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不给吃药,还总撩情(1更)

她越是闷声埋怨,他越是宠溺的勾着嘴角,车子速度徐缓,更显得车主一副悠然享受,“那就是不带了?”

吻安撇撇嘴,“病人你也欺负。”

他已经把车掉个头,“哪舍得?”

宫池奕最后特地去她开讲座的学校绕了一圈,回香堤岸时手里拎满大小袋子。

白嫂自他一进门就闻到一阵香了,目光也就往他手上看去,笑起来:“太太刚念叨完呢,三少要是不买这些回来,估计今晚就不吃饭了!”

“我去叫太太下来?”白嫂又道。

男人微挑眉,一边嫌弃的闻了闻身上的味儿,随手解着领带,“我来,你去忙。”

不过话音落下没一会儿,她已经从楼上循着味道下来了,径直进了餐厅,看着桌上的东西,还算满意的笑了一笑。

门边解着领带的男人叹了口气。

食物比他重要啊。

进去看了一眼她脚上的袜子,没说什么,倒是坐下了略微摆着脸色,“这点东西弄得家里都是味儿,你说我是不是该讨点好处?”

吻安浅笑,接过白嫂拿过来的筷子、叉子,没看他,只淡淡道:“我身体不允许。”

他嘴角的弧度越是欢快,凑过去索性把她抱到腿上,估计是这段时间习惯了,不抱着还不舒服。

低低的嗓音凑到她耳边:“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在想什么?”

吻安嚼了一截子脆脆的鱼腥草,转头笑嫣嫣的看了他,非常慷慨的递上柔唇。

某人已经屏住呼吸避之不及的退了峻脸,“吃完刷牙!”

白嫂在一旁看得直笑。

吻安只挑了挑眉,“就你算得清楚。”

每次必然会讨个好处。

他眉峰微弄,“碰上你,若不是我算得清楚,早饿死了。”

然后看着她夹起一个东西,宫池奕皱了皱眉,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买了些什么,反正他从不碰这些东西。

“白嫂。”他朝厨房看去。

白嫂笑着走出来,“三少?”

他指了指吻安面前的东西,道:“买的时候嘱咐过,怕辣椒不合适,你跟着尝尝,辣了的就给她撤了,我去洗个澡。”

他已经忍不了身上的味道了。

然后不给她什么说话的机会,把她放到凳子上,唇角吻不下去,只好吻了吻额头,“吃完你也上来洗澡。”

末了,又看了白嫂:“一会儿家里散散风。”

白嫂笑着点头。

又是换衣服,又是洗澡,又是散风的,要是别人,干脆不买这些东西不受罪就是了。

吻安看他走了,转头望着白嫂,很是认真的道:“都不辣的。”

白嫂“呵呵”一笑,“晚餐马上就好,太太还是少吃点好……吃一半?”

她叹了口气,“你们主仆俩继续欺负人吧。”

…。

吻安上楼时,浴室的水声未停。

她之前吃饭、洗澡、走路等等,都是他代劳,今天这意思,好像是一起洗?

浴室的门“咔哒”拧开,他没露脸,只有低低的嗓音传来:“还不进来?”然后又道:“进来再脱袜子。”

她笑了笑,比她还心细。

浴室里暖烘烘的,浴缸已经放好了水,他把她抱起来放进去,“凉么?”

吻安本来摇头就好,她特意凑过去,道:“合适。”

果然,宫池奕眉头微蹙,转手给她挤了很多牙膏,要她先刷牙漱口。

她的恶作剧得逞,笑着接过牙刷,看了他。

精窄匀称的腰身水滴欲落,他只有下身裹了浴巾,平时没注意,腹毛浓密整齐的往下延伸,和隐约探出浴巾外的人鱼线完美相衬。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并没什么邪恶,只是忽然想,这样的身材白白的轮椅上埋没了许多年,哪个杂志若是请了他去一期,绝对销量蹭蹭。

又或者,光是这张脸,这身材,若是进了娱乐圈恐怕把所有女性都祸害了。

看来是她捡了个大便宜!

