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别人的人也在被别人算计4

算计别人的人,也在被别人算计(4)

霍建亭皱眉。

好看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像是打量着什么陌生人一般望着清歌,“妞妞,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怎么会跟夏楠在一起呢?”

清歌越看他越生气,这男人,摆明了就是装糊涂。

欺负她好欺负。

眼泪唰一下就涌了出来,“啪嗒”落在手背上,又凉又痛。

“霍建亭,你装什么装?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说了什么,难道你自己忘记了吗?”

霍建亭心里一阵阵叫苦。

其实,他说那句话,无非是想替父亲解围,再者,是想夏楠和张美娟之间有矛盾而已。

说的时候,他还生怕霍太太会生气,特意握着她的手说的,当时,他做了无数个安抚霍太太的小动作,就是不希望她生气,没想到的是,霍太太还是生气了。

轻叹一口气,抱住她,轻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哄道:“好妞妞,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但是,我是有苦衷的…”

清歌心脏一阵跳动,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离家出走,否则,岂不是冤枉了霍建亭?

不过,她脸上还架着矜持,没好气儿的推开霍建亭的咸猪手,怒道:“你有什么苦衷?”

霍建亭这会儿心头上的大石头反倒松了一下,难得见到霍太太吃醋的模样,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指腹还在轻轻摩娑着她细嫩光洁的脸颊,眼底却满是宠溺的笑意,“亲爱的老婆大人,我敢打赌,现在,夏楠和她妈妈一定在吵架…”

“你是说,你用了离间计?”清歌抽了一口气,好像又怕道破了天机似的,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脸儿上的泪痕未干,却已然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霍建亭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吻过她的唇角,“霍太太英明神武…”

清歌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那个…那个…是我错怪你了…”

声如蚊蚋,几乎听不到。

霍建亭还是听得很清楚,俯身含住她的唇瓣,“那亲爱的老婆大人,你不应该给我一点赔偿么?”

于是乎,在清歌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男人的唇迅速栖上了她的唇。

檀口被他含在嘴里,肆无忌惮的掠夺,一路扶摇直上,启开她的牙关,含住她的丁香小舌。

缠绕不息…

喘息相闻,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透出浓浓的暧昧。

清歌被他吮得舌头都木了,肺里急需新鲜空气,急忙推他,“霍建亭,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张大了嘴巴,拼命呼吸着。

霍建亭皱眉,“你刚才叫我什么?”

清歌一愣,急忙改口,“老公…”

霍建亭这才满意的放开箍在她腰上的手,继而缓缓向上,爬行到她丰盈的胸部,穿过蕾丝内/衣,细细摸索着小丘的形状。

“妞妞,喘不过气来没关系,老公给你做人工呼吸…”

笑声淹没在唇边,沉重的呼吸里,到处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充斥在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攀紧他,紧紧依附着他。

这男人,太有让女人沉迷的资本。

而她,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小舟,什么都做不得主。

等到意识清醒一些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然不见了,七零八落在散在地上,一路蜿蜒到床/上,一室的暧/昧。

男人的唇角在她高高耸起的丰盈上辗转流连,啃噬,每一下都透着最原始的掠夺。

牙齿相碰的微响稍稍拉回一些清歌的理智,她一边羞涩的拒绝着男人的侵犯,一边试着推开他,“不要,还没洗澡…”

霍建亭轻笑,“我亲爱的霍太太,你这是要我帮我洗澡的意思么?”

不等清歌回答,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被抱在半空中,全身赤/祼,而身旁的男人,眼神如魅如火,熊熊烈火在他的眸底极力叫嚣着,大有燎原之势。

谁说女人如狼似虎,霍建亭这男人才是豺狼虎豹好不好?

她都要哭了,这男人还不肯放过她。

明明他昨天晚上才做过,又来!

“霍建亭,不要啦,我好累…”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试着去推他。

那点猫抓似的力气哪里是霍建亭的对手?

