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低沉的如同大提琴般浑厚的声音传来,她觉得莫名的熟悉,昏迷前似乎也有这样一个声音说要带她离开,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一张俊脸映入眼帘,她的眼睛瞬间定住,是他,原来他就是那个骑士,刚才的根本就不是梦,是真的。她发自内心的雀跃,可是唇角刚刚勾起便传来伤口撕裂的疼痛,她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嘶哑的喉咙里发不出来一点声音,她有些着急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长得可真好看,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刀削般的轮廓,立体鲜明的五官,入鬓的剑眉黑亮深邃的双眼一眼望不到底,她不自觉的脸红了,不敢再多看他的眼睛,她觉得要是再看一眼自己就会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眼眸微垂看到他英挺的鼻子,和那微微抿起的两片淡色薄唇。
“我叫幕易寒,从简战的手里把你抢过来的,为此我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所以你从现在开始,便是我的人,听我的话,我保你衣食无忧,若是不肯现在我就把你送回那个胖子的手中。”他的俊脸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将自己的话说完等着她的回应。
“我...我要留下。”那个画面和身上疼痛的伤痕她怎么肯回去,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他留下,就是做他的保姆和佣人也不要让那个恶心龌龊的胖子再糟蹋了,那不仅是柔体上的疼痛,心里的创伤更大。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可是“你为什么救我?”
幕易寒看着那双清澈的水眸微微出神,她的问题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出去了,回应初夏的是不徐不缓的关门声。不知怎的,初夏因为那咚一声的关门声,心里感觉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空了一样,来不及细想这从没出现过的情绪是什么原因,身上的伤口就让她疼的*出声。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一个护士在帮她治疗伤口,一个保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身上的上渐渐的好起来,通过保姆的转告得知那个自称幕易寒的男人已经帮她妈妈安排了手术跟治疗。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其他的地方有衣服做遮掩不易被察觉,可是脸上的伤口还是很明显的,可是这个天气也不能带口罩啊。
妈妈虽然有专人看护自己还是不放心,想要亲自去看一眼才安心,跟保姆说过之后保姆就给她拿了一套衣服跟一个钱包,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去。
初夏看看那个不小的钱包,打开看到里面一只手机一串钥匙还有几张卡跟一叠红色的现金,哇,好多钱,就是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都没与这么多过啊,将那叠钞票拿出来只放了两张在钱包里其余的都放在了*头的抽屉里。
整理好自己出了门,站在豪华别墅的门口,居然看不到一辆出租车,更别提公交站牌了。握紧了那只手包向前走了几十米看到了马路上的出租者,伸手招了一辆“师傅去最近的地铁站。”
司机看看她身上的穿着,又看看路边的豪华别墅踩下了车子的油门,初夏坐着地铁转了两站地到了保姆给她的那家医院的地址。
站在门口,初夏蹙起了眉头这么豪华的医院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迈步走进大门口,光是门口的建筑就让人咂舌,侧面的花园景色优美,湖光倒影,鲜花草坪,走廊上爬满了藤状的绿色植物,是个乘凉的好地方,不时地还传来几声鸟叫。在这样的环境里就算是生病了心情也会开阔很多的吧。
她无心观看这些,加快了步子找到了母亲的病房,这间病房并没有很豪华,只是一间普通的单人间,有独立的卫生间,房间里一个护工在照顾妈妈,妈妈的手术据说是当天安排进来就做了,经过这几天的恢复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都坐起来了。初夏进来的时候初玉莲正在吃午餐。
看到她没有吭声,只是看她的眼神里带了一些审视的目光,她察觉到母亲盯在自己的脸上看,想到她有可能是再看自己的那一道伤疤,心里想着她要是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解释呢。
失望的是和每次自己受伤一样,妈妈并没有开口询问,她的目光定在初夏的这身新的连衣裙上,眼睛里流露出的光芒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她看了初夏一会儿低头把东西吃饭,淡淡的说了句“辛苦你了。”
初夏忍住心里的酸楚,摇了摇头“你还好吗?这里习惯吗?”
