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最高档的餐厅内,小慧和阿喵看着眼前那一桌子美食,全都瞪大眼睛,“蓝姐,用不着这么破费吧?”
阿喵也急道,“小懒,这一桌起码也得上万块,你疯了吧?”
夏蓝不在意的一笑,“不用替我省,有人会过来付钱的。 ”
“谁?”
夏蓝抬起眸,瞅一眼正朝这里走过来的人,眉梢妖娆的扬起,“呶,来了。”
两人回头,看到安以诺时,脸上的神情不比桌上的‘色’彩斑斓逊‘色’。阿喵倏地站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安贱人,你还敢来这?想毁容是不是?”小慧也气道,“你这‘女’人太坏了,居然让人绑架我!要不是还有案子要跟,我早就让警察抓你了!”
安以诺无视两人,一身华贵的她,直接走到夏蓝跟前,“说吧,你想要得到什么才能毁掉那段录音。”
夏蓝耸了耸,动手拿起刀叉,“不好意思,肚子饿的时候,我不想谈事情。”说完,朝义愤填膺的两人递过眼‘色’,“光用瞪的,肚子不会饱。”
两人先是愣了下,接着全都会意起来,对着美食开始大快朵颐。
安以诺咬了咬牙,坐到她们旁边的一桌,服务生上前,“小姐,请问需要点什么?”
“给我一杯冰水。”
“好的,请稍候。”
安以诺一口气喝下一杯冰水,勉强压住‘胸’品的怒火,瞪着那一桌‘乱’没吃相的三个‘女’人。好不容易等她们吃饱喝足了,夏蓝招手叫来服务生,“结账。”
服务生递来帐单后,夏蓝朝旁边一指,“那位漂亮的小姐会替我们结的。”
安以诺恨得牙直痒痒,但还是打开钱包,替她们结了帐。
“现在,应该可以谈了吧。”
夏蓝吃着餐后甜点,不紧不慢的说,“安以诺,你以为你还有跟我谈判的筹码吗?安肖益的死,大家心里有数,现在,他‘女’儿也过来了,真要是追究起来,恐怕又是你的另一个麻烦。”
“夏蓝,别绕弯子了。你想怎样?要钱吗?好,开个价吧。不管多少,我都给得起。”安以诺傲然的昂起下巴,一时间,富可敌国的实力令她在气势上压了上风。
阿喵没好气的接道,“好笑,要了你的钱,我们还怕遭天谴呢!”
小慧跟她好像哼哈二将是的,立即附和,“就是,你心肠这么黑,钱也肯定是脏的,我们才不稀罕呢!”
阿喵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笑着‘摸’‘摸’小慧的脑袋,“说得好。”
安以诺的脸颊微微‘抽’搐着,尽量让自己忽略掉她们的存在,直视夏蓝,“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手?”
“呵呵,放手?那估计很难了。”夏蓝侧着头,戏谑的目光不带丝毫温度,“不过,要是阿南能平安无事,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这次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你。”
“怎么可能?”安以诺腾地站起来,惊叫道,“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枪杀人,就算不死,也一辈子都出不来,我怎么可能救他?!”
阿喵气得脸都变绿了,“你还知道啊?阿南变成这样,都是为了谁?!现在,你还能说出这些话,我还真是佩服啊,真是千年也出不来你这一个极品贱胚!”
“你——”安以诺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马上又转向夏蓝,“这个不行,我办不到。”
“OK,”夏蓝点点头,“那就法庭上见吧,我真的很期待你在那里听到那段录音的表情。”
见她要走,安以诺急了,“等一下!”
夏蓝回过身,眉目冷到极致,“是想救阿南,还是想成为后天全世界的头条,你看着办好了。哦对了,”她冷漠的扬起‘唇’,“这一招,还是跟你学的呢。谢了。”
踩着猫步,三个‘女’人招摇的离开。
安以诺一屁股坐下来,揪了揪额头的头发,“该死,夏蓝,我早晚会让你付出比这惨痛的代价!”
出一餐厅,小慧‘激’动道,“蓝姐,你真是太帅了,看没看到安贱人那张脸?真让人爽翻了!”
意外的,阿喵却担心的问,“小懒,你有把握吗?这可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夏蓝坐进车里,“所以,我只能赌了。不过你放心,在安以诺眼里,区区一个阿南,还不足以跟她现在拥有的一切比。她会答应的!”
……
第二天,夏蓝坐在办公室里,什么也没做。不接电话,不看资料,只盯着电话。
明天就要开庭了,阿南做为杀人犯被起诉,她胜算的机率很渺茫。她虽不自诩是名正义的好律师,不过,却也从没有游走在法律的条条框框之外。这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但她不后悔,因为,真正的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阿南不该死!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她拢紧眉头,稳定下情绪,接起来。
“是我。”
电话另一端,南宫烈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
夏蓝懊恼的对着电话吼了一声,“没事不要占线!”说完,直接挂断。
那头,南宫烈盯着手里的电话,被她骂得有点莫名其妙。抬眸,看向明哲,“能给个理由吗?”
明哲千年不动的无表情,仅是垂下眸,认真思索半天,最后,很肯定的说,“也许,是每月的那几天。”
南宫烈恍然的应一声,“没错。”
“烈……”‘门’外,一声懦懦的呼唤。
南宫烈厌恶的皱起眉,瞪着明哲,“怎么还没解决?”
明哲回答得理直气壮,“‘女’王陛下的命令,我不得为抗。”
“烈,我能进来吗?”
南宫烈烦躁的将手指‘插’进发间,然后起身,拉开‘门’。
‘门’外,黎雪无措的垂下头,一身雪纺长裙的她,看上去美得像个天使,那种游走于‘女’孩的青涩和‘女’人的妩媚之间的魅力,会让所有男人都甘愿拜倒在她的裙下。只可惜,除了他,南宫烈。
“你真的很让人讨厌。”睨着她,他冷酷无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