反而有种欲迎还拒的感觉在里头,男人抓过她不安分的小手,细白滑嫩的指尖落在昏光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美。

男人毫不客气的含在嘴里,一根一根细细品尝味道,末了还朝着她笑,“味道好极了…”

清歌小脸儿通红,碍着孩子的缘故,又不敢过分扭动,只好任他索取。

饥饿了三十几年的男人哪里那么容易满足,直到清歌晕过去,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替她整理好因沾了水落粘在身上的发,细细清洗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才把她抱回大床/上。

她身上到处是斑斑红痕,小脸儿上还挂着泪珠,似乎在申斥着男人刚才有多粗暴。

霍建亭轻叹一口气,找出药膏替她敷上。

他的动作很轻,丝毫不敢大意,她那里太过娇嫩,每次做完后,她都皱眉,他知道,是他不好,可是,情/欲的滋味太过美好,他沉溺其中,虽然一再提醒自己要温柔,最后关头,把总是把持不住。

幽幽的叹息着,一点点把药膏涂上去,触到那片微肿的肌肤时,他还是有些自责的。

妞妞,你太美,我从不是个贪/欲的人,却总在你身上有一种要不够你的感觉,这种感觉,你能理解吗?

床间的小人儿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发出轻微的笑声。

霍建亭看看她沉睡的小脸儿,替她拉过被子,又拿过吹风,开到静音,一点点把她的头发吹干。

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他捏在指尖里绕着,满心满眼的都是欢喜。

因为他的那一句话,她听了进去,开始蓄长发。

他很怀疑,那个时候,霍太太说她不再爱了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痛…

一声叹息。

望着她安静而美好的睡颜,心头所有的压力似乎都幻化成风,展翅而去。

妞妞,有生之年,霍建亭一定疼你、爱你、惜你、怜你、护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曲。

他的霍太太这么美,这么好,叫他怎么舍得放开?

清歌睡着了,霍建亭却睡不着。

他的计划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就是继续给夏楠灌迷/魂/汤,让她和张美娟母女二人站到对立面上。

今天的事,显然已经开了一个好头,他没理由不继续。

看了看睡着的美人鱼,忍不住又再她唇角偷一个吻,继而把衣服整理平整,推开门,出去。

褪去了平时沉稳严肃的西装,穿着一身居家服,走向夏楠的房间。

轻轻敲门。

很快,房间里传出夏楠的声音,“谁?”

霍建亭不说话,继续敲门。

夏楠刚洗完澡,这会儿正在擦头发,听到敲门声,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母亲?

不太可能,刚才母女俩几乎是在吵架,撕破了脸,没有那么快修复的。

佣人?

这个点儿,佣人只怕都巴不得什么也不做呢!

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霍建亭倚门而立,英俊如神祇一般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夏楠眨眨眼,愣了足足有半分钟。

霍建亭的五官生的很好,拼接在一起,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只不过,他平时总是沉着一张脸,给你感觉很严肃,令他的亲切感下降了许多。

他微微一笑,立时让人觉得日月无光。

夏楠无法想像这个男人夜半三更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前,一颗心上下狂跳着,只剩下呼吸的份儿。

心犹如擂鼓,跳动的厉害,她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那颗心就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霍建亭的笑,太容易让人沉迷。

他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儿,头发还是湿的,应该是刚洗过澡,这样慵懒的男人,对每个女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夏楠又何尝不是?

她心心念念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此时此刻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眼前,叫她怎么能说得出话来?

到是霍建亭,相较于她的痴呆,冷静了许多,动了动快要僵硬的身子,视线落在她脸上,“怎么?不欢迎我进来坐坐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夏楠急忙把门打开,让霍建亭进来。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霍建亭的突然出现,让她觉得受宠若惊,这个男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陪在顾清歌身边的么?

霍建亭绕过她,径自在沙发上坐下,锐利的眸子环视房间,最后落在她身上,“不好意思,那么晚了,来打搅你,没什么不方便的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这样夏楠一颗火热的心上似被浇了一桶冷水,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她有些局促,不停的捏着自己的手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你要喝点什么?这么晚了,我房间里只有牛奶…”

霍建亭唇角动了动,“不用,你怀着孩子,别跑来跑去的了,我不是来喝东西的…”

夏楠站在那里,两只手绞在一起,有些无措。

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霍建亭想到以前那个单纯嚣张的夏楠。

那个时候的夏楠多嚣张啊!

