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另一边,安情的小窝里,安情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边看着夜色发呆。
简琛走过来从安情身后抱住她说:“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安情点点头,简琛说:“你在想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是我。”
安情用笑掩饰不足的底气。
简琛说:“你放心,她现在过得很好,她的家里也一切顺利,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安情转过身回抱简琛说:“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简琛眼珠一转说:“谢我?要怎么谢我呢?”
安情想了想,说:“不如我包下一个西餐厅铺上红毯,为你补过生日如何?”
简琛吐吐舌头说:“不提这茬ok?”
安情咯咯笑起来,她说:“那你希望我怎么谢你?”
简琛停下微笑,眼里闪烁认真的光辉。
他抬起手把安情的长发撇到耳朵后面,安情微微红了脸。
在暖黄色的光线里,两人的脸慢慢靠近,最终吻在一起。
开始简琛的吻轻柔而缠绵,双手放在安情的腰间,安情则搂着简琛的脖子,沉醉在这撩人的吻里。
突然简琛一用力将安情抱起来,让她的两腿缠绕在简琛的腰上,安情尖叫出声,紧接着哈哈大笑。
简琛把安情放平在床上,自己则压在她的身上,安情搂住简琛的脖子想要吻他,简琛却把脸撇到一边,安情脸一红,用力拍打一下简琛。
简琛边喊痛边笑着。
然后简琛止住笑,抬起手顺着安情的脸颊抚摸下来。
简琛说:“你知道远离你的日子,我有多想你吗?”
安情鼓起腮帮子假装继续生气。
简琛没有在意,继续说:
“我好像得了手机综合症,每过一会就要看看电话有没有你打来的电话或发来的消息,我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可是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怕我听到的是你冷冷的话语,身在异乡每天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的我已经很脆弱了。
如果连你都不在乎我了,我想我会没有勇气活下去,所以我一直没有打过你的电话,我不去打听你的消息,我固执的留着那么一点希望,假装告诉自己你很想我,你还在等我回去。”
依旧顾着腮帮子的安情眼圈红了,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简琛把头枕在安情的胸前,安情的手一点点抱住简琛。
安情说:“我想你,我也想你想的要发疯,你才是我最在乎的那一个,你说走就走,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简琛突然抬起头吻上安情的嘴,连同她的泪水一起吻着,双手不自觉的放在安情的胸上。
简琛把嘴巴凑到安情耳边说:“可以吗?可不可以?”
安情点点头,简琛闭着眼睛笑了,重新吻上安情的红唇。
褪去了上身的衣物,昏黄的灯光下简琛健硕的身材呈现在安情的眼前,摸着他胳膊上的一道伤疤,安情心疼的俯下身去吻,简琛微微颤抖着感受来自安情的安抚,突然他一把把安情推倒,近乎发疯的撤掉了安情贴身的黑色内衣。
又是一阵缠*绵,两人都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拼了命的抚摸,亲*吻,好像这样就能把彼此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最终,简琛进入了安情的身体,眼前美丽的女子长发倾泻,闭上眼睛不由自主的颤抖而呻吟。在简琛的安抚下,一次又一次被抛上云端,她的指甲几乎刺破男人的脊背,男人却因了那淡淡的疼痛更加激动。
在这温暖如春的小窝里,每一寸角落都铺满了暧昧的空气,温暖的光晕照在两人裸露的皮肤上,安情和简琛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那舒适像大海的漩涡将二人旋转到昏天黑地,慢慢的将二人卷入了深蓝色的海底。
最后的最后,是简琛躺在安情的胸间,忍不住笑出来,安情轻拍他的背,又让他疼得叫出来,安情这才发现简琛的后背被自己抓破的指印,安情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下床找药膏。
简琛躺在床上看着安情美丽的胴*体,内心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
另一边,杜乙洋的车已经驶出了S城,叶娇脸色难看的坐在一旁,四周的玻璃和顶上的窗户全开,狂风肆虐的蹂躏着她的头发。
叶娇死死抓着扶手扭头看杜乙洋,他的眼神充满凌乱,让人看着害怕。
在前方的一个路口,杜乙洋转向离开了高速,汽车顺着一个斜坡开到了一大片荒野旁边,杜乙洋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他打开门走下车,从口袋里拿出烟抽起来。
黑暗中那点星火忽隐忽现,叶娇仍是惊魂未定。她端坐在车里,紧紧抱着胳膊,试图让自己的体温回升。
杜乙洋长长的吐出一口烟,把烟头扔到地上,转身扒住车窗问车里的叶娇:“你是来找我报仇的?”
叶娇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哪里出漏洞了?不,不可能,叶娇眼里换上无辜说:“什么报仇?”
杜乙洋冷哼一声,翻出刚刚收到的彩信,只见手机屏幕上,是叶娇和死去的小郑一张亲密的合拍。
叶娇自知自己瞒不住了,她知道杜乙洋有钱,完全可以调查自己,但她不明白杜乙洋为什么要调查自己。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叶娇低声问。杜乙洋收起电话说:
“从看到你的简历开始的。”
叶娇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原来自己输在了起点。
杜乙洋又抽出一根烟说:“打听小郑的死因花了不少时间吧?凭什么觉得是我害死了他?”
叶娇冷冷的回答:“难道不是你害死了他么?”杜乙洋抽了一口烟嘲讽的笑了,说:“郑石楠为了钱把公司机密卖给佟氏的竞争对手,自己在拿到钱后花天酒地不加节制,才会落得死的下场。我真不明白……”
“你闭嘴!杜乙洋你怎么能恬不知耻的说出这样的话!你若没有带他去酒吧,他怎么会喝酒,他不喝酒怎么会醉?他不醉又怎能被你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