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讲话了,之后才是说道“你讲的倒是不错,人力有穷尽时候,就像前朝的内阁制度,不也是在开创的时候觉着是一个很完美的制度么?等过了几百年之后,才是发现,那个内阁制度也是不怎么好的,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朋党之争,自始至终就是没有停止过,不是么?”
赵荣这才是笑了一声,之后才是说道“陛下不必这么的担心,其实自始至终,朋党之争从来就是没有停止过,不是么?只是前朝之所以毁灭与朋党,他的原因是当时的大环境造成的,若是我们能够想办法规避,自然是可以避免的”
天启皇帝脸上带着笑意的说道“想办法规避?不知道爱卿有什么先见之明?”
赵荣只是笑了声,之后才是说道“陛下心中不是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么?只要我们的这三个制度完美的建立起来,他就能够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到时候,只要陛下在用些许小小风方法,自然是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朋党误国,最关键的是,就算以上的方法都是不管用,不是还有那西方的英吉利的那个方法的么?师夷长技以制夷,并不是一句空话”
这般说着,天启皇帝终于是露出来了自那日之后的第一个笑容,只见他看着那赵荣,之后才是缓缓地说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有这样子的想法,但是,也是需要你们的配合,这种情况下,你我都是知道的,很困难”
赵荣笑了下在,之后才是说道“当然,但是,也正是因为困难,陛下才是这般的有决心,不是么?”他的话语之中带着笑意,让人听了便是觉着欢喜,天启皇帝自然也是这样子,他看着那赵荣,只是缓缓地笑了声,之后才是说道“老师说的不错,爱卿果然是能够理解我,并且,爱卿的智慧,果然是天下无双!”
这声笑打破了那自从天启皇帝来了之后便是一直冷凝的气氛,赵荣也是轻轻地笑了一声,之后才是说道“陛下说的,当然是对的,只是,陛下,这个事情记不得,正如同微臣虽然很想要一下子把白玉京所有的东西都是带回来,但是不行,所以,微臣只能够是慢慢的来,等三年,在这三年里面,一点点的改变这大梁现有的一切,也正是因为这样,大梁才是能够在最开始就是打好基础”
天启皇帝语气中带着些许思索的说道“你说的不错,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一切在最开始的阶段都是要小心翼翼的,否则,一个不小心,这个伟大的国家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分崩离析,到那个时候,你我都是罪人啊”
天启皇帝的声音中带着浓厚的无奈与疲惫,只是那无奈与疲惫之中另外带着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兴奋,他知道, 一个伟大的国家,一个超过了盛唐、大汉、硬明的国家即将在他的手里出现,并且成为整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这是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
赵荣只是缓缓地说道“当然,也正是因为这种情绪的所在,我们才是能够这么的开心,重要的从来就是过程,而不是结果,当然,结果在已经有了结果的时候,比过程更加的重要。”
这句话仿若是一个悖论,但是,他就是存在的,并且是有道理的,为什么呢?因为过程在还是过程的时候,当然是最重要的,因为他存在,存在就是重要的,当结果已经是存在的时候,那么,结果便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个时候,过程已经是消失了。
天启皇帝就如同一个老人一样,与那赵荣都是躺在这躺椅上,之后闭着眼睛看着那天空,然后才是缓缓地说道“行了,你想要怎么做?我很好奇,你回来的第一个变革,会是怎么样子的变革”
赵荣也是闭着眼睛,两个人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在乎那身边的叶向东一样,但是叶向东知道,他们是在说给自己听,是要他帮忙的。
只听得赵荣缓缓地说道“我这次回来的第一个事情,不能够太引人瞩目,但是也不能够没有用处,所以,我准备起一个新的机构,叫做天工开物,这个机构是足够重要的,因为它可以说是之后一切的基础,就好比是这亭台楼阁的地基一样,非常重要”
天启皇帝愣了愣,之后才是看着那赵荣,缓缓地说道“地基?这个叫做天工开物的机构,到底是负责的什么东西?竟然是能够让你说出来这样子的话”
赵荣这才是说道“陛下可是知道墨家?可是知道工匠?而这个机构便是这样子的一个机构,这个机构里的人,也是属于官员的一种,但是他们的存在是比官员更高尚一种的,他们属于文人的一种,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文人,他们属于墨家”
这样子说着,天启皇帝心中也是有些许的猜测,他看着那赵荣说道“但,若只是如此,还说不上是地基一样的存在吧?难不成他们还有什么重要的地方?”
赵荣缓缓地说道“天工开物,陛下,现如今一切促进发展的东西,都是这些人做出来的,而火枪、兵器也是他们做出来的,既然如此,我们必须重视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替我们催动现如今的技术发展,之后,造出来比火枪更厉害的武器,比宝船更加厉害的船只,而我们会拿着他们,征服这个世界”
这般说着,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很严肃。
天启皇帝这才是说道“你说的不错,这事情便是交给了你吧”
这般说着,他也是缓缓地站了起来,之后看着那天空,看着这藤椅,之后才是说道“你这藤椅给朕留着,时不时的朕会来休息休息,你要是知道,朕自从当上了皇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的轻松过了”
这话说完,他便是扭过,缓缓地走了,叶向东跟在他的身后,只是看了一眼那赵荣,眼神中带着深意。
而此时,一个人从那小院子后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