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身边便是她和紫云,紫云医术超群,是个合格的后援,她自然也要有所长进,秦寒说过,带她去主神空间是要冒着一定的风险的,她不能辜负了秦寒的信任。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别人的夫人,杨诗诗和雪千寻可以做到的事情,凭什么她任盈盈就做不到!
偷偷潜入日月神教的这两天,任盈盈竟然和秦寒讨论起了兵法,虽然任盈盈的某些想法非常稚嫩,但是她的天资非常不错,智力非常高,很多问题都能举一反三,好好培养一下,绝对不会输给沈落雁那等人物。
秦寒的行动非常小心,用了两天时间潜入到了日月神教,又用了两天时间混到了牢房,然后,便发现了被呈“大”字形吊在半空的任我行。
任我行此时非常不妙,满头黑发变得花白,皮肤干枯,脸上满是皱纹,仿佛在几天时间里面,就老了几十岁,很显然,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生机已经所剩不多了。
而这,不过是任我行的伤害之中,最为轻微的一项。
他的双腿脚筋被斩断了,虽然包扎过,但是没有黑玉断续膏或者万年断续那等灵药,这伤是好不了的。
最可怕的,还是被锁住的琵琶骨,每一边的琵琶骨各有两只手指粗的精钢铁钩穿过,铁钩下边焊接在一起,上面却是分开的,如此一来,除非把铁钩锯断,任何人也休想把任我行放下来。
除了这些肉体上面的折磨,秦寒从任我行颓废的目光之中看得出,他已经彻底失败了,被彻彻底底的打败了,雄心壮志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
现在的任我行,就是一只被拔了牙齿,打断四肢的老狗,除了等着人赏赐两口稀粥活命,再无其他想法。
西湖梅庄十二年不见天日,吸星大法的反噬,再加上一连串的失败带来的伤害,即便任我行的深厚内功还在,最多也不过只有两三个月的寿命了。
看到自己老爹这颓废的样子,任盈盈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慌忙捂住了嘴,想要说什么,却半句话都讲不出来。
秦寒拉住了任盈盈,以传音入密之法对着任我行说道:“岳丈,小婿和盈盈都在外面,还请岳丈等待几日,小婿定然想办法救你出去。”
任我行听到秦寒的声音,猛地抬起了头,随即闭上了眼,低头说道:“你来做什么?怎么还把盈盈带来了,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救我又有什么意义,赶紧走,替我照顾好盈盈。”
“我来杀东方不败!”秦寒认真的说道。
任我行听了这话眼中恢复了一点神采,转而又暗淡了下去,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你的天赋,只要苦修十年,击败东方不败也不是不可能,何必如此心急?”
秦寒心说要不是主神的任务劳资才不会来拼死呢,可是现在不做不行。
“不得不来,我有我的坚持,岳丈,还请你助小婿一臂之力。”秦寒没有解释,主神空间神马的,和任我行太远了,而且直到现在,秦寒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任我行的天命任务的提示。
任我行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给你讲解我的武功精要,不过,你要答应我,好好待盈盈,如果打不赢东方不败,就赶紧离开,这仇,不报了。”
此后一连五日,秦寒每日都化妆过来和任我行讨论武功,任我行没有丝毫保留,把全身武功倾囊相授。
此时的任我行已经没有任何威胁,所以看守非常松懈,给了秦寒充足的时间吸收任我行的武功经验。
任我行精通吸星大法,内功极为深厚,武道路线也是以直来直去的强攻为主,和秦寒非常搭对。
除了吸星大法,任我行还精通十几门一流剑法和掌法,这些武功各不相同,有的大气,有的凌厉,有的迅捷,有的灵巧,但是不论是哪一种武技,拿到江湖上都是一流水准,不差于五岳剑法。
这么多的武功,即便是不需要全部学会,秦寒也花了数日的时间才逐步吸收,学了这些武功之后,秦寒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斗来刷战斗经验。
以现在的江湖高手来说,最为合适的自然是一剑破万法的令狐冲,其余诸如方证,冲虚,左冷禅,雪千寻等等也都是完美的对手,很凑巧的是,这些对手之中,有一个目前就在苗疆。
左冷禅的任务,秦寒一直都没有忘记,刺杀之仇更是不能不报,更何况,左冷禅的任务奖励是可以让武器升一级,卧虎锏此时已经是地级上品,升一级便是天级下品神兵,会觉醒器灵,可以通过真气和气血的熔炼,使武器和人合为一体。
空间锻造出来的武器最多只能达到天级下品,无论多么珍贵的材料铸造出来的武器也只能是天级下品,那些更加高等级的武器无一不是靠着真气和气血培养出来的,只要肯下功夫,就是神级武器,也能培养出来。
而且,若是有一把天级神兵帮忙,和东方不败决战就更加有把握了,东方不败雪千寻杨诗诗都是一代人杰,用任何一个人的鲜血给神兵开锋都是少有的造化。
左冷禅到苗疆是秦寒的算计,就在出发苗疆之前,那个时候会盟没有解散,秦寒就像开玩笑一样,把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的纠葛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
左冷禅练的辟邪剑谱有秦寒搞出来的BUG,这导致他在全力运功的时候总是有些不顺畅,听了秦寒的话,再加上对于葵花宝典的贪婪,忍不住跟着秦寒等人去往苗疆,打算玩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是他不知晓,他的行动被监视的死死地,秦寒这几日白天听任我行讲解武艺,晚上和雄阔海等人探讨,众人实力都有所提高,再加上任务的诱惑,自然要去找左冷禅练手。
“寒冰真气,有点意思。”想到即将到来的死战,雄阔海不由得捋了捋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