“有什么不习惯的,没有死,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我还能有什么奢求,你要是忙就走吧,我这里有人照顾,你不用经常过来。”这是一个妈妈们对女儿该有的态度吗?她怎么都不问问,这样的医院这样的病房是怎么得来的吗?
初夏出了医院的大门口暗自苦笑,还奢求什么?这17年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就算是被她知道自己差点被一个猥琐的男人打死她都会冷眼旁观的吧。
只是自己已经做了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亲情,温暖这一辈子都别再奢望了,仰头看天阳光温暖明媚,她眯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温暖?忽然脑海里上过那个叫慕易寒的男人,他为什么会帮自己?初夏根本想不明白,更不记得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也不会有过交集。
坐着公交车不知不觉的来到了d大的学校门口,她在这站下了车,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说说笑笑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初夏心理好羡慕,自己的学习成绩一直很优异从小学就很拔尖,可是每次拿着满分的试卷回家想要换回妈妈的一声称赞,可换来的只是一声冷哼,或者是淡淡的一声知道了。
她的心理怎么会不失落,如果不是妈妈的病,自己赚的钱也该够付大学学费了,可是自己倾尽了所有来帮妈妈治病换来的只是一句没有任何情绪的‘你辛苦了’这从来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妈妈你可曾知道女儿心理有多苦?
幕易寒让保姆做完晚餐就将所有的佣人都辞退了,吃完了晚餐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初夏的伤感没有持续很久,似乎这样被妈妈无视已经习惯了,学校门口,傍晚会有很多学生摆摊卖各种各样的东西,初夏看看自己身上昂贵的连衣裙,决定买一身自己平时穿的那种便宜一些的衣服,逛了一圈以60块钱的价格买了一件白色的棉布t恤跟一条七分的浅蓝色牛仔裤。
看看已经落下的太阳估计时间也不早了,从中午就没有吃东西,打算买张葱油饼填填肚子,就赶紧回去,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说自己已经是他的人就要听他的话。他的人?是要自己做佣人,保姆还是...*这个词闪到脑海里,她忍不住脸红了,她才只有十七岁,但是这方面的事了解的不少,原因是自己的母亲一直是在夜总会工作。母亲生病后自己也是在那里打工赚钱,不少男人*女人的情况她还是了解的,如果他只是出于热心定不会要求自己留下,更不会找她这样一个人来坐保姆或者钟点工,因为她没有实际经验,更不可能是因为看上了自己,自己的脸蛋虽然说的过去可是,她不会自恋的以为这个男人曾经见过她,就对她产生好感,这些根本就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要自己做个*,只是不知道这个幕易寒有没有老婆孩子。
刚走到葱油饼摊位的跟前,手包里的手机就想起来了,她赶紧拿出来看,大屏幕上的三个字赫然醒目“幕易寒”初夏没有用过这样的手机都不知道接听电话是要怎么弄,鼓弄了半天才划开那个绿色的小电话接听起来。
幕易寒的好耐心全都用光,看看时间她接一个电话竟然用了五分钟,哼,真是欠教训。
电话接起,初夏有些紧张的喂了一声“幕先生。”
“怎么接个电话要那么久?”有些发冷的声音传来,初夏想到他那张冷如冰的脸就有些胆颤“对不起...我...”
“现在赶紧回来,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不过刚才你接电话的时候浪费了五分钟,所以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不听话,你知道后果的。“
“嘟....”
初夏哪里还顾得上肚子还饿着,打了一辆车就走了,幸好自己还记得那间别墅的名字,告诉了司机师傅,让他快点开。司机师傅被催的不耐烦,却还是加快了速度,车子不让进小区里面,初夏等师父找完钱呼哧呼哧的跑回去,跑到门口按响了门铃,扶着墙壁不停地喘着粗气。
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人来开门,想到自己包里的钥匙,赶紧取出来打开门,门被推开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亮的夺目的灯光都闪耀着,本以为没有人在家她舒了一口气换鞋,弯下腰喘息着头顶上飘来一个冷淡的声音“迟到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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