这么想着,浅浅一笑。

“臆想什么,分享分享?”耳边倏然响起男人不怀好意的低沉,似笑非笑。

她回过神,视线也从某个危险的地方移开,倒也波澜不动的看了他,“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这话题转得够快,导致宫池奕略微蹙眉,放下擦头发的毛巾,试了试水温,然后才看着她。

吻安感觉到他可能有话要说,而且是经过几次斟酌的话题。

果然,他坐在浴缸边上,望着她,声音轻缓,低沉,“顾启东既然成了古瑛,你们这父女情分,还有可能……”

“不可能。”吻安脸上表情清淡下去,打断了他,“除非我爷爷活过来。”

显然,逝者已逝,不能复活。

所以她跟他也没有所谓的父女情了。

他握着她的手,略微摩挲,安抚她的情绪,片刻才试探着道:“看起来,古瑛爱还是把你当女儿看待的,若有机会,也许希望你回到他身边一起生活,做一个如常父亲,操心你以后的生活。”

她终是讽刺的笑了笑,“当初断绝关系的是他,现在想回头把我当女儿看?我是垃圾么?说扔就扔,说捡就捡。”

吻安靠在浴缸里,略微深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动怒,缓缓道:“我是没了爷爷,但我也不需要他怜悯。”

男人配合的点头,“嗯,不需要,我还在这儿呢。”

也是这会儿,吻安似是想起了自己的问题,看了他,“你去见他了?”

宫池奕也没就隐瞒,“从顾老走之后,古瑛大多时间都在仓城,嗯……郁景庭也在。”

她皱着眉,好久都没搭话。

“好了,不想了。”他揉了揉她的发,“你不想见他们,我就不让他们出现,这是怕误解你的想法,所以问问。”

吻安看了他,“是因为你们之间的对峙么?”然后撇开眼,“我跟他们没关系,你想怎么对付他我都不会过问。”

宫池奕略微勾唇,俯首吻了吻,“好。”

…。

从浴室出来,她不想立刻用晚餐,要他陪着坐一会儿。

这两天,她精神和身体都不错,所以宫池奕准她在窗户边的榻榻米坐着。

“你知道’无际之城’是什么吗?”头发吹干,她转过头来,忽然这样问。

宫池奕放下吹风机,薄唇微动,“知道作用,不清楚由来。”

他想,这东西既然是在顾家宝殿待过,她应该会知道不少。

只听她靠在他肩上,缓缓道:“那是我妈的嫁妆,我外公特别附赠的,用来调动’无际之城’背后一派势力,我妈为了不让它落进旧派手里丢了命,结果旧派觊觎到今天。”

吻安讽刺的笑了笑,“这一切都是古瑛引起的,你说这样的男人,他连自己的妻子都害死了,配做我父亲?”

宫池奕过了好一会儿,思绪斗转,忽而低眉:“你外公是皇族元老?”

她笑了笑,“不清楚,我没见过外公,也没回去过。”

外公家和顾家早断了关系。

所以吻安才觉得自己生得可笑,外公和妈妈断绝关系,父亲和爷爷断绝关系,除了爷爷,谁都对她不闻不问,最绝情的人,她怎么都碰上了呢?

如果说她妈妈是为了’无际之城’丢了命,那宫池奕大概知道她妈妈是谁了,只是他没问。

从他肩头仰起脸,“古瑛性情很怪,他可以把现在那个家经营得一派和谐,外边却也照样排排站的干女儿;他能跟旧派周旋到今天安然无恙的活着,又没少跟你交锋吧?……所以,为了拿到’无际之城’他肯定会对你不择手段。”

他低眉,略微弯唇,“这是希望我别手下留情?”

吻安其实想说,把东西直接给她吧,如果古瑛还有点人性,也不至于把她杀了,拿走东西。

但她想了想,怕他多想,以为父女俩里应外合呢。

“郁景庭跟他,有血缘关系?”宫池奕想了想,问。

吻安忽然笑着看他,“郁景庭跟古瑛有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不会跟他怎么样啊。”

然后道:“郁景庭的命是他救的,当然要扮演一个还不错的继子,父子俩关系很不错的,但郁景庭跟政界没什么关系。”

她转过身,“怪我以前没跟你说这些?”

宫池奕挑眉,“怪谁也不敢怪你。”

她笑得更甚,无意识的拨弄他衣襟上料子,“……顾家的这些事,现在几乎没人知道的,我跟你刚认识,也没那么信任,尤其你身份特殊,我怕你知道了,爷爷跟我又要遭殃。”

男人几不可闻的低哼,垂眸,故作深沉的睨着她,“现在不怕了?”

吻安巧笑嫣嫣,仰脸在他下巴亲了亲,“怕,可能是最近你无微不至把我照顾得昏头了!”

然后媚态沁凉的模样勾着他的脖子,“你要是以后伤我,我就冠夫姓,闹到你上边,罚下来先罚你!”

男人失效,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臂略微收紧,拉近唇畔间的距离,嗓音幽幽,“谁上次说,要伤也只能等我伤你,你绝不伤我?这不是给我挖坑么?”

她笑着,“女人说话都口是心非,不行?……再说,冠夫姓也是三少荣幸!”

