了原本的安静,取而代之的,是漫无边际的眼泪。

霍建亭就安静的半靠在后座上,面色开始泛乌。

艾天齐怔了一下,“不好,子弹有毒!”

清歌更是颤抖如风中飘落的叶。

“怎么办?”

艾天齐看一眼王三五,“去最近的医院!”

这个时候的他,哪里还有心情再跟霍建亭斗气,只能安慰清歌。

“小歌儿,你放心,他这么祸害人,死不了的!”

清歌的心思完全在霍建亭身上,根本听不得其他。

“霍建亭,你不准死!”

“你要是死了,我就带着孩子改嫁给艾天齐!”

艾天齐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小歌儿,你这是在乞求我杀死霍建亭,然后带着你私奔么?”

他笑的眉眼弯弯,那一抹笑意却未达眼底。

话说完,换来的却是清歌狠狠瞪他一眼,“艾天齐,你少幸灾乐祸!”

艾天齐索性转过脸去,看向窗外,“小歌儿,你眼里只有霍建亭么?难道你没看到我也受了伤么?”

清歌这才注意到,艾天齐的肩膀上也在流着血。

因为他也穿着深色的风衣,伤口很难被发现,这一刻,清歌清晰的瞧见他的肩膀处也在流着血。

“你别动,我替你简单包扎一下!”说着,她就去撕自己的另一条裤腿。

艾天齐急忙按住了她,“省省吧你,这点儿伤对我来说,就跟没伤一样!你还是省点力气,多照顾照顾霍建亭吧,万一他要是死了,你肯定会把这笔帐算我头上的!”

他嘴上虽然说的云淡风轻,心里却是波涛澎湃。

小歌儿,我的歌儿,知你如我,又怎么舍得你难过?

我宁可中枪的人是我,亦不愿是霍建亭。

因为伤的若是他,你一定会心痛,可若伤的是我,你只会心疼…

我不想你伤心,只希望你快乐,哪怕失去我的命,我亦甘愿无悔。

小歌儿,有人说:人这一生之中,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所以,我对自己说,你就是那个在我心目中的她,就是在我最美年华里要遇见的人。

纵然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的心,却终是给了你,无怨无悔。

小歌儿,小歌儿,我的小坏蛋。

你可知,我不求果位,亦不厌生死,只求来世,比他早遇上你。

小坏蛋,我会一直替你守着你的幸福。

看着你幸福,我也就幸福了…

车子开的飞快,一路之上,行人稀少,虽然很是顺利,却因为地面打滑,不停的撞到路边的建筑物,绕来绕去,终于找到了最近的医院。

霍建亭被推进手术室,可他的手一直握着清歌的手,不肯松开。

在场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清歌俯下身来,在霍建亭耳边说了几句话,他这才放开手,被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送进手术室里。

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亮起来。

三个人站在长廊里,各自沉默。

艾天齐轻轻走到清歌身后,低声问她,“小坏蛋,你对他说了什么?让他那么轻易的就放手了?”

清歌毕竟是个医生,虽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医院上班了,可有些事情她还是明白的。

霍建亭中枪的部位是后背,问题不会太大,问题出在子弹上的毒上。

不知道是什么毒?

能不能解?

听艾天齐问她,忧心忡忡的转过脸来,看向艾天齐,“我只是告诉他,要是他不想我做寡妇,就配合医生治疗!”

艾天齐嘴角微微动了动。

果然不愧是霍建亭的女人,一语中的,一句话就切中了霍建亭的要害。

霍建亭的女人…

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竟然会用这个称呼来称呼他的小坏蛋。

不过,终究是看着她跟她爱的人走在一起,没什么不甘心的。

小歌儿,只要你幸福就好…

清歌这才注意到他肩膀上的伤,徐徐道:“我替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艾天齐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她来到医院的治疗室。

有护士过来,替艾天齐包扎伤口。

好在子弹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只是割伤了皮肉,没什么大碍。

多休息休息,补一补血就好了。

清歌当即就按小护士的吩咐,却给他泡了一杯葡萄糖水,看着艾天齐喝下。

很快,两个人就从治疗室出来。

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依旧亮着,王三五站在长廊尽头,似有无限哀愁。

见清歌出来,他微微躬身,轻轻叫一声:“太太…”

清歌点头,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来,静下心来等候。

王三五站在艾天齐身旁,“艾先生,好久不见…”

艾天齐维持着最礼貌的微笑,“是的,好久不见…”

王三五突然靠近他,“艾先生,如果不是看在你救了老大的份儿上,我今天一定会抓你!”

艾天齐轻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王三五也不含糊,轻蔑的看一眼他肩头的伤,“我王三五从来不跟受伤的人打架,等你好了,我们公平决斗吧!”

