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需要做些什么事情,就能让人不由自主的畏惧,毫无疑问,官逸景就是这种人,一种到哪里都是焦点,不需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就能让所有人的视线凝聚在他们身上的人。
自己虽然经常挑衅他,也经常不给他好脸色看,但是,官逸景真正地要发起怒来,她还是有点害怕的,所以那天晚上,她才不由自主掉眼泪了。
“你……不要过来?”夏知晚看着往她这边走过来的官逸景,有些心虚的开口警告着,缓缓后退的脚步也开始有些微的不稳。
官逸景却根本不管夏知晚说了什么话,修长的双腿直接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带着威胁性的往夏知晚走去。
“官逸景……你这是想要干嘛?”夏知晚带着些微恼怒的味道说着,双手也跟着悄悄握紧。
官逸景却根本不理会夏知晚那看上去像是垂死挣扎一般的模样,高大的身影缓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锐利的眼眸微微着:“我想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轻轻说着一句话便让夏知晚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这个样子的官逸景还是很可怕的,虽然她吃软不吃硬,但是遇到强硬到一个地步的,她还是很服软的,毕竟能屈能伸才是自己的生存法则。
她准备服软了。
“我……”夏知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到官逸景那修长的手臂朝着自己伸了过来,身体一侧想要迅速躲开。
官逸景看着夏知晚的小动作,眼眸快速闪过一抹揶揄的笑意,扫了一眼夏知晚,修长有力的双臂轻松的便将夏知晚抓住了,顺便的还将她的手往后一带,背在了身后。
夏知晚震惊了,官逸景竟然这样对自己,二话不说就来强的,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啊,她还幻想着官逸景低身下气好言好语地哄着她回去呢。
曼曼救命!她在心里默念着,却不知道此刻顾曼曼正站在二楼那里看好戏。
“你干嘛,我是说过要回去的,但是不是现在,更不是被你这样扛着回去”夏知晚语气软了下来,但是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瞪着官逸景,即便他看不见。语气里也有着明显的着急和挫败。
官逸景眉眼一抬,带着蔑视一般的幽深眼眸对上夏知晚水雾蒙蒙的眸子,里面有着赤裸裸毫不掩饰的嘲讽,“这么快就记起来了!”
夏知晚顿时神色一黯,挫败到了极点。
“夏知晚,我不喜欢别人违抗我的命令”官逸景淡淡地说着,语气冰冷。
夏知晚闭嘴了,在心里告诉自己要能屈能伸。
“写份五千字的检讨,这个月薪水扣一半。”官逸景走到宋小北面前,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一句。
宋小北看着官逸景的身影,嘴角紧紧抿着,有着意外有着不敢置信,然后嘴角才缓缓开始抽搐了几下,抹了头上的冷汗。
还好工作没丢。
顾曼曼拿着一瓶牛奶散漫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个狼狈的被官逸景扛到肩膀上,然后丢进车里的夏知晚,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夏知晚啊夏知晚,你也有今天。
随即拿起手中的牛奶,狠狠地吸了一口,不错不粗,香蕉味的牛奶还挺好喝。
“嘭……”官逸景将肩膀之上的夏知晚毫不怜惜丢进他的那辆豪华的宾利慕尚里,车门用力的一甩,随即快速上车。
夏知晚脸色苍白着,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身影又再次快速的向前扑去,差点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幸好自己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安全带。
“拜托你你开慢一点。”夏知晚有些着急的扭头看向官逸景,脸色又继续苍白了一层。
她忽然想到官逸景刚从一个晚宴上回来,那他会不会是喝了酒,天哪,她今天是要魂断马路吗?
官逸景冷着一张脸,眉头微微皱起,根本不理会夏知晚的焦急与害怕,脚下的油门依旧没有丝毫松懈,车子快速的穿梭再马路上。
夏知晚紧紧抓着安全带,看着不断快速往后倒退的风景,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两个小时前她还觉自己挺有用的,怎么现在就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在官逸景的强硬之下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今天是不是喝了酒,你开慢点,我可不想死!”夏知晚着急地都快要哭了出来,
“闭嘴。”冷冷的声音响起。
夏知晚被车子颠得心里一震,好吧我闭嘴。
宾利慕尚以疯狂的速度开进了盛世华庭,那疾驰的疯速就像赛车场上正在争夺第一的跑车一般,带着一种杀气腾腾,沿着水泥路呼啸而过。
吱……车轮摩擦再地上的声音响起,十分刺耳,还闪烁出刺眼的火花。
车子在自家别墅大门前停了下来。
大门缓缓打开。
“下车……”官逸景紧紧皱着眉头,脸色很不好看,看向夏知晚的表情犀利而又冷峻。
夏知晚则颤抖的看着站在这边车门外的官逸景,整个人脸色发白,似乎被吓得不轻,她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
“下车,听见没有”官逸景说着,几个字似乎是从牙缝当中挤出来的一般,十分用力却也非常冰冷。说着打开夏知晚这边的车门。
“别,我自己来!”夏知晚主动认怂,她可不想在这个怒气冲冲的男人头上再点一把火。她磨磨蹭蹭地下了车,刚一下车还没站稳便被官逸景一个横抱,又扛在了肩膀上。
阿秋伸手接过官逸景扔来的车钥匙,有些不明所以,这先生和太太怎么最近老回来,每次回来还是一副怒气冲冲刚吵完架的样子。
“官逸景,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一路上佣人暧昧的笑容看得她好不舒服。
她在官逸景的肩头不停地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官逸景冷着眼神,觉得再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安分的。
于是,他伸出手,转了个角度,在她扭动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顿时,他感觉肩膀上的小女人安静了,不闹腾了。
夏知晚再次被吓了一跳,佣人们看向她的眼神更加暧昧不清了,他们一定觉得这自己在和官逸景闹别扭,这是夫妻之间亲密的举动。
她的脸顿时红得和九月的枫花一样。
等夏知晚感觉到双脚终于着地的时候,她已经被官逸景禁锢在了门板上,他低着头用一种审视加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己,下一秒已经吻了下来。
根本没时间让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