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晚瞪大着双眼,一时之间连呼吸都忘了,脑袋一片空白。
她伸出双手,准备推开他,却被官逸景轻而易举地抓住,一左一右,牢牢地禁锢在门板,她觉得现在的姿势一定像是投降。
她才不要向官逸景投降。
吻由浅变深,缱绻缠绵。
他的嘴里有淡淡的酒气,像是要将人沉醉于其中,然而夏知晚现在心里想的只是,官逸景果然喝了酒,还敢开那么快的车,幸好她命大。
似乎感觉到了夏知晚的不专心,官逸景在她的红唇上狠狠一咬,夏知晚有些吃痛地张了张嘴。
官逸景闷哼他很生气,动作一声,更加用力地回应她点都不温柔。
腾出一只手,固执地将夏知晚地圈在自己的勃颈上,官逸景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衣服里,她的肌肤细腻滑嫩,手感极佳。
夏知晚的身体顿时僵硬住,她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官逸景吃抹干净,她还没有准备好,一片茫然。
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推打着他,却发现眼前这个高大的身影纹丝不动。
“唔……”夏知晚的嘴里溢出一丝浅浅地呻吟。
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官逸景的大手已经游移到了她的背后。
“你又想对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吗?”她大声而又焦急地说着。
夏知晚明显感觉到在专心解自己内衣扣子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淡定地继续,“你我是合法夫妻。”
夏知晚觉得这个人真是无耻到了一定境界,可是谁让自己和他有着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束缚着呢。要折磨也是互相的。
“你得到我的人,但是得不到我的心。”不知怎么的,夏知晚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冷哼着说了出来。
官逸景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那张气鼓鼓的脸。
“得到你的人如何,得到你的心又如何。”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是想告诉我得到你的心可以解锁更多姿势吗?”
“……”
夏知晚觉得自己一辈子也吵不过他了,这个男人真的无耻不要脸到了一定的境界。
“那也要等我自愿才行。”夏知晚嘟囔着。
“好。”官逸景却突然同意了。
夏知晚抬起头,瞪大眼睛,有些不可信地看着他。
官逸景微微一笑,俯下身子,轻轻咬了一笑她小巧的耳垂,“我等你解锁更多的姿势。”
说完,他拨开了她的身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反正是自己的妻子,不要愁以后没有机会。
既然她现在不愿意,那么就等她愿意就好了。
至少,现在的他是这样想的。
夏知晚眨巴眨巴眼睛,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好像自己又被吃了豆腐,吃完豆腐以后还又被他调戏了。
赤果果的调戏。
官逸景起得很早,昨天离开了夏知晚的房间,他就赶紧去侧卧冲了一个凉水澡,硬是压下了被夏知晚勾起的欲望。
他对自己昨天的君子行为很满意,会不会在夏知晚面前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然而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自己摒弃了,在想什么呢?
洗漱好下楼,却发现餐桌并没有和他预想的那样摆好了早餐,而是一片干净。
他刚想开口喊王妈,便听见厨房传来一阵“刺啦”的声音。
夏知晚围着围裙,将头发绑在脑后,露出光洁修长的脖颈。
她正在有模有样的煎一个鸡蛋,看见官逸景过来,她眉眼一挑,“今天早上起来王妈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就让她休息去了。早餐我自己弄就好了。”
说完她觉得有点怪怪的,然后想起了什么,“对了,忘了你的那一份。”
官逸景嘴角一抽,她是得有多无视他,才能忘了家里还有他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她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正在煮面条,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用筷子。”她转过身来:“你会用筷子吗?”
官逸景听见了自己磨牙的声音,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我会用筷子。”
点点头,无视掉他的不满,夏知晚想了一会,“这样好了,给你也煎个鸡蛋,你自己找两片面包片,就当三明治好了。”
当夏知晚看见官逸景微眯起眼看向她时,她有些惊慌有些心虚,“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加个香肠,可以啊!”
“不用。”官逸景打断她的话,“帮我煮碗面吧!”
面条端上来的时候,鸡蛋的香味浓郁四溢,金黄的鸡蛋,碧绿的青菜,还撒上了一把葱花,提亮了整个面条的颜色。
官逸景拿起筷子夹起面条的时候,看见夏知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没好气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我七岁出国读书,二十二岁完成学业回国,又在国内呆了五年,你觉得我还不会用筷子吗?”
“不是,我只是怕你吃不惯面条,王妈每天都给你弄西式早餐。”夏知晚撅着嘴巴,小声嘟囔着。
“那只是她的想法,我也懒得纠正,每天就这样吃着而已!”说完,他重重咬了一口鸡蛋。
夏知晚眼神一亮,“怎么样,好吃吗?”
“太老了。”
夏知晚沮丧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拨弄着碗里的面条。
官逸景的眼里顿时藏了狡黠的笑意。
“快点吃。吃完和我一起,让司机送你上班。”
夏知晚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你这么好!”
一般官逸景是不会随随便便对人好的。如果他突然对你温柔了,要么就是你和他有着利益上的关系,要么就是你要倒霉了,他不会和一个倒霉的人过不去。
夏知晚,又是属于哪一种呢?
“下班我去接你!”官逸景继续面不改色地说着。
“不用了。”几乎是脱口而出。
官逸景凝眸,紧盯着她
夏知晚那拒绝的话语,在他带着威胁带着不容抗拒的注视下,变成了,“好的好的。”
官逸景满意地笑了。
夏知晚决定收回刚才那句夸赞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