这么傲的话她说出来,偏偏他爱听得很。

勾了她巴掌大的脸,薄唇覆下,“我是不是可以恢复吃药了?”

“唔……”她一时没想起来他说的药,摇了摇头。

吻变得几分深入,他的嗓音也一片沙哑,“你就是奔着我的命来的!”

不给吃药还时不时这么撩情。

她轻轻喘着,清清浅笑,“谁让你当初偷窥我去纹身?”

老天有眼,让流氓给她一辈子负责,多折磨几顿也不为过。

…。

之后几个夜晚,宫池奕夜夜受罪,但也忍着不吃药,不碰她,好在每天并不清闲。

那晚,吻安半夜醒来发现他并不在床上,皱了皱眉。

开了一盏小灯下床,去了楼上的书房。

但是书房一片漆黑,安静,他并不在里边。

那时候都凌晨两点多了,他总不能梦游么?

她这么想着,裹了裹睡衣,往一楼走。

夜里不下雨,风也吹不进来,就是觉得安静得有些压抑,她有些不安。

刚走下楼梯最后一个台阶,玄关的灯忽然亮起,刺得她用手臂遮了遮光,已经听到他从门口传来的低沉:“怎么起来了?”

显然,他刚进门,身上染了冷风的大衣还没来得及脱就疾步到了她跟前,眉宇略微拢着,“渴了么?”

吻安看了他的穿戴,“你去哪了?”

宫池奕这才反手迅速褪去大衣,随手搭在楼梯上,修长的手臂将她环过来,“有点急事,已经处理好了,去睡觉?”

她仰脸,皱了皱眉,心里的不安慢慢放下,也抬手摸了摸他冰凉的棱角,声音轻轻,“以后要出去,告诉我一声。”

黑夜里,她仰着脸,眸底铺着小小的不满和担心。

软腻的手指抚在男人冷硬的五官,刚柔相触,令人动念。

吻来得急促,吻安被他抱起,大步上楼,他是用脚踢上房门的,几步将她抵进床褥,辗转缠绵。

他最近不吃药,吻安有些紧张,怕他擦枪走火。转念之间,他已然扣紧她的十指。

然,他是顾着她的,在最后一刻离开她,餍足之余,一片沙哑的嗓音命令她“先睡。”

吻安阖眸,不说也快睡过去了,整理床褥的事儿,她根本没精力理会。

…。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晚开始她会习惯的在夜间醒过来,看看他是不是在旁边躺着,然后才能安心继续睡。

几天来,晚上,都是安安稳稳。

不安稳的是从内阁传来的消息。

她没有明确问过,但也知道那边情势越来越紧张,宫池奕虽然在家,但是一天比一天忙。

每每接电话,他总是拧着眉,沉默的时间逐渐变长。

晚饭前,她走到他面前,被他托起来踩在他脚面上,微微仰脸,“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处理事情吧,不用陪着我,我不会乱跑的。”

男人低眉,手臂在她腰上紧了紧,就两个字:“不忙。”

这让她鼻头酸了酸,如果不是怕她孤单,他那边的政事已经十万火急了,否则不会这样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催他。

他低眉吻了吻,“帮我煮杯咖啡?”

吻安先是顿了顿,然后笑,“好啊。”

她知道他是有事不想让她听。

看她出了书房,他才再次拿起手机,“既然是火烧眉毛,那就非常手段,安安说,她外公是皇族,既然那东西时他外公附赠出来的,直接找他老人家,围绕他周围的人查来得高效。”

皇族不是一般难靠近,但没别的办法了。

聿峥也皱着眉,“内阁的联名弹劾,是不是已经出来了?”

宫池奕抬手按了按眉头,“嗯,过不了几天就该传到我手里,如果到时候我出什么事,你继续做你的,靳南和展北这边会想办法,不用管我。”

聿峥沉默许久,“顾吻安知道么?”

“她不会知道。”宫池奕声音微沉,“你最好也别跟她漏了嘴。”

聿峥抿了唇,算是应了。

旧派那帮老东西像是知道了什么,逼紧了不让他喘气,逼着他回伦敦,不是交出“无际之城”就是交出首辅之位。

吻安端着咖啡上来时,他已经挂了电话,也没皱着眉,只是略微弯了嘴角,“辛苦夫人!”

她瞥了一眼,不搭理他的揶揄,反而,他越是这样的轻快,她越是觉得哪里不安。

果然。

那一晚,她醒来,身边又没了人。

吻安转瞬已经清醒大半,顾不上穿鞋,翻身下床快步出了卧室。

这一次她是走到一处开个灯,灯光从楼道一直延伸到一楼客厅。

客厅里空荡荡的,她却觉得哪里不一样,握了握手心,“宫池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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