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我和温峄城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
对于聂瑶的话,齐言很坚定的回了三个字,可不知道为什么聂瑶总觉得齐言不相信自己。
她忽然间意识到离开的时候温峄城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了,他不是个会吃亏的人,所以放聂瑶走,温峄城在跟齐言提了要求不算还要破坏聂瑶和齐言的感情。
温峄城一定知道齐言是个多疑的人,所以故意趁着聂瑶昏迷不醒的时候在聂瑶身上弄了那些让人误会的痕迹,然后又帮聂瑶换上温峄城的衣服,再到离开的时候那样含情脉脉不忍离别的眼神。
他,是在算计自己,也是在算计齐言。
之前聂瑶还不敢肯定,可刚刚和齐言做了那种事情后聂瑶忽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清楚自己的身体,如果真的经历过那种事情一定会有感觉的,就好像现在一样。可昨天醒来的时候她只感觉到皮肉疼,却没有那种通往内心深处的感觉,所以现在聂瑶可以肯定,她昨天没有被人玷污过。
可显然,齐言不相信。
温峄城还真是下的一手好棋,知道利用齐言的猜疑心来离间她和齐言。
“齐言,我跟温峄城真的什么都没有。”聂瑶再一次重复着刚才的话。
齐言紧紧的将她楼入怀中,嗓音十分好听:“我知道,所以你不要说了。你坐了一天的飞机一定累坏了,先睡一觉吧。”
将聂瑶扬起的小脸摁在自己的怀里,齐言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发现手感有些不对劲。
之前聂瑶是把头发绑起来的所以齐言没有太注意,现在放下来的时候齐言才发现聂瑶的头发变卷了。
“你的头发……”
“头发?”
聂瑶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头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齐言说的是什么,道:“之前被温峄城抓去烫的,还说要是不把头发弄成这样就要把我的头发给剪光,你看,这一大撮就是让那么造型师给剪的,很过分对不对。”
聂瑶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把自己这些天在温峄城那里受到的委屈全都说出来。
从小宝出事之后聂瑶是第一次跟齐言说这么多的话,也是第一次在齐言面前露出受伤的表情。
齐言捏了一下她瘦的只剩下皮的脸,道:“活该,谁让你不经过我的允许跟别的男人结婚的,受委屈了就知道跟我说,有什么用?”
聂瑶原本还以为齐言会安慰两句的,没想到齐言不但不安慰她还讽刺她,聂瑶心里十分不平衡,生气的推开齐言。
丫的,她就不应该跟齐言废话!
“齐先生,我已婚,你现在睡在我旁边是不是不太合理?”聂瑶开始讥讽齐言,想要把他赶走。
齐言又怎么会不知道聂瑶的意思,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上都上了,睡在一起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去告我?”
“奸夫!”聂瑶低声咒骂一句。
齐言笑出声来:“我是奸夫那你是什么?”
“我是人。”聂瑶别过脸,才不去看齐言呢。
齐言笑了笑,扳过聂瑶的小脸又亲了一口:“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你的名字登记在谁的户口本上你都是我的人,一辈子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