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涛一看李时来给自己倒酒,有点慌了,连忙抓起高脚杯跟李时客气,同时朝着男服务员猛使眼色,意思是让他赶快把酒瓶抢过去。
如果让服务员给倒酒,倒酒酒杯的是凉白开,如果让李时倒酒,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白酒,钱文涛不是不能喝,他是想保持清醒的头脑祸害李时!
男服务员赶紧上来抢酒瓶子,那个架势都要恼了嘴里还说:“求您让我倒酒,我要是干不好工作会扣工资的,您就算帮我!”
李时把酒瓶子高高举起:“钱文涛,你不会苛刻到这种地步吧,客人自己倒一次酒,站桌的服务员就要扣工资吗?难道客人为了照顾你们酒店苛刻的规矩,客人连自己表示敬意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同学们也劝道:“文涛你就让李时给你倒酒,你是今天的寿星嘛,不但李时倒酒,过会儿我们大家每人给你倒一杯!”
“啊啊,不用了不用了!”钱文涛真的慌了,一人给自己倒一杯货真价实的白酒,自己还不得烂醉如泥,还怎么看李时的好戏了!“那就让李时代表大家给我倒一杯,大家就不要再客气了,同学之间最实在,咱们不玩虚的!”
李时乐呵呵给钱文涛倒上酒,自己的杯里也倒满,跟钱文涛碰碰,说了一大套祝贺生日快乐的祝酒词,然后俩人一心一意干了。
然后李时直接到了孙宇宁旁边:“孙宇宁同学,刚才我说话有点不着调,你别生气,你看大家今晚多高兴,你到现在还没高兴起来,作为老同学我心痛啊!好了,别不多说,我给你倒上一杯酒敬你,算是赔礼道歉,你快高兴起来吧!”
孙宇宁用手捂着杯子,脸扭向一边,既不说话,也不屑于看李时。
有的同学忍不住说孙宇宁:“人家李时都这么主动了,还给你道歉,孙宇宁你也应该拿出一个态度来啊!”
“同学之间打打闹闹别往心里去,拿开手让李时给你倒上!”纷纷相劝。
孙宇宁谁的也不听,就是不理李时。
李时看到钱文涛的脸开始微微发红,知道药劲快要上来了,如果再不给孙云宁灌下去,钱文涛药力发作,大家一乱,孙宇宁肯定就不喝了。
“文涛!”李时脸上没了微笑,变得不高兴起来,“今天是你生日,你看大家都很高兴,我更是高兴,就是一开始跟孙宇宁斗了两句嘴皮子,想不到孙宇宁把我当仇人了都。是我不对,我让大家扫兴了,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不要给大家心里添堵!”
李时说着作势要放下酒瓶走人。
“哎哎!”钱文涛急了,“你们俩都别耍小孩子脾气!孙宇宁,把手拿开,李时这态度值得表扬,你的态度提出批评,李时敬你你就喝一杯,一杯又怎么了?”
钱文涛着重说“一杯又怎么了”,意思是虽然跟你商量好了保持清醒看李时的笑话,但是一杯就不至于就迷糊了吧?要是把李时气跑了,还怎么整他!
一看钱文涛是真急了,孙宇宁很明白钱文涛的心情,处心积虑弄这么个假的生日晚会,就是要让李时当众出丑,让他从此在同学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甚至梵露跟着抬不起头,或许梵露就会抛弃李时呢!
这可是大计划,不能因小失大吧!
孙宇宁的脸色没有放晴,但是手放开了,任由李时给他倒上酒。
李时脸上重新绽开笑容,给自己倒上酒,跟孙宇宁碰碰,俩人都干了。
看样子李时倒酒上瘾了,顺着孙宇宁往下依次给同学们倒酒,敬酒。
这是要打通关的节奏啊!同学们居然不知道李时居然是海量,刚才去抢男服务员手里酒瓶的时候,脚下分明就不稳了,还打个踉跄。这样敬了一圈,居然还没有倒下!
海量,居然是海量!
李时敬完一圈回来坐下,梵露忍不住又劝:“我看你脸红得厉害,走路都不稳,舌头都打卷了哈!”
“没——事!”李时还是要稍微装装醉,指着钱文涛,“你看老寿星好像比我醉得还厉害!”
钱文涛的脸已经红得很厉害,而且好像身上痒痒似的乱挠,也不知道他是其痒难耐还是燥热无比?
挠了几下看来受不了,站起来把身上的名牌衬衣脱掉,光着上身。
哗!同学们虽然都有了酒意,但是头脑还算清醒,宴会大厅里面这么多男女同学面前,脱了上衣光着上身,太无礼了吧!
“咳咳!”男服务员咳嗽一声,过来拿起钱文涛的衬衣,“您还是穿上吧!”
“滚开!”钱文涛一把推开服务员,“你个死人妖,我不喜欢你这类型的,我热,我浑身发热啊!”