艾天齐笑,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如谦谦君子般温润,“今天可是你的大好机会,如果不动手,只怕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王三五的视线回落在清歌身上,压低了声音道:“夫人会生气…”

艾天齐不置可否,耸耸肩,在清歌身旁坐下来。

看着她不停绞着自己的手,两只小手已然毫无血色,全是怵人的白色,心中一片不忍,轻轻安慰道:“你放心,霍建亭是祸害千年的祸害,不会这么轻易挂掉的…”

清歌叹息,一声不吭。

一旁的王三五不停在看着手表,清歌瞧出他的焦急,忙道:“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王三五有些迟疑,视线在艾天齐脸上转了转,最后在清歌脸上顿下,“太太,我…不敢放心…”

艾天齐嘴角扬起好看的笑容,朝着王三五挤眉弄眼。

清歌却丝毫不以为意,“你去忙你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上一次,在幕府山的别墅里和艾天齐匆匆一瞥,她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他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问问清楚。

艾天齐一板一眼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其实,他现在真的很满足,小坏蛋仍然拿他当朋友。

没有拒他于千里之外,依旧还会对他笑,他已经知足了。

其实,没有人知道,自从她和霍建亭出现在电影院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隐在暗处,悄悄保护着她。

霍建亭行事低调,这次出行因为是为了讨霍太太欢心,所以,只带了王三五一个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才给了那帮人可趁之机。

原以为在闹市区他们那帮人不敢如此猖狂的,不想,他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竟然敢在闹市区公然开枪。

其实,电影院里男女交叠的那一幕他亲眼瞧见了,他知道,如果他的小坏蛋不是真心爱那个男人,是不会发出那样欢愉的声音来的。

正是因为她爱他,所以心甘情愿忍受他所给的一切。

一如他爱她一般,因为他爱小坏蛋,所以,他心甘情愿忍受小坏蛋带给他的一切。

可惜,在他的小坏蛋眼里,他只是朋友而已…

他不敢公然出现在她身旁,只有站在某个角落里偷偷凝望她的背影,看着她的笑容。

而她的笑容,皆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

她的喜悲,全部系在那个男人身上。

如果那个男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是不会幸福的。

所以,在他看到有人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小坏蛋时,他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给了那个蒙面人一枪。

后来,他才明白,这些人的目标是小坏蛋,并非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凭着多年练就的警觉,硬生生替小坏蛋挨下了这一枪。

这一枪,或多或少,冲淡了他对霍建亭的敌意。

一个可以为自己心爱女人连命都不要的男人,是真的爱他的小坏蛋的。

他的小坏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霍建亭如果不爱她,就不会毫不犹豫的替她挡下那一枪。

虽然这件事搁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会这样做,但是,毕竟,那个男人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小坏蛋。

他的小坏蛋,终于有人疼了。

她爱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始对她好了。

小坏蛋的月明了,他的月呢?

他的小坏蛋,终究不再是他的了…

以前,他甚至还可以抱一抱她,亲一亲她,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纯粹的抱着她睡一觉,而如今,这些已然成了奢望。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的小坏蛋幸福就好。

顾清歌,只要你幸福,就好…

十年相思,十年梦牵魂萦,终究还是成了空。

下意识的,抬头望向手术室的方向,霍建亭,只要你能给她幸福,我可以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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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白雪皑皑,落了一层又一层,屋外到处是一片白色,寒风打着旋儿窜进屋子里,饶是开了暖气,也还是觉得冷。

天气冷,心更冷。

母亲出去了整整一天,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看一眼外面的茫茫大雪,估摸着母亲今晚不会回来了。

夏楠半靠在床头,叹息着。

仿佛每叹一口气,心头堵着的大石头就会轻一分似的。

霍建亭带着顾清歌出去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依稀听说是去看电影,单是听说他们去看电影,心里就无端泛起了酸涩。

以前的时候,霍建亭总是说自己忙,别说是看电影了,就是约会一次,也要盼好久好久。

有时候,甚至明明已经订好了约会的时候,而他却总是临时有事,无法出现。

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在约好的餐厅里静静的吃着,心里却酸楚的厉害。

而今,霍建亭把最好的都给了那个女人…

吃穿用自然是不必说的,就连看电影这样的小事,也都亲力亲为了。

想想自己当年,还真是幼稚可笑至极。

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他总有时间陪你,哪怕是几分钟!

给你打个电话的时间总是有的吧?

甘心与不甘心,她都无法再拥有霍建亭,更无法再触及他的指尖,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应该结束了?

她有心结束这样的生活,可是那个人那里呢?

如果没有他手上的药,她迟早会心口疼痛而死…

还有那些不堪的往事,都会被他揭露在灿烂的阳光下,那个时候,她会更加难堪。

这条路本就是她选的,好与不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一条路走到黑。

即使是撞到南墙,撞破了头,也只能忍着。

白天霍建亭带着顾清歌过来的时候,她已然被气得吐血了,若不是照顾她的佣人机灵些,只怕,这会儿她还在吐血,昏倒在床头,醒不过来呢。

醒过来又如何?

