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岩石之上,待我歇息的差不多了,才终于看到眼前这一片美,我所处之地,往山峦下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云朵,若隐若现的浮现出山下的情景。
云霄之上,层层叠叠的山峦在云朵的包围之下,更增添灵气,更增添一份天威,云雾缭绕,仿若身在仙界之中,置身南天门之上。
山峰中种满了不知名的花,将那灰色的山团团包围,几只彩蝶在花簇之中翩飞起舞,花团锦簇,绿树相辉相映,如通濒临世外桃源,一切都是让人惊呼、让人叹为观止的美丽。
我错愕的望着这一切,以来确信我是不是在梦中,在看看来,只有人在梦境之中,才会身处如此神奇的美妙之地。
“怎样?这里,你可还喜欢?”司徒倾眯着笑眼瞧我,“我恨不得想将这美景抱在怀里,将它带走”我惊叹道。
“这些美丽永久在这里,只有短暂的拥有,人们才可察觉它的美丽,当景物成为永久生活的地方,你就不会再如此惊艳了。不过,这些日子足够你自此处独拥这些美丽。”司徒倾淡淡一笑,声音温柔到极致。
“我倒是希望永久生活在这里。”我憧憬着。
他侧目望我,眼深处有一抹亮光浮现。
太后和萱贵妃、舒嫔的撵随后而至,司徒倾亲自上前,将太后搀扶而下,舒嫔下了撵,看着四周佳景,眼神中多了惊艳的色彩,似乎也是第一次来到此地。
“娘娘,您看,这里的宫苑,可真是美啊!”舒嫔不由的感叹道,萱贵妃闻言,嘴角一抹嘲意勾起,理了理发髻,慢悠悠的道“哦,妹妹真是忘记了,姐姐是头一次来黄山,怪不得这般稀罕,姐姐若是喜欢,就趁着这些日子多多看才是,以免日后想来来不了可就是终生遗憾了。”
太后脸色瞬间不好,冷咳一声道“萱儿,宫中姐妹要和平共处,不要总是来些无谓的争执。”
舒嫔倒
是一笑而过“妹妹天生丽质,自然不会将美景放在眼中,又哪儿有美景能比的妹妹的国色天香呢。”
司徒倾无心看她们争吵,拉过我就向走,萱贵妃得意一笑,别过脸去,见我们快要走远,便出生止住“皇上,皇上。”
司徒倾无意等她,只是也放慢了脚步,萱贵妃放下以往的高贵姿态,快步走上前来,这小小的几步,她都已经喘息不已,慢声细语在耳旁道“皇上,等下臣妾,臣妾同皇上一起走。”
司徒倾顿了脚步,刚要扭头,便见孙公公小跑而来,在司徒倾面前低声嘀咕了几句,司徒倾一脸平静之色,虽然感觉事情神秘,却并非是大事。
他频频点头,紧接着道“恩,孙公公,这里就交给你了。”随即又道“去找端亲王他们前来。”
看他们的样子,定是男子之间的重事,是不得我们女眷在旁听的,“朕办完事后就回来,孙公公好安排好一切的。”司徒倾欲走之前,对我嘱咐道。
他的关心之情如此明显,甚至当着萱贵妃的面,不由自主我有种异样的心情,以往,他对萱贵妃的宠爱和呵护,让我心中有微微的不舒服,我想这也许就是醋意吧,如今,他当着他当日最最宠爱妃子的面,对我流露出这样的关心,我心中不知到底是何种感情,是该喜悦,还是该觉得惋惜呢。
我在萱贵妃妒恨的目光中,不自在的点点头,不由心中有种堵堵的感觉,他终究是一个帝王,他拥有三宫六院,他都该有责任将爱散播在每一个女子身上,他永远不可能对一个人专情的,他的爱,给大家所拥有的。
而这,并非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是两个人是对方的彼此,彼此的唯一,一起坐看风起云涌,一起看那花开花落,一起携手共度终老,一起相拥,看尽那人生沧桑,只是,这样的爱,如今对我来说,是水中月、影中花,这辈子,我都无法拥有的到。
而司徒
倾,我想得到他完整的心,他完整的人,只是这想必都是不可能的,他已拥有这般多的女子,即使,我不在意身体的完整,但是他的心,我又何尝能够保证,这乱花迷人的世界,任谁都不会置于美好的事物在一旁,而心无所动的。
越往深处想,我就觉得心中越空,越难过,“不要对你现在的状况得意,你知道的,男人总是喜欢新鲜的东西,待过了那新鲜劲头,我想你就不会有今日的风头了。”只听萱贵妃冷嘲热讽的在我耳边说道,似乎对我很是不以为然。
我并未答话,已无任何心情与她争辩,她冷笑一声,又道“不过又是一个不敢多言的人,本妃不与你计较,以往皇上身边总有你这般的姿色在他身边转悠,不过,到头来,皇上尝了鲜,也自然知道,谁才是他心坎上的人。”
她说着便笑了,那笑中却有着无奈,她似乎故意这般说,只是这样说来,更加透露出她内心的担忧害怕,她终归害怕自己有一日失势,有一日自己也会走上失宠的道路,迎接她到来的是冷宫无疑。
见她还是这样嚣张跋扈,我只是淡淡道“若是贵妃娘娘真是这般料事如神,就不必在此去警告任何人了,难道,娘娘这样,是求落一个心安吗,黎音只想对娘娘说,越是重要的东西,就不要抓的越紧,不然,它会流失的更快,娘娘若有心思争风吃醋,不如干些实际的事好的,以免让皇上和太后听得娘娘如此聒噪的样子,那样就失了娘娘往日的风采了。”
萱贵妃紧紧盯着我,像要将我千刀万剐,只是恨恨的一笑“从一开始就不当你是好拿的下的,嘴巴果然伶俐,不过,咱们宫里的日子久的很,谁胜利的笑在最后,我们日后见分晓,时间多的是,本妃就同你们好-好-玩!”
我平静的笑着“若是贵妃娘娘执意如此,就算黎音实在不想参与其中,只是,我不犯人,人未必不犯我,我也只好为保自身为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