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宁吞了吞口水,觉得呼吸一下子被抽走了。
她当然想他了,可是目前要考试啊,得复习!她是个全力以赴的好学生!
“我要考试嘛!”
“可我想你了。”
她还想解释,他却温柔的吻了她,温暖的手,摩挲着她敏感的皮肤。
“我也想你。”她其实也舍不得亲亲老公啊,可若是整天跟他待一块儿,她准没心思去复习。
“我知道。”
他含吻着她的唇,温柔的,用力的,她顺从地闭着眼感受。
刚刚回来,叶青还取笑她说肯定是罗彦骗小红帽上当,说什么尝过初夜的烈火男女,最难忍的就是相思之苦。
叶青那大嘴巴,什么都被她猜到。
她轻轻的笑出来。
“你笑什么?”他技术退化了吗?她还有心思想别的。
于是,他加重了力道,手指揉捏着胸/前的小草莓,让她痛得精神全部集中到一块儿。
“痛,罗彦!”
她娇媚地叫,竟比情/药还要让他觉得兴奋。
“小妖精,我等不及了。”
他的手指慢慢往下探进她花间,那里,已经开始潮湿。他舍不得让她痛,所以忍着浴望等她做好准备。
“怎么样?舒服吗?”
他一把扯掉小裤裤,在她湿润的花间又加进一根手指,她低喘一声,随着他缓慢的抽动涌出一波热流。
“嗯……不难受……”
她醉眼微睁,却见他额上有汗珠滴到她洁白的小腹。
那是他忍忍的汗水。
“老公,……”她低声呼喊,最普通的称呼却让他听得热血沸腾。
“再叫一次,小妖精!”
他磨人的手指突然用尽全力的深刺进去,惹得她娇喘不已,一波又一波的蜜泉涌了出来。
“你坏……”故意折磨她,欺负她什么都不懂!
“想要吗?”
他拉她的手指去碰触他的硕大,魅惑的咬住她的耳珠。
那根热物,遽然在她手中膨胀变大,她羞得缩回手,不肯回答。
“不说吗?”
他突然抽出手指,花间突然而来的空虚让她呜咽起来。
他的手指徘徊在花瓣口,就是不肯进入,那种蚀骨的空虚感让她难受。
她的初经人事,反应都是自然而然,哪里经得起他故意的撩、拨。
他用力地在花瓣口按捏摩擦,蜜泉汹涌而出,花间收缩着,急切的想得到充实。
“唔……我不要了,你坏!”
他轻笑,他只是想在他想要她的时候,她也同样急切的想着他去充实。
“不要吗?我还可以更坏些,……”他的头将要往下去膜拜她的蜜、、穴,刚是想象接下来的画面就让她羞得尖叫起来。
“不要那样,……”
“那是要我进去吗?让它进入你的身体里,我们合而为一。”他又抓了她的手握住他的火、热。
她难受地点头说:“我要。”
“说‘我要你’占有我!”
他得寸进尺地命令着,这哪里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罗彦,她咬紧双唇忍着颤抖和呼喊,发誓下次再也不让他欺负了!
“说不说?”
他逼迫着,再不动作,他的小命都要玩在这小妖精的手里了。
“我说,我要你,我要你占有我!”
“这才乖,鱼水之欢,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喜欢。”
他沉下腰杆,缓慢地把火、热推进她的身体。
突然侵入的巨大,她窄而软的花径一时间难以完全容纳。她皱了眉,讨饶:“轻点!”
“我知道,我自有分寸!”
他停下来,揉捏着她的丰盈,吻着她的唇舌,她的思想和顾虑随着陌生的快感渐渐飞出魂魄之外,身体为他打得更开。
他一个用力,完全推了进去,她一声低呼,却全被他吞咽下腹中。
感觉到她已经完全适应,他开始缓慢抽动,那紧实的花径,裹得他舒服极了,就像久违了甘露滋润的旱地得到了精华的快乐感觉。
“噢,小妖精,太美妙了。”
他无法忍耐的快速冲刺起来,“老公,慢点……”
过快的频率,让她娇嫩的身体承受不了,很快,她便被他推向了云端。
罗彦放慢动作,怜惜地摸着她汗湿的脸。
“你好了?还难受吗?我……累了!”
刚刚在最高、潮的那波颠覆中,她的体力已经透支。
“这么快就累了?看来,以后得经常做,这样你才能有好的体力应付你老公的需要啊!”
他忍着还没满足的浴望退出来,趴在她身上。
刚刚太心急,两人的衣服还没完全脱光。
他趁她休息的时候伸手解她的衣服,她不让,说:“我明天还要考试呢!”
“你平时喜欢临时抱佛脚吗?”
罗彦斥她。
“我才不是,我平时都有认真学习的!”
“那不就行了?少睡点儿,也不会影响到你成绩啊!”
“啊……你……”
她竟趁她不留神的时候剥了她的衣服丢得远远的!
“我还想要!”
他低声诱惑着她,激情过后的粉红,媚态横生,他爱极了她在床、上美艳自然的样子。
“那……只能再来一次哦,明天真的要考试,考不好,奖学金都没有了。”
罗彦忍着没笑出来,只说:“你不是说过嘛,碰一次,一百万,别想那少得可怜的奖学金了,老婆,我们今晚不眠不休吧!”
“啊……你……”她那时只是说来吓唬他的,哪里会想得到他的好体力?何况,她跟他做,又不是卖?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又从她身后直接占了进来,蜜泉瞬间翻涌出来,她战栗地咬紧牙,一下子就忘了考试和奖学金的事。
他们还没试过这种姿势,竟有种全新的激烈感觉。
她倒抽一口气,吸着鼻子呜咽地接纳。
“小妖精,我要为你疯了!”
他嘶吼喘息着,来回纵驰,但这还不够,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腿屈起来,他半跪起身,让两人更加贴合,深深的悸动崩溃了两人的理智,她无法思考,只能凭着身体本能剧烈地收缩颤抖着,把情。潮发挥到了极致。
“唔……不要了,……”她快要被他摇得腰断了,每次以为要停下来,他下一波磨人的热情又膨胀而来。
“哦……我也快到了!”
他忍着疼痛加速动作,忽然想起避、、孕、措施,虽然还意犹未足,却硬生生地抽了出来。
“好了吗?”
书宁瘫痪下来,趴卧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