“是啊,浑身发热啊!”孙宇宁也开始做出相应,好像这个燥热具有传染性似的,脸都要红透了,站起来三把两把扯开扣子,脱了他身上的名牌上衣,光着上身跟钱文涛遥遥相对,很有一副“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的模样。
“啊!”坐在孙宇宁旁边的一个女同学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
“怎么了?”孙宇宁的眼睛都在开始发红,红通通、色眯眯盯住了女同学,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女同学的胸部挪不开了,甚至都伸出了手,准备往女同学胸上掏。
“啊——”女同学发出一声更大的惊叫,一下子打开孙宇宁的咸猪手,从座位上跳起来往旁边躲,“你闪开,你喝醉了吗,你想干什么,钱文涛也脱了,你找他去——”
“嗬——”孙宇宁举着两只张开的手,做出一副九阴白骨爪的架势,就像随时准备去抓什么东西似的,扭头看一眼光着上身的钱文涛,眼睛直勾勾又是不拿开了。踢倒身后的椅子,举着两只九阴白骨爪冲着钱文涛走过去。
钱文涛也是很配合地冲着孙宇宁迎上去。
同学们分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钱文涛和孙宇宁早就设计好的一出无厘头,目的只是为了制造热烈气氛?
要不然无论如何是解释不通眼前的一幕的!
男服务员一看钱文涛和孙宇宁的架势,分明是被下了药嘛!刚开始也是一愣,他实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把药下到李时的杯子里,为什么李时迟迟不发作,偏偏钱文涛和孙宇宁会变成那样?
难道有人还会转移大法,把李时杯子里面的酒转移到两个人杯子里去了?
钱文涛和孙宇宁一旦接触,马上就搂在一块,互相抚摸起来,看那如饥似渴的模样,而且居然湿吻起来,简直是男男版的金风玉露一相逢啊!
不管怎么说,男服务员不能任由俩人这样了,必须对俩人采取措施拖下去,马上给他们降温,用解药。
可是男服务员刚想上去拉开,肩膀就被一条胳膊缠住了。
男服务员扭头一看,正是李时笑眯眯的脸,男服务员吓得魂儿都飞了,想不到李时的药力刚刚上来!要知道他可是给李时数次增加剂量,这个剂量几乎是能让人血管爆裂而死的量了,现在李时笑眯眯的看着他,而且胳膊缠住他的肩膀如此大的力气,挣都挣不开,分明是大剂量的药力造成的。
这位用毒高手吓得菊花都一阵疼痛!
李时拖着男服务员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你伺候我们一晚上了太辛苦,我敬你一杯!”不由分说拿起杯子,捏着男服务员的下巴给他灌下去。
男服务员感觉要被白酒呛死了,拼命挣扎,但是越拼命,身上越没力气,李时的胳膊太有力了。
“被敬酒的滋味很爽吧?看把你高兴的,浑身都颤抖了,那就再来一杯。”李时又把杯子倒满,给男服务员灌下去。
灌了一杯又一杯,李时深恨这个所谓的用毒高手,给自己下药,下一次也就是了,下了一次又一次,而且分明看到一次比一次剂量大!现在知道了下的是春药,那么大的剂量,你这是要把人给毒死啊!
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给我下那么多,现在全部还给你!
同学们目睹着李时掐住服务员给灌酒,虽然不如钱文涛和孙宇宁的表演震撼,但是也嘁嘁喳喳地议论:“刚才还以为李时海量,打了通关都没有倒下,现在酒劲上来,耍酒疯开了,你看把服务员给灌的!”
“谁说我耍酒疯?”李时抬头笑道,“我这人酒风最正,从不耍酒疯,我是刚才看这位老兄馋酒的样子,让他过过酒瘾,待会儿我跟钱文涛说一下,不要扣他工资就行了!”
“好啦!”李时也怕给灌得太多弄出人命,毕竟那些激素药刺激心血管太厉害,要是剂量太大,加上又是掺在酒里,很容易造成血管爆裂,心脏衰竭的。
男服务员刚才被李时掐着,憋得脸通红,现在被放开站起来,脸更红了,甩了甩脑袋,浑身乱挠:“我热,我浑身发热啊!”
李时笑道:“钱文涛今晚准备的好酒,喝了不上头,就是浑身发热。”
男服务员一把撕掉领结,身上的衬衣也脱了:“热,热啊!”俩眼通红,在女客身上胡溜溜,眼看是把持不住了。
“啊——”就近几个女同学一看男服务员的模样,吓得就像受惊的母鸡一样跳起来,飞快地躲到男同学的后边,瑟瑟发抖,“他是怎么了?”
李时把男服务员的脸掰过去,看着钱文涛和孙宇宁,俩人现在已经开始互相脱裤子了。
男服务员俩手做出九阴白骨爪的架势,朝着俩人冲过去,从侧面看,很像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