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个阵势够大啊!”胖子见到面前的场景不由得欢喜出声,这小子就喜欢凑热闹,这回符合他的心意了。
只见在谷口宽阔的场地清理出一个平台,在周围分成了四个区域,很显然代表四股势力,场中已经坐满人,挨着谷口最近的西方区域都身穿黑色苗服为黑岩苗寨之人,东面区域所做之人就是千户苗寨的人,其中还见到了大慈法王的身影,而在南北两面区域坐着的分别身穿青色和白色苗服。
“哎,我说,黑岩苗寨坐在前面的那三个家伙是谁?看起来挺有谱啊!就连黑巫师都得站哎旁边!”胖子感兴趣地小声问道。
苏利伟也有相同的疑问,刚子则猜测说:“估计就是阴口中所说的老家伙!”
“不会吧,阴说那几个老家伙都是一二百岁,这看起来也就是五十多岁啊?”苏利伟不敢相信地说道。
我冷哼一声解释说:“刚子所猜应该不假,全世界诡异的术法很多,驻颜之术不算稀罕事,凭我的灵觉,他们三个身上死亡的腐朽之气很重,应该就是将死之人,可是从他们的腹部又不断传出生机,估计就是使用了什么缺德的禁术!”
随着我们的小声嘀咕,我们已经被黑岩苗寨的人带到平台之上,阴向周围环视一眼说:“请大家静一静,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咱们苗族圣器蚩尤号角再次现世,根据老祖宗的规定,咱们要选出苗王,带领苗族走向富强!”
“不错,这是老祖宗立的规矩,只要谁能够吹响蚩尤号角请得组灵上身,谁就是我们的苗王!”一个看起来得有七十多岁身穿青色苗服的老者说道,随后整个场地都响起了苗人的附和声,这着实让我吃惊不小,想不到在现代社会苗族人对祖先仍然这么崇拜。再想想汉族人,也没对炎黄两帝有着什么特殊的情结。
“滕录强,没想到五十年没见,你都老成这个样子,要不是看到你手中所拿的权杖,真不敢相认啊!”这时一个极其苍老刺耳的声音在场中响起,就连这声音都带有腐朽的味道,我循声望去,竟然是坐在黑岩苗寨前面的最右面的人发出的。
那个七十多岁的老者冷哼一声说:“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少跟我套近乎!”
“你!好,竟然连本家的叔叔都装作不认识。你个畜生!”那个人怒极反笑道。
这话直接印证了我和刚子的猜想。果然是使用了驻颜之术的老家伙!
那个七十多岁的老者同样是怒极而笑说:“我们家族之人都希望苗人能够过上幸福和平安稳的生活。不像你为了自己的权力和欲望让苗人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你!…”滕录强的叔叔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坐在黑岩苗寨前面最中间的那个人制止,这人看起来很普通,就跟普通农民一样。但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人双眉是银白色!然后看了一眼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阴尊敬地点点头,然后大声说:“现在这蚩尤号角就在平台之上的这人身上!”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阴的手看向苏利伟,苏利伟并没有任何表情,缓慢地从怀中拿出蚩尤号角,当他拿出的那一刻,场中再次暴动起来,过了好久才平复,每人眼中都迸发着激动的神光!
“快把蚩尤号角交给我!”那长着银白色双眉的人激动地说道。
那银色眉毛之人的话音未落。就听苗疆药王站起来急促地说:“利伟,不可!”
“阿弥陀佛,这圣器自然会找有缘之人,就不要计较暂时在哪,在贫僧看来。既然这圣器在苏施主身上,不如让他试试!”大慈法王双手合十沉声说道。
“可以,不过下一个要让我们黑岩苗寨的人尝试!”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银白色眉毛的人竟然答应下来。
苗疆药王也很意外,面色有所缓和地向银白色眉毛之人深深鞠躬,后来我们才知道,阴向那人已经汇报过,说苏利伟不能吹响蚩尤号角,所以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
那个银白色眉毛之人正是黑岩苗寨的真正当家人,已经二百多岁啊诸多,也不知道修习了什么禁术,看上去就像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在苗族中辈分高的吓人,就连苗疆药王都不敢放肆。
苏利伟先是向着四周的族人施礼,然后双膝跪倒,将手中的蚩尤号角举过头顶,同时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咒语,随着苏利伟的念动,我可以感觉到蚩尤号角上散发出一阵阵灵力波动,虽然十分微弱,但那股气息却很古老而神圣!
随后,苏利伟将蚩尤号角放在嘴边,他深呼一口气开始吹动,“嗡嗡…”就在众人惊呼声中,蚩尤号角被苏利伟吹响了!这声音尽显古老的洪荒之息,除了黑岩苗寨坐在前面的三个老家伙的所有苗人,都跪倒在地,口中念叨着听不懂的语言。
“这…这不可能!只有苗族血统最纯正的人才能吹响,他怎么能够吹响?”那啊诸多喃喃自语道,他始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短暂的愣神之后用锐利的眼神看向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不能吹响蚩尤号角吗?”啊诸多咬着牙愤怒地问道。
阴的眼中同样也有震惊,但更多的却是惊喜,见啊诸多这么问,阴并没有回答。
“啊!多少年没有人唤醒我了!哈哈!”苏利伟此时已经变了一个人,浑身的散发着惊人的气势,让人莫名的想去膜拜。
变了一个人的苏利伟扫视了一圈,冷哼一声:“见到我竟敢不跪拜,都给我跪下!”随着他的爆喝,一股泰山压顶一般的感觉降临到我的身上,我堂堂道家弟子,岂能向苗族的祖先跪拜?
也可能是在这种压力之下激发了我自身的潜力,就在自己要支撑不住跪下去的时候,天灵之处轰的一声巨响,随后自己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