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王似乎并不怎么领情,现在轮到木宜暄气愤的看着他道:“你这老头怎么这般不通情理呢?”
一听到木宜暄这样子说自己,现在他就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声音也提高了好几倍,随即道:“你是说外公老头,我告诉你啊,可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叫本王。”
话说到了一半,木宜暄早已消失在他的面前,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最后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自己一个人找来一根拐杖,朝着前面一拐一拐的走去,嘴中念念有词:“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北川冥泽将那人关在凌云霄的天牢里,平常都是用来关闹事的人,或者是仇家的,有专门的人看守,木宜暄磨了半天,那人硬生生就是不肯让她进去,不得不说,北川冥泽将手下训练的实在是不错。
“你们干阻拦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们的少主夫人。”木宜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膈应,可是为了找到那个人,也是拼了。
“早承认你是少主夫人,便不必在这凌云霄过这样子的日子,你说是不是?”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木宜暄并没有迅速的转过身子,因为她实在是太了解那个人了。
木宜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是故意的吧,木宜暄调整了自己脸上表情,装作是如无其事的样子,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的位置:“北川少主方才听错了吧,我可没有说自己是什么少主夫人。”说罢看向两个守卫问道:“你们说是不是?”
那二人都诚实的摇了摇头,木宜暄瞬间石化,这而两个人竟然如此这般不懂得变通,实在是可气可恨。北川冥泽现在是笑的前仰后翻的,木宜暄看在眼里,恨不得将他绑在后面的古树上。
“木宜暄,你没有说,可能是我说的。”北川少主打趣道。木宜暄突然抬腿,幸而他反应快,迅速躲了过去,
木宜暄的腿落在空气中,并没有袭击中目标。
“北川冥泽,你算什么英雄好汉,那明明是我先找到的地方,你怎么能够捷足先登,将我的人抢走呢?”木宜暄说的是理所当然,北川冥泽听的是昏昏沉沉,什么时候就变成她的人了。
“明明是本少主发现的人,怎么就变成是你的人了?我现在已经审问过了,那人昨天看到了一桩杀人案。”说罢饶有兴趣的看着木宜暄。
木宜暄笑着道:“不可能是杀人案,我在现场上几乎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并不代表这不是一件谋杀案,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到底是谁想要杀人灭口,有到底是谁能够做的这么缜密,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我想你的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
木宜暄一脸冰冷的看着北川冥泽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怎么?生气了,既然是生气了,就说明你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了,不是吗?”
北川冥泽实在是欺人太甚,木宜暄怎么会不知道他话中是什么意思,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怀疑白丁是杀人凶手,木宜暄恨恨的看着北川冥泽道:“你偷听我们两个人讲话,你早就知道那个人是白丁。”她恍然大悟。
“你变聪明了。”北川冥泽好笑的看着木宜暄,他早就已经猜到那个人是白丁,也听到了他们两个的对话,本来那天若是木宜暄选择跟白丁走的话,他势必会杀了那个男人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木宜暄对那个男人说道:“我知道你救了我很多次,我真的没有办法报答你的恩情,以后我们就做高山流水的知己,你看如何。”
听到这样子的话,北川冥泽的心里就已经放心下来,虽然木宜暄从来都不喜欢解释,但是这已经很好地证明了她跟白丁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压根
就没有改嫁,你的心里还是爱着我的,只是你一向吃软不吃硬,不肯给我一个交代罢了。”
北川冥泽说罢已经走到木宜暄的面前,他轻轻地拿起木宜暄的手,开口道:“如果你想要跟我联手的话,我们很快就会找到千花抄的,我知道你不肯相信这件事情是白丁做的,我们不妨来打你一个赌,你看如何?”
木宜暄顿了顿,北川冥泽一向是诡计多端,她实在是不太敢相信北川冥泽,可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的耳朵里突然回想着白丁跟自己说的话:“不要再去调查这件事情了,千花抄我会帮你找到的,就算是尊重死者好吗?”
木宜暄迟钝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愁苦的表情,若是这件事情当真证实了是白丁做的又如何呢?她难倒就当真因此而远离白丁,那个人救过自己这样多次,她真的是还不清的。
看着木宜暄的犹豫,北川冥泽现在像是打翻了的醋坛子,一脸讽刺的看着木宜暄道:“木宜暄,你了解那个人多少,你甚至连他真实的身份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这样子信任他。”
听到了北川冥泽这样子的话,木宜暄瞬间抬起头,瞪大了一双疑惑的眼睛,她怎么不知道白丁的真实身份了,想当初在南遥北川冥泽将自己抛弃的时候,若不是遇到了白丁,现在她恐怕早已经变成一缕亡魂了。
“你还记得当初的剑上的标志吗?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可是已进行消失了很久远的门派,飞蝶派,而白丁除了白家少爷的身份,还是江湖上有名的飞蝶派的掌门人,现在你知道了?”他讽刺的看着木宜暄,希望木宜暄能够明白。
木宜暄嘴巴还没有来及闭上,表示吃惊的样子,不知道北川冥泽又在搞什么花招,她顿了顿,开口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木宜暄,你真是个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