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S市,林虞宣只觉得一切恍若隔世,原来真的是白玉凤那个女人做的,本来林虞宣还在怀疑,从上次中毒事件的开始,林虞宣便认为一切是那个女人做的了,想象不到一个女人怎么能够狠心成这个样子,竟然能将人活活烧死。
聂文呈坐在后座,看着林虞宣冷冷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忍,“有些东西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会有幸福感吗?”
人生下来就应该去寻找着幸福,聂文呈不愿意看见林虞宣在徐家的家族仇恨与往事中纠结着自己。
林虞宣转过头,望着聂文呈,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关于自己他又了解多少?“如果你是我,也许你会比我还可怕,幸福的人的幸福总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你没有经历过,你又凭什么来劝说我?”
聂文呈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林虞宣此时的表情,眼里全是不屑与冷漠,“我也是在关心你。”
“我自己的路只能我自己走下去。”说完,林虞宣直接看向窗外,或许聂文呈无法理解一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狠心,她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这就是她要活下去的代价,活下去,将那些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车子开进市区,离住所越来越近,这个时候应该先去看看那个女人的,想到这里,林虞宣说道:“上道,把文呈送到地方,我们就去徐家。”
“是,老板。”
林纪左的车子始终跟在后面,车子停下,聂文呈下了车,林纪左的车子停下,也下了车,却看见林虞宣还留在车里。
聂文呈打开车门,看着副驾驶上的林虞宣,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你想去我也不拦着你,不过你要记住,你要保护好你自己。”
林虞宣颇为意外的看了聂文呈一眼,他不让她放弃仇恨吗?
“我会的。”
上道启动车子,朝着徐家的方向开去,原地留下聂文呈和林纪左两个人,两个人对视着,空气中暗潮汹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你不适合她。”聂文呈率先开口。
“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就适合吗?聂总裁。”林纪左冷笑的问向聂文呈。
“因为你是个心机太重的男人,你就算喜欢她,你也可以忍耐住不说出来,不管我怎么对她好,你都可以忍耐下来,竟然在她面前还如同平常人一般,你知道我是聂氏的总裁,却从来不表现出来,所以你不适合她,适合她的只有我!”笃定的语气,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你们才是不合适的人,你是聂氏的总裁,身边围绕着多少莺莺燕燕我就不用说了,我们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明白吗?我们的世界你根本不懂!”
聂文呈注视着林纪左,“我现在也是lose的男公关,我跟你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我的占有欲很强,喜欢上一个人,我就要大胆的去追求,竭尽全力的去对待她,哪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也要无孔不入的侵入她的生活圈,你呢?她需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而你不是。”聂文呈虽然谈恋爱的次数寥寥无几,在商业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他,最懂的应该就是人心了。
“你……”林纪左一时没了语言,懒得在理会聂文呈,开着保时捷绝尘而去。
林虞宣坐在徐家的客厅之中,徐墨凌一脸怨恨的看着林虞宣,这表情让林虞宣有些想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为什么要用这副表情看着我呢?,每一次都是你主动招惹我的,如果真的要恨,应该是我很你吧,我亲爱的姐姐,我说的对吗?”本来以为那个女人会在家,想不到又扑了个空。
“你把我害的这么惨,竟然还好意思说恨我?你凭什么恨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陪酒女引起的,她要是不勾引我爸爸,没生下你这么个野种,会有这么多事情吗?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人是你们啊!”
“闭嘴!她死在一场不明不白的火灾里,还不够吗?你的恨意早就该消失了吧?还是你根本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为的只是徐家的财产!”
“恨意永远都不会消!我所拥有的爱都被你们给抢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不知道吗?我恨你们,我也要徐家的财产,我什么都不会让你得到!”
“很好!让我们慢慢看着,到底谁失去的东西会更多,过去我不争不抢,因为我不想伤害无辜,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下去了,我会把属于我的,一样一样的慢慢的抢过来,你可要看好哦!”林虞宣眯起眼睛,冷笑着,眼睛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过去的她,惶惶恐恐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自保和经营lose上,现在却不同了,她已经能够很好的保护自己,皇天不负有心人,她也终于查到了当年的事情,也算得上对得起徐墨琳了。
剩下来的便是复仇,徐墨琳的仇人,亦是她的仇人,她会把他们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慢慢的全都还回去,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就斗下去吧!
徐墨凌被林虞宣的气势吓了一跳,料想不到当年阴阳怪气,不喜欢说话的小野种现在也能说出这么嚣张的话来,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冷哼一声,“我就等着你呢,看谁笑到最后!”
懒得再理会徐墨凌,林虞宣站起身来,说道:“那么,我就先走了,如果大妈回来,麻烦你转告她,我今天来过,有一些事情想问她。”
“到底有什么事情想问我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白玉凤从美容院刚回来,保姆就把情况告诉了她,果然一进客厅,就听见林虞宣的声音。
林虞宣看向出现在客厅里的白玉凤,这样也好,话叫徐墨凌带还不一定会带到,还是她自己问比较好,“大妈,我只是想问你,关于我母亲被烧死的事情,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你什么意思?你妈。的死不是意外吗?”白玉凤冷着脸看着林虞宣。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如果不是她做的,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呢?“我只是最近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我觉得可能跟那场火灾有关。”
白玉凤坐在沙发上,倨傲的看着林虞宣,“火灾的关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想随便弄点证据玩什么栽赃,下贱女人生出来的东西,果然都是这么下贱!”
“你说谁下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到底有什么资格骂别人下贱?”林虞宣听见白玉凤侮辱自己的母亲,顿时气的失去理智,虽然白玉凤说的是徐墨琳的生母,却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白玉凤蹭地站起来,来到林虞宣面前,“我说的就是你,我出生在大户人家,你母亲是个陪酒女,你是个私生子,下贱的当然就是你!”说完,扬起手掌朝着林虞宣的脸招呼过去。
一把抓住白玉凤的胳膊,林虞宣冷笑着看着白玉凤,“你以为我会永远任由你们欺负下去吗?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想跟我动手动脚的呢?”
“你放开我妈!”一旁的徐墨凌看见林虞宣抓住了自己母亲的胳膊,立刻要冲过去教训林虞宣,却被上道制服了。
“徐墨琳,你叫你的狗快点放开我!”徐墨凌几乎要失去理智。
“放开她,上道。”林虞宣说完,转过头看着白玉凤,冷笑着问道:“怎么,上流社会的你们,都喜欢说着下贱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