每天回到家以后,总是把鞋子乱踢一通,被子不叠,垃圾不扔,家里到处都是零食,她的内/衣、内/裤扔得到处都是。

每次他怪责她的时候,她总是甜甜的笑着,伸手抱住他,“人家不会嘛,就等着你来收拾嘛…”

他一笑,他所有的怒火全部化作乌有。

从那时起,似乎他为她做什么事,都是顺理成章,是他应该为她做的。

直到后来,她一声不吭的消失。

一走就是四年,四年之后,她又以那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身边。

虽然她还是那张脸,可是,现在的她,变得陌生,变得连他都不敢相信还是她。

很多时间里,他对她,不是只有失望两个字可以解释的。

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霍建亭向她招招手,“你坐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夏楠很听话,乖巧的坐下来,贴着霍建亭。

这一刻,什么淑女,节操,观念,价值观,统统见鬼去了,只要能重新跟霍建亭在一起,她才不管那些鬼马蛇神呢!

她爱霍建亭,爱得已经发了狂,爱到如果那个男人不爱她,她就会亲后毁掉他!

她原以为他再也不会回身看她一眼,可如今,他就真真切切的坐在那里,不远不近,恰好可以看清他的脸的距离。

所有的委曲都消失融化在他温和的话语里,眼底那浓浓的恨意迅速被抛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欢喜,“建亭,有什么事,你说吧…”

她粉颈微垂,看上去像只无害的小白兔,乖巧极了。

她这样的转变,让霍建亭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不是想着自己的目的和计划,他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的。

看了看夏楠,敛去眼底那一抹厌恶,好在,她并没有抬头看自己,淡淡的道:“楠楠,dna报告显示,清歌的那个孩子…”

为了让自己演得更像一些,霍建亭特意皱起了眉心,“不是我的…”

霍建亭的话一说完,夏楠立时就露出了笑脸。

只不过,她是低着头的,霍建亭看不到她的脸而已。

她佯装吃惊的看向霍建亭,“怎么可能?报告结果不是说,两个孩子都是你的吗?”

连夏楠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了,早就在意料之中的事,她一点儿也不意外的,好吧?

只不过,这话从霍建亭的嘴里说出来,反倒让她觉得更加惊奇。

霍建亭摇头,手抚着额,看上去很失望,“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怕丢面子,特意又找医院重新做了报告…”

“没想到,她真的给我戴了绿帽子…”

下意识的,狠狠捶了捶自己的大腿,似乎有诉不尽的委曲一般。

见他不好过,夏楠的心都揪成了一团,朝着他又挪了挪,离他更近一些,“建亭,你别伤心,等到孩子生下来,你就把她赶出去,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霍建亭一脸苦像,“你不知道,是爸爸非要逼着我跟她在一起,如果我不跟她在一起,爸爸就把财产全部给她…”

霍建亭演的有模有样,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跟顾清歌在一起,并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被霍天齐逼得,为了霍家的财产,他不得不这么做。

“楠楠,你知道的,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没了钱,寸步难行…”

他越是自责,夏楠就越觉得心痛,想也不想,直接握住了他的手,“建亭,别说了,我知道你有苦衷,之前,你之所以那样伤害我,是做给才爷子看的,我不怪你,真的一点都不怪你…”

大约被自己爱的男人温柔的哄一番,所有的女人都会失去智商。

人说热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话一点也不假。

这个时候的夏楠,但凡有一点点留意,就会发现霍建亭话里的漏洞,可是她,选择了忽略不计。

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重新叩开夏楠的心门,霍建亭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又陪了夏楠一会儿,霍建亭便起身说“再见”

夏楠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她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她怕把霍建亭吓跑了,柔柔的问:“建亭,你今天…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尽管她说的很小心翼翼,却还是抱了希望。

心爱的男人就在身旁,没有人愿意让他陪着另外一个女人。

而且,依他对那个女人的宠爱程度来看,似乎是真爱。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放心不下。

霍建亭已经站起来了,听到夏楠这么说,他又垂下了头,望着自己的拖鞋。

蓝色,毛绒绒的棉拖,上面是个大大的笑脸,这是霍太太买的,她的是粉红色,说是什么情侣就要穿情侣鞋。

乍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还有些别扭,这会儿,却怎么都觉得好看了。

他偏了偏脸,视线绕了一圈,最后才落在夏楠身上,“恐怕不行…”

“如果顾清歌跑到爸爸那里告状,我就没办法了…”

听到这个答案,夏楠不免失望,却还是咬牙忍了,仰起小脸,怯生生的望着他,“那你现在过来,她知道吗?”

