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骨碌爬了起來身上的无力感居然瞬间消失的不见踪影满眼吃惊的问道:“谁骗你了”
“你啊”蒋小涵‘舔’着嘴‘唇’笑眯眯的盯着我回答着“我怎么骗你了”我更加郁闷了要说沒事儿逗个闷子还说得过去但在其他的事情上我很少骗人的因为我深知撒一个谎言至少要用十个以上的谎去圆了当初的那个谎而且最终也会被人揭穿你说这种缺心眼的事情我怎么会去做呢
“别骗我了是不是对我沒有感觉了才会变得如此小气呢”看我不解的样子蒋小涵继续滔滔不绝的说道:“那也不对啊刚才你龙‘精’虎猛的也不是对我沒感觉啊那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不是我怎么就骗你了今儿你要是不把这事儿说明白我可就真生气了”我纠结的点上一根香烟狠狠的‘抽’上一口等着对方给我答案
“非得我把事儿都挑明咯你才肯承认是吧”蒋小涵一把将我嘴上的香烟抢了过去努力的吸了一口后将烟吐在我的脸上这给我气的啊要不是因为她是‘女’的我真想踹死丫的
看我不说话蒋小涵往‘床’边挤了挤弹了弹烟灰然后说道:“头一阵子陪朋友去徐往子要几条热带鱼玩玩儿无意之中就说起当地的观赏鱼养殖大户据说也姓贾而且我也从你那里听说过你父母家在本市买了块儿地皮搞观赏鱼养殖两下里这么一对我就对上了
你父母在这上面投资多少我就不细说了但我可听说了你家可是当地最大也是效益最好的养殖户每年单单是纯利润就得几十万你家都承包那地界儿十來年了咱就按最低标准每年二十万计算的话你家这些年还不得存个上百万啊
然后你跟我说你沒钱说你除了眼下这个婚庆公司外你一无所有当时我特么还傻啦吧唧的居然相信了现在想來你是跟你父母合起伙來考验我呢是吧”
“我纠正你一点错误啊”我第一次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处为‘毛’我的事情要牵扯到我的家人呢
“好啊我等着你的解释呢”蒋小涵将外套披在身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极度的不舒服
“我是我我父母是我父母这两者你别给我‘混’作一谈行不行”“你家不就你一个孩子吗”蒋小涵不死心的继续追问着我
“是啊”我回答的非常干脆“那不就结了你父母将來死了以后存下來的钱不都是你的嘛”蒋小涵得寸进尺的问道
“蒋小涵我再跟你强调一遍第一:我的是我的我父母的是我父母的;第二:我从來就沒有惦记过我父母的东西从來沒有;第三:百善孝为先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如果连父母都惦记的话被外人知道那么别说立足之地想活下去都真心困难”我强压住‘胸’中的怒火希望对方知道我的真实想法
“少扯了说白了这段日子不就是你跟你的家人对我的一次试探嘛有钱人都这个熊样对我这种小‘门’小户的穷囧姑娘不信任以为我找你结婚就是图你有钱是不是”蒋小涵终于将心底里的话说了出來这样也好省去了我不少的麻烦
我听闻后失望的冲着蒋小涵摇了摇头随后沉默不语
“贾树我告诉你分手就分手用不着整得那么虚伪我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比你这种因为经济纠纷打了三年官司的老男人强多了”蒋小涵忿恨的将香烟丢在地上随后起來穿衣服见我无动于衷后再次丢下一句狠话:“将來你看看咱俩谁过得更幸福”然后就扬长而去怎么给我的感觉是自己被对方给上了呢
2011年冬天我跟老曹的桃源风水轩做得风生水起正好给佟二堡一家皮草经销商家做家居风水借着这个机会我以进货价给蒋小涵买了一件银白‘色’最新款的貂皮大衣并邮寄了过去在包裹里面我留了张纸条上面写道:“我欠你的就用这件衣服还吧”
几天以后我收到了蒋小涵的短信:“衣服已经收到沒有给我爱就给我别的给我我就要我就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去爱”
2011年末我收到一份邀请函是蒋小涵跟某个男人的婚礼请柬烫金的请帖上工整的写道:诚挚邀请贾树先生于2011年某月某日莅临大府酒楼参加蒋小涵‘女’士与某某先生的新婚喜宴
我沒有参加只是在心底里默默的祝福蒋小涵幸福因为她想要的我无法给予‘欲’望和虚荣就是无底‘洞’我无法填满这个深坑所以我选择离开
2012年大年初一我再次收到了蒋小涵的短信:“我崴脚了谁也不管我好想由你搀扶我”删除短信拉黑电话号码我凝视着外面融化的积雪无限感慨
最初是从这里开始的最终也由这里结束
“谁是蒋小涵啊”武道人洪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知道这个梦是时候该醒过來了
“先放我下來”果不其然我被武道人抱着飞快的朝前方跑去眼前的景物变化得很快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下來可以但你不许再提什么救你的同伴”武道人说归说可并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
我努力的挣扎着却不料对方的身体被武道人那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手死死的攥住根本就挣脱不开
“别挣扎啦你的灵力被我锁住了任凭你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武道人很骄傲的冲我说道这给我气的这都什么人啊
见我气鼓鼓的样子文道人适时的加入到我们的谈话之中“贾树啊能将你救出去就很不容易了不要过于贪心要知道贪心不足蛇吞象最终是会把自己撑死的”
我知道‘欲’望和贪婪是什么但当自己的同伴儿们遇到危险我唯一的选择就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哪怕丢了自己这条小命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喊了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