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女人交往四年也就给我牵牵手,还说什么结婚之后才能做其他的事情。”
谢俊恶狠狠的骂道:“结果我昨天在跟她闺蜜上床的时候,听说她工作的时候,被一个年轻的大老板包养了,估计现在早就被人玩烂了,还真是当了**立牌坊,MD。”
“那确实可恶,不过这么好的小妞,你给我了,不觉得可惜么?”光头大汉走到沈晴旁边,看着沈晴那修长白皙的大腿以及挺翘的高峰,眼中便是有一抹贪婪之色。
“就是特么一烂货,我还担心魏哥您看不上呢…”谢俊说到光头大汉的时候,语气就变得敬畏起来了。
光头大汉猥琐的笑了一声,舔了舔嘴唇,道:“小子,玩过的女人多了你就知道了,这女人没有被玩烂的,只有不听话的。”
“魏哥说的是。”谢俊恭恭敬敬的回道。
“小子,很有前途,等你魏哥我坐上断头帮副帮主的位置,你就是堂主了。”光头大汉似乎对谢俊很满意,拍了拍谢俊的肩膀。
谢俊听到堂主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睛一亮,连忙笑道:“多谢魏哥。”
“咱们断头帮里边,谁狠谁说话,冲你这狠劲,我看好你。”魏哥笑了笑,旋即又对身后几个烫头的混混道:“你们把人给我抬上去,老规矩。”
“是!”几个混混应了声后,就跑到沈晴旁边准备抬沈晴。
在这期间,他们皆是用一种佩服的目光看着谢俊,并对其竖起了大拇指。
这年头还有把女朋友送给别人玩的,简直太牛了!
谢俊脸色阴沉,他很想把这几个混混捏碎,可这种时候显然是不行的,他只能忍耐。
于是那阴沉之色,只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转眼谢俊又换上了一张笑脸,解释道:“我跟她早就分手了,现在跟我没任何关系。”
几个混混相视一笑,人渣最懂人渣,他们当然知道谢俊是什么心态。
再者,不说沈晴是不是谢俊的女朋友,光是谢俊把人给骗到这里来,就已经够渣的了。
混混们没说话,这种事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砰!’
正当他们笑着准备把昏迷的沈晴抬到酒店上边的时候,大门却是被猛地踹碎开来。
碎裂的木块横飞进来,而门上的玻璃也是碎了一地,不仅吓得在场人几乎要跳起来,木块更是插在了两个混混的肩膀上,疼的他们哭爹喊娘。
周达从门口走了进来,冷漠的眼神扫过在场众人。
“恭喜宿主装了一个正义的逼,获取逼数2888点!”
这里在的人比起史经华那边还要多,足足有三十来人,除了十几个混混以外,还有十几个陪酒的女生。
他们此刻都是惊讶的看着周达。
一方面是因为周达把这厚达五厘米的大门直接踹碎,还有一方面就是…大哥,你特么谁啊?!
众人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懂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到底是谁。
“这位兄弟,这是要干啥子呢?”那被叫做魏哥光头大汉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这个时候强忍下惊讶问道。
周达指了指地上的沈晴,说道:“这女生我认识,放人就行。”
“兄弟,你说放就放?那样也太落我们断头帮的面子了吧?”魏哥试图拿断头帮来威胁一下周达。
“你说QJ就QJ,那这样是不是太落警察的面子了?”周达眯了眯眼睛,拿起手机,说道:“你们刚刚的对话,我在门口都已经录下来。”
“兄弟,我给你最后一声忠告,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魏哥警告的语气说道。
但实则魏哥心里慌得要死,以往都是他在这块地盘说一就是一,谁能想到有人居然猥琐到在外边偷录。
若是这段音频被有点警方拿到的话,他们这种警察的眼中钉,肯定是要被灭掉的。
至少,他们断头帮是要交出一个替罪羊来。
而这替罪羊又不可能是随便找个成员就行,作为大意的那一个,他估计是第一个被考虑的对象。
“你这形容词我就不喜欢了,这是说我是狗么?”周达语气逐渐冷冽。
魏哥被周达看的心头一跳,很是慌张。
周达这种眼神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这需要经过真正战场的磨砺才会有的眼神,他也只在他老大的身上看到过。
而周达这么年纪轻轻就有了,再加上先前那一脚之威,让他心里更加笃定这周达不是一般人了。
“先抽根烟。”魏哥走到周达的身前,递出两根烟。
这是道上的术语,两根烟代表人家看得起你,和你平起平坐交个朋友,那今天这事就不用管了。
如果拒绝的话,那就是不给面子,接下来该怎么动手就怎么动手。
周达前世也是从这条路上摸滚带爬走出来的,当然知道这玩意。
他只是撇了一眼香烟后,就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小子,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魏哥嘴角抽了两下。
“呃…这个…”周达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憨态’的说道:“我本来就不是来吃你什么敬酒的,但也不是吃啥罚酒,你要不放人,我就自己带人走了。”
“恭喜宿主装了一个卖萌的逼,获得逼数23点。”
“靠!劳资这么可爱,就23点?你故意呢吧你?”
“系统规定…”
“靠!”
在心里问候了一下系统的家人,周达脸上继续保持平静。
魏哥的眉头深深的皱起,这周达绝对棘手,纵然面对他们十几个人都这么有恃无恐,怕是有什么强大的靠山。
“兄弟,那条道上混的?报上名来。”魏哥又试探的问了下。
他不觉得周达在没有任何背景靠山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嚣张。
然而事实证明,他再次的被打脸了。
只听见周达无所谓的说道:“没门没道,打光棍一个儿。”
周达这句话也是术语,形容他自个儿一个人,没啥靠山背景。
这一般都是一些从别的帮派退出,然后投靠另一个帮派的时候说的话,没想到却被周达用在了这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