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吻定情
夜若羽保持着不远不近地距离跟在父女俩身后,一根手指抵在唇前,作出噤声的动作。
他静静地看着这对父女拌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顾欢欢似乎哪根神经被触动了一样。
“对不起,欢欢…”顾驰的语气软了下来,毕竟难得见到女儿一面,他不想两人之间的关系弄的太僵。
顾欢欢呼吸了几口,平复了下情绪,“话说现在已经晚上了?”
“白痴,你刚发现啊?”顾驰用看小白的眼神看着乔诺。父女两个似乎有意将方才的不快忘记,又开始斗起来,两人相互捏着脸,像白痴一样互掐。
夜若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笑容微微收敛:感情相当得不错呢,不过不能总是这样胡闹噢。
他刻意快步向前,超过了顾氏父女,“小姐,还有顾先生,晚餐时间到了。”他打了一个响指,仆人们开始工作起来,从铺上餐巾到摆放餐具到上菜,这一系列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
顾欢欢头上冒起了一个问号,悄声问老爸:“老爹,他怎么不叫你主人啊?你从哪里找到这家伙的?
顾驰神秘地一笑,“怎么,对他感兴趣了?”
“切!”顾欢欢的表情那是相当地不屑。(开什么玩笑,即便感兴趣也不告诉你,说给你听给你笑啊)
“现在,这栋屋子的主人是你,他当然只效命你啊!”顾驰撇了撇嘴,说得理所当然。
顾欢欢觉得有猫腻,但要正面从这英俊老男人嘴里套出什么那是相当有难度的,还不如直接问那个看上去还算听话的新执事。
“那个小夜子,我有话问你啊!”
“小姐,请问!”夜若羽对于这个令大多数男人感到不爽的称呼也没太大反应。
“小若子,你为什么要做我的执事啊?顾欢欢的称呼变得相当快。
“因为,这是义务。”夜若羽微微欠了下身,将右手以45度角横放在左胸口。顾欢欢无语了,这话弄得她好像神一样,接受一名执事的服侍好像理所当然一般。既然被戴这样一顶高帽,她打算大发慈悲,不追问了。
顾氏父女面对面地坐在餐椅上,享受着美味的晚餐。
“欢欢,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呆在国外,一定很无聊吧!”英俊老男人似乎很珍惜这个时刻,不停地帮顾欢欢夹菜,不一会儿,顾欢欢的餐盘上已经满是食物。但是这小丫头却也是来者不拒,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很快就将食物扫光。
“呯”的一声,有一个佣人端上来的盆子摔在了地上,她显然是被顾欢欢的吃相给雷住了,惊得合不拢嘴。
夜若羽发挥出一个执事超常的能力,不知从哪里卷起一把清洁机将碎屑一扫而空。“你怎么了?”
顾欢欢疑惑地望着这一切,众人一致摇头,表明什么事都没发生。她撅着嘴,挠了挠脑袋,随即问向英俊老男人,“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英俊老男人倒是十分欣喜女儿这么能吃,而且再怎么吃也不会变成一头猪,不由心中暗暗得意:不愧是我女儿,继承了我的优良传统。
“我说,你在国外一定很无聊吧。”
“感觉比这里有趣许多呢,如果不是你每天几十个电话要我回来,吵得我要死,我才不会回来呢!”顾欢欢白了无良老爸一眼。
“怎么会呢,现在你就是这栋屋子的主人,有很多出色的人才为你服务。”英俊老男人自信地一笑,“欢欢,你很快就会喜欢这里了!”
顾欢欢嘴角抽搐了几下,不知道无良老爸哪来的自信,但她总感觉这不是什么好事,有种被卖掉的感觉。
别墅的天台上,夜风清凉,顾氏集团的现任董事长兼执行总裁顾驰敞开睡衣,露出健美的胸肌,他正仰望着星空,但眉头紧蹙,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顾先生,这么晚了,还不睡吗?”夜若羽如同鬼魅般地出现在他身后。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顾伺候叹了口气。
“您在担忧什么?”夜若羽微笑着问。
“我在担忧夜氏集团的夜公子夜若羽哦。”顾驰的面色变得冷峻起来。
“担。。。心。。。我吗?夜公子可不敢当,我更喜欢您叫我会长大人!”
“少年,比我年轻时还要臭屁。”顾驰眯着双眼。
夜若羽的笑容渐渐僵住了,“我以执事的身份在这里,只不过是您和家父的一个无聊的游戏而已。”
顾驰干笑了几声,“嘿,要怪就去怪你家老头子吧,他技术太差啦!”
忽隐忽现的月色之下,夜若羽的嘴角不易察觉地露出一抹邪魅,“我觉得您有必要和小姐说明下。”
“说什么?”顾驰故意装傻。
“我的身份以及走出这里我将不听命于小姐的事。”
顾驰抚着额头,“MYGOD!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解决去。至于我么,在这里华丽地谢幕了!”他笑嘻嘻地擦身而去,“风铃学院的学生会长夜大人,劳烦好好照顾我宝贝女儿咯。”
“恕难从命呢,顾大小姐我可是会特殊对待的噢。”夜若羽以几不可闻的声音细语。
黎明的曙光射进窗内,洋洋洒洒地映在顾欢欢的身上。她的倦意依旧很浓,昨夜,她几乎没有真正睡着过。
感觉她顾驰悄悄呆在她的房间很久,她一直假装没发现,假装睡着,有些想哭的感觉。
“怦怦”的敲门声,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已经7点了,今天是周一,之前已经为您办理好大学入学手续了,今天该去报道了。”
小羽子?顾欢欢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假装没听见,继续装睡:睡觉真好,不想上学!睡觉真好,不想上学!去他妈的上学,见鬼去吧!
“小姐?”夜若羽再次叫唤,随即就沉寂了下来。他嘴角微微上扬,准备用最原始的方法叫醒她。
小夜子,还真是听话,果然很不错呢。顾欢欢意识模糊地抱着等身睡枕,懒散地翻了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