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的时候,做男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那种欲罢不能,焚火烧身的感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一点一滴的啃着遍身的肌肤,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吧?或许,只有坐过监狱的男人,才能是深会的亲身感知。
“你不打算涮洗么?”林富爱套上了长裤子,穿上了衬衫,衬托出他帅气的脸庞,帅气的更家帅气,完美的更加完美。
李小丽庸懒的伸了一个腰说:“有节目?”
林富爱套上袜子说:“难道你是机器人?你此时不需要补充一些食物么?”
她是忘记了,做了几乎一天的航班,在飞机上,只是简单的吃了些食物,若不是林富爱提醒她,她既然是没有觉得有饥饿感,真是怪哉!原来女人的胃,是这么小的。
林富爱和李小丽走出了电梯,他们第一眼,就看见了安露莲。而安露莲也是看见了他们,向着他们抱之轻轻的笑意。那迷人的微笑,足是可以把男人的七魂六魄钩了出来。李小丽不禁又是看得呆了,她的魂魄,说不定此时,已经是飞出了壳,正环绕在安露莲的身边呢!
这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汗颜。
林富爱在李小丽的背后,用力的拧上一把,低声说:“你丫的!别又在犯花痴了!众目睽睽的,难道你就不觉得难为情么?”
李小丽唯有是哑巴吃黄连,对着林富爱又是不好发作。因为此时,她已经看到,那团太阳,已经是飘到了他们的面前,她在不把眼睛挪开,就会被焚烧得灰飞烟灭的。
“两位是否需要用餐?”安露莲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如是暗夜里绽开着的一朵红玫瑰,暧昧的,叫人窒息的蠢蠢悸动。
林富爱轻轻点着头:“是的!我们初步到贵地,还望你海涵。”
安露莲又是回眸一笑:“嗯!好的!不知道你们两位的口味如何?喜欢清淡的呢?还是较重的?是要西餐呢?还是中餐?”
李小丽真的是灵魂出壳了,呆愣的没有了反应。林富爱见她此般模样,只好是在心里暗然失笑了。女人的美丽,是可怕的,足是可以把这个地壳,燃烧的化为乌有;但女人的美丽,又是可爱的,她是如一杯清茶,男人只要是啜上一小口,他满身的疲惫,伤痕,就会不治而愈,如沐浴春风,心旷神怡。亦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儿,也是会年轻上几十岁。
林富爱说:“还是吃中餐吧!”
“好的!两位请随我来。”安露莲笑说,然后,她走在前面。林富爱和李小丽跟随在她的身后。她走路的姿势,像是一条蛇在扭动着,这动作,是撩人的,火辣。
在酒店聚餐的人们,他们的神色,如狼的眼光,是贪婪的盯着安露莲的扭动着的腰枝。漂亮的女人,无论她们走到哪里,永远都是男人的焦点,想躲也躲不掉,这是男人的通病,也是众所周知的。因为,男人的眼睛,从来都不会安分守己。亦是如那一院子里的桃花,想关也关不住,它的花香,是飘流四方。
安露莲把他们领到了一张双人的餐桌上,在餐桌的正中央处,摆放着一个小巧玲珑的花瓶,花瓶中,插竖着一束鲜花。不过,这束鲜花,比房间里的花朵还要小些,颜色,比较淡,色素没有那么深沉,相同之处,都是淡淡的散发着他们是从未闻到过的花香味。
待林富爱和李小丽入坐安后,安露莲热情的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他们各自的面前。这茶水,有着淡淡的香味,但决不是花香的味道,起码这个,他们是分辨得出来的。林富爱只是感到奇怪,按理来说,安露莲她只是一个礼仪小姐,这些工作根本不是在她的范围之内,她为什么要以此代劳呢?此时,他是想不明白。正如别人,也不知道他此时正在想些什么一样。
安露莲的热情周到,李小丽是受宠若惊的。男人,都是经不起诱惑,这话,可是他曾说过的。然而,她却是女人。因为,她是看见了安露莲的双手,那是怎么样的一双手呢?修长,光滑,纤细,仿佛一阵风吹过,就会破似的。是叫男人看上一眼,就会想念非非的情不自禁。当她的那双手抚摸过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时,你才是能刻骨铭心的体会到,千金一刻的是什么滋味。
安露莲此时,正在看着他们,因为林富爱和李小丽,他们并没有点菜谱,还是他们已经忘记了,佳人眼前晃动,把他们的魂,都钩去了。
“不知道两位需要吃些什么?”
安露莲笑问,她的笑容,永远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让人忘却了所有不开心的烦恼。若是一个愁眉苦脸的人,在不经意见瞥见了她的笑,定会从此把该死的繁琐,从而抛开,享受着她那阳春三月的笑脸。在这个世界上,仿佛有些人,就是别人的开心果,只要和他或她在一起,把所有的不快乐,痛痛快快的忘掉了。因为他或她的快乐,已经是感染了你。
林富爱和李小丽已经是为他们各自选好了适合自己的口味,他们把菜谱交给了安露莲。安露莲微微一笑说:“好的!你们请稍等,饭菜很快就会上来。”
安露莲拿着菜谱,扭动着腰枝,蛇一般的腰,缓缓的走过接应台,只见她把菜谱交给了服务员,她一个转身,就走了出去。她,真的是一个神秘的女人。如此漂亮,又是如此的神秘,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话,都会为之倾倒的欲罢不能。即使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纵然是粉身碎骨,瞅视着她的男人,想必会为她心甘情愿的做任何的事情。
林富爱轻轻的啄了一口杯里的茶水,他凝着眉,好像是在思考着事情。他的目光,是怔怔的盯着桌子上的那个花瓶上,似乎那个花瓶,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古懂。但,其实,那个花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个花瓶罢了。林富爱为什么看得如此的入劲?对此,是没有人知道的,只是除了他自己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