霍建亭有些着急,妞妞不喜欢冬天,她怕冷,虽然家里开着暖气,可她的膝盖受不了,这会儿,如果她醒了,发现自己不在,一定会伤心的。

“她睡下了,不知道我过来…”

夏楠没有再说什么,还是强装笑脸,开了门,送霍建亭出去。

霍建亭身影消失在另外一扇门里的那一刻,她的眼泪掉下来。

喜极而泣。

原来,他之前之所以那样对自己,是因为霍家的财产。

他不希望自己再针对顾清歌,得罪了顾清歌,就意味着远离财产。

想到这里,她又笑了,捂着肚笑,其实,霍建亭还是爱她的。

真好。

这段时间,暂时就不放血喂那只蛊了,好在它还没有破茧而出,否则,真得会让她后悔莫及。

一旦哪天霍建亭不爱她的时候,再考虑那只蛊的问题吧…

霍建亭重新回到房间内,清歌还在床/上躺着,呼吸均匀。

霍建亭放松般的吐了一口气,继而进了洗手间,刷牙洗漱。

就在他走进洗手间门内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清歌睁开了眼睛。

抬眼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十一点半,九点钟到现在,整整两个半小时的时间,他去了哪里?

穿着居家服,连鞋都还是房间里的拖鞋,应该是没有出去。

去爸爸房间里吗?

不会,之前爸爸才叫过他去书房,不会再重复叫他过去。

罗欢欢不在,宝宝由瑛姐照料着,听说过几天瑛姐要带宝宝去医院看妈妈。

那霍建亭去了哪里?

有一个想法在她脑海里成形,却一直不敢相信。

原本是累得到不行,头挨着枕头就能睡着的,这会儿,却已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霍建亭回到床头躺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清歌眼角的泪痕。

吓了一跳,急忙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妞妞,怎么了?”

一边温柔的替她拭去眼泪,“不准哭,哭得我心疼!”

他这么一说,清歌哭的更凶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小手死死揪着霍建亭的睡衣,大有哭昏过去的架势。

霍建亭心疼,急忙又吻又擦,忙得一头热汗,可这姑奶奶似乎还有越哭越勇的架势。

“好妞妞,快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哭?如果是我做的不好,你就惩罚我!”

哄了大半天,清歌才稍稍有所好转,要不是这大半夜的,怕吵到别人休息,她还真打算哭一夜呢!

小脸儿上的泪痕在灯光下泛着光芒,大眼睛眨还眨,还带着水汽,别扭了半天,才小声的开口,“你刚才…是不是到夏楠房间去了?”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那股酸味儿有多重。

霍建亭笑了,抱起她,让她在自己怀里躺得现舒服一些,这才道:“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霍太太吃醋了,好酸哟…”

清歌又羞又气,推开他背对着他,“去你的!我才没有吃醋呢!”

霍建亭长臂一伸,又把她抱进怀里,把刚才去夏楠房里的事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妞妞,你说,老公我是不是特别伟大呀?”

“演技这么好,让夏楠一下子就相信了,你说,该不该奖励老公?”

清歌心里是不生气了,可脸上挂不住,忍不住在霍建亭胳膊上掐了一下,“谁知道你是不是假戏真做?!”

霍建亭一脸黑线,大叫“冤枉啊,老婆…”

“我发誓,我对她真的没有一点想法…”

清歌却大有不依不饶的气势,手变成枪的样子,指着他的胸口,“霍建亭,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和夏楠还旧情未了?”

霍建亭急忙把两只手都举起来,“报告老婆,绝对没有!”

“真的没有?”

“嗯,一点点都没有!”

“那要是夏楠再勾/引你,你会抑制诱/惑吗?”

某人咂了咂嘴,“老婆啊,我去她房间之前,已经把子弹全交给你了,就算是她要诱/惑我,我也提不起枪来啊…”

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霍建亭,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某男大笑,上前一把抱住小白兔的腰,“在老婆面前正经的男人都阳、痿!”

“既然老婆精神这么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于是乎,在清歌的呼声里,又一次被霍建亭吃干抹净。

累到不行,朦胧中,似乎听到他说:“妞妞,明天早晨陪我演好这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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