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既然陪你来了,我就不会在意他们怎么看。”楚楠微微摇了摇头,他倒是无所谓,虽然他对采家人肯定会有不满的情绪,但也没必要泄在采明月这里,而且也和她没有关系,自己来这里就是帮她对付采家的!
三人回到房间安顿下来,除了有下人送来了点心和水果,采家方面连个人影都没出现过,也没有什么叔伯亲戚想要见采明月,似乎已经把她当成透明人了。
不过这对于三个人而言,没有人来打扰也挺好的,他们吃着东西聊着天,倒是清闲。
不过采明月内心还是十分愧疚的,她觉得让楚楠来假扮男朋友是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对处男太不公平了,连带他也被人看不起。
可是,采明月又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他不来的话,自己肯定要被安排和其他家族联姻了。
“小月你来了啊!”三人正闲聊着,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了,采逸辰走了进来,他先和采明月打了个招呼,便来到了楚楠的面前:“楚贤侄,辛苦你送小月过来了,这地方还习惯吧?有什么需求可以让下人给你置办,你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千万不要客气。”
“谢了采叔叔,我还挺喜欢这里的,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楚楠微微一笑,他对物质方面还真没什么讲究,无论住在五星级酒店,还是在大排档吃宵夜,在他看来都没有什么区别。
“爸,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为什么不等等我们呢?”采明月原本是计划着四个人一起回家的,结果父亲却先走一步,她只能带着楚楠和李梦梦回来了。
“没办法,我要来帮忙打点寿宴的事情,还要安排工人去布置宴会厅,算来算去时间都不够,所以只能提前过来了。”采逸辰本来也计划和女儿一起来,路上还能找楚楠谈一谈,无奈人算不如天算,只好被迫先过来了。
“不会吧?他们居然让采叔叔去干这种琐碎的小事!这么大一个采家,难道连一个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吗?真是欺人太甚了!”李梦梦很恼火的跺了跺脚。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李梦梦也不太喜欢采逸辰那种软弱的性格,要是他能够像楚楠一样强硬,谁还敢对他呼来喝去?
“算了算了,都是自家人嘛!”采逸辰低头看了看手表,匆匆转身准备离去,走之前又想起了一件事儿来:“小月,一会儿你带楚楠去买一套合身的礼服,你自己和梦梦也要打扮得体面点,毕竟过两天来参加寿宴的都是有身份的客人,咱们也不能太失了礼数。”
说完,采逸辰就匆匆离开房间去忙了,而李梦梦则是打了个呵欠:“明月姐,这庄园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咱们还是去市区逛一逛吧!听说最近新开了一家名叫星光天地的商场,里面入驻了很多奢侈品大牌呢,我们正好也能选一下礼物和衣服。”
“那也行吧,楚楠你累不累?要不我找个司机来开车?”采明月点了点头,她也打算出去透透气,毕竟应付家里的这些人让她感觉无比压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囚笼,免得又遇上了二伯母或者采明日,还得再和他们虚与委蛇一番。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开比较放心。”楚楠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采明月的心情十分郁闷,其实他也不喜欢待在采家,索性就带着两女下了楼去。
这次管家倒是不敢再多刁难,很快就把宾利车开了过来,楚楠开了导航,直接驱车前往市中心的商业街。
星光天地大厦,坐落于吕安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内,这里汇聚了全世界各大奢侈的品牌,一般吕安市的土豪和暴户都喜欢到这里来购物,当然也有很多富二代带着小妞儿来这里,想要大献殷勤。
楚楠把宾利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停好后,三人看了看指示牌,直接坐着观光电梯到达了五楼,这一层大部分商家卖的都是古玩字画,以及名贵绝版的收藏品,很适合买下来赠送给采明月的爷爷这种老人家。
不过三个人在五楼逛了半天,采明月却始终没有挑选到满意的礼物,虽然期间看中了一个商家号称是宋朝传下来的青瓷瓶,可是她对这方面并没有研究,也无法辨别真假。
加上楚楠和李梦梦也同样是一窍不通,即便这玩意儿看上去确实十分古朴深沉,还真有几分宋瓷的风姿,而且又有相关部门的鉴定证书,但是它的价格要卖到一千多万,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哎,明月姐,你看那儿有家卖钢笔的店,装修得很高档啊!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也许有你爷爷能用的东西呢?”李梦梦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指着不远处,那边有一家英文名为visnetti的豪华商铺正在做着开业酬宾活动。
“也好,这个牌子我听说过,在欧洲那边还是挺有名气的。”采明月点了点头,往那个方向走去。
楚楠倒是比较了解这个牌子,华夏通常称之为维斯康帝,是一家起源于欧洲的制作古典笔的公司,应该算是墨水笔业界的劳斯莱斯了,他们生产的墨水笔质量优异,甚至是很多国家总统和相的御用笔。
“诸位好,欢迎光临维斯康帝,请问您是否有自己喜欢的系列?还是需要让我们为您推荐一下呢?”三人刚踏进店门,服务员就迎了过来,热情的招呼道。
“是这样的,我想买一只笔作为生日礼物去送给我爷爷,不过我是第一次来你们这里,对各类产品也不是太熟悉,你能不能先介绍一下?”采明月看着琳琅满目的墨水笔,一时间难以做出选择。
“呵呵,没有问题,三位请跟我来。”服务员走到柜台的后面,取出一款黑色镶钻的墨水笔,轻轻放在柜台上:“这支笔是紫禁城系列中最高端的钻石款黑色紫禁城,设计师特意将“紫禁城”放在一个笼龛内,寓意着其高贵和不可接近的地位,很符合华夏人的审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