不过是睁大了眼睛,活生生的忍受着这一切。

清清楚楚的享受着那痛苦的根源而已。

那个另她胆颤心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她打开了抽屉。

却又像是见了什么恶魔鬼怪一般,又重重将那个抽屉关上。

整个人抱着被子缩成一团,紧紧把自己关在被子里,不想出来。

电话另一端的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一般,一直不停的打过来。

她不接,电话就不会停。

夏楠挣扎了很久,终于放下被子,无奈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像是盯着凶神恶煞一般瞪着那部手机。

最好,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狠狠一把抓过手机,抱在耳畔,“喂…”

对方熟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进来,“夏楠啊,你给叔的那张幕府山的地图,似乎有点小问题呀…”

夏楠一怔,“怎么会?我明明亲自去幕府山别墅里拍的。”

对方的声音里透着不相信,“夏楠,我倒觉得你像是跟霍建亭串通好了,布了个局,专门等着我的人上钩呢!”

“实话告诉你,今天我派去幕府山里绑架顾清歌的人全部被俘了,好在,他们嘴里藏了毒药,事发后,全部吞毒而死,没给霍建亭留下任何活口,否则,你我性命堪忧啊…”

夏楠一个机灵,“不可能啊?怎么会?”

“幕府山是我亲自去的,所有的我都拍进摄像机里的,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

对方犹豫了半天,才缓缓道:“楠楠,不是叔不肯相信你,可是这件事,摆明了是有人挖好了坑在等兄弟们跳,你说你没有跟霍建亭串通,实在难以服众…”

夏楠皱眉。

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结局?

那段录像明明是她亲自拍的,没有人知道,可又是谁埋伏在那里的呢?

她忽然想起那个电话,她打给霍建亭的那个电话。

霍建亭那么警觉的人,一听说她要去看顾清歌,又怎么能不怀疑?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霍建亭就已经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只是,他没有点破而已…

不由得打个寒颤,霍建亭这样细密的心思,如果用在对付自己身上,后果会是什么?

她不敢想…

见夏楠一直沉默,对方又开了口,“楠楠,不是叔要给你扣大帽子,实在是,这件事,叔必须要给兄弟们一个交待…”

夏楠顿了顿,才道:“叔,这件事我有责任,我去幕府山的时候,恰好碰上了霍建亭,我想,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对我起了疑心,只是,他没有点破,布好了局,等着我们上钩。”

对方似乎在抽烟,不停有吸气吐气的声音传过来,“好吧,我知道了…”

“真没想到,霍建亭这么狡猾!我到是小看他了!”

夏楠一直没有再出声,他不知道对方是一种什么态度,只有等。

抽屉里的药已经见底了,如果他再苛扣她几天的药,她又要痛苦上一个礼拜了。

那种噬心剜骨的疼,真心让人想死。

可偏偏又死不掉,只能活生生承受着。

电话里很安静,两边都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又过了一会儿,那边传来声音,“夏楠,上次,我让你给霍建亭下的药,你下了没有?”

夏楠咬咬唇,“叔,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对方明显吃了一惊,“到底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夏楠这才道:“其实,我一直有在霍建亭的饭菜里放药,可惜的是,他吃了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曾经试探过几次,可他真的很好,跟没吃过的人一样!”

对方沉默。

显然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夏楠试探着又问他:“叔,是不是你给我的药有问题?这种药不是说是新研制出来的么?还说是最快最直接的药,可我看霍建亭的样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跟没吃一个样!”

对方在沉默了很久以后,突然道:“夏楠,你已经暴露了,霍建亭应该早就知道了你在饭菜里下药的事,所以,你看到的很容易解释,第一种是,他把菜倒掉,换成了没有毒品的菜,第二种就是,她把你的毒品换掉了,即使你放进菜里,也不会对他有丝毫影响…”

夏楠顿时整个人向后跌去,头部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床头,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叔,我好害怕…”

“现在我要怎么办?”

“霍建亭会不会杀了我?”

夏楠急忙瑟缩在被子里,这一刻,她确实怕极了。

对方却是冷冷一笑,“夏楠,如果霍建亭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他这话一说,夏楠顿时安静了少许,紧紧抱着被子,听着电话。

“夏楠,听我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做,安安静静的呆着,等到孩子平安生下来!”

“实话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找了几个兄弟,在街头伏击了霍建亭,这会儿,他正躺在手术室里呢!”

“虽然我当时的目标是顾清歌,但是,既然他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我索性成全他好了…”

对方笑意很浓,“夏楠,我听说你摔了一跤,孩子如何?”

“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的话,你也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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