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整整找了一天的时间,依旧没有白芙蓉的消息。
宁海市这地方,说小不小,说大但也真不大。
按照叶龙在宁海市的实力,找个人真不是太难。
但唯独寻找白芙蓉,一点消息都没有。
而所有人找了一天,也都很累。
到了晚上,叶龙有些失落的返回到医院病房。
一进病房后,心雪迎上前,询问道,“儿子,怎么样了?”
叶龙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找到,白芙蓉就跟失踪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
而听到叶龙这话,心雪也有些着急。
并且,心雪最担心的人还是魅姐。
因为心雪在几十年前,也经历过这种事情,她很理解魅姐现在的心情。
“儿子,现在看来,白芙蓉应该是离开宁海市了。”心雪对叶龙讲道。
“恐怕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叶龙点头应道。
可以说,整个宁海市,叶龙都找遍了,就差点将宁海市给翻个底朝天,但依旧没有白芙蓉的消息,那可能只有一个,白芙蓉离开宁海市。
而如果白芙蓉离开宁海市,那可就麻烦了,世界这么大,要在找白芙蓉,那就如同是大海捞针。
并且,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小,没有母亲的照顾,那哪里能行?
但叶龙也明白,现在干着急没有用,着急只能会自己乱了自己的方寸,其余的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叶龙得冷静,必须得冷静。
不过这种情况,生这种事情,确实很难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在看看躺在病床上的魅姐,叶龙知道,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
现在魅姐就够伤心的了,假如自己在沉寂在伤心之中,那还怎么救自己的孩子?
“儿子,依我看,白芙蓉应该是带着你的孩子回到天妖组织了。”心雪看着叶龙又讲道。
“天妖组织?”叶龙疑惑的问道。
“恩,只有天妖组织才是白芙蓉的落脚之处,这种情况,她在任何地方对她来说都不安全,更何况还带着两个孩子。”心雪分析道。
叶龙听后,随即回道,“妈,天妖组织在什么地方?我想去天妖组织一趟。”
现在对于叶龙来说,想救出自己的孩子,那只有去一趟天妖组织,这才有戏。
否则就这样坐以待毙的话,那屁用都没有。
叶龙可不会奢求白芙蓉主动把孩子送回来。
并且,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叶龙必须要主动出击,机会从来都是自己寻找的,而不是平白无故就来的!
“你要去天妖组织?”心雪听后惊讶的问道。
“恩,不错。”叶龙态度坚定的讲道。
“不行,这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了。”心雪摇了摇头回答道。
别人不了解天妖组织,心雪可是很了解。
在几十年前,天妖组织就很强大,更别说现在的天妖组织,凭叶龙一人之力,压根就没有希望。
而叶龙去的话,无疑就是等于自己去送死。
而心雪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呢?
所以,心雪拒绝了叶龙的这个要求。
不过,心雪拒绝,但叶龙依旧想去。
因为自己不去的话,自己的孩子咋办?
这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亲生骨肉!
“妈,我必须要去,这是我的孩子,我必须要救出他们来。”叶龙对心雪讲道。
“你救可以,但是你得有这个能力,你去天妖组织,就如同入虎穴,九死一生。”心雪对叶龙说道。
“就算是九死零生,那我也得去。”叶龙态度坚定的回道。
“你这样太冲动了。”心雪说道。
“就算是冲动,那我也要去。”叶龙回答道。
人生嘛,总要冲动几次。
更何况,这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在冲动,代价在大,那也值得。
而听到叶龙这话,心雪也是无奈的摇了摇,但心雪打心底里,还是想劝解一下叶龙。
因为叶龙前往天妖组织的话,那结果想都不用想,天妖组织可不是只有白芙蓉一人,而叶龙去了,那基本没有任何可能救回厉害。
“你这样冲动就是送命。”心雪又道。
“死我也甘心。”叶龙依旧态度坚定。
“我不会告诉你天妖组织的地点,如果我告诉你,那就等于是害了你。”心雪摇了摇头说道。
“妈,这是唯一的办法,唯一的希望,你就告诉我天妖组织在什么地方吧。”叶龙恳求的眼神看着心雪讲道。
“不行,我不想刚找到你就失去你。”心雪拒绝道。
“那孩子呢?我也不想刚有孩子就失去我的孩子。”叶龙回答道。
“我们可以另外想其它的办法。”心雪说道。
叶龙摊了摊手,讲道,“现在白芙蓉一点消息都没有,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目前心雪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让叶龙去到天妖组织,那绝对不是唯一的办法。
并且,让叶龙去天妖组织,那明摆着就是去送死。
所以,即使没有更好的办法,心雪也不会让叶龙去到天妖组织。
“儿子,办法总会有的,我们可以一起想。”心雪又道。
“算了,那我在想其它的办法。”叶龙摆了摆手讲道。
而叶龙从心雪的眼神中,也看的出来,心雪的态度很坚定,自己是不可能问出天妖组织的下落。
问不出天妖组织的下落,叶龙也是犯了愁。
因为白芙蓉人找不到,现在叶龙想不出任何办法。
想不出办法,那总不能就这样一味的等,奢求白芙蓉主动把孩子送回来吧?
另外一点,他娘的,白芙蓉抓走孩子一天的时间了,要利用孩子威胁就威胁,竟然都不联系自己一下。
其实,叶龙现在更奢求,白芙蓉抓走自己的孩子,就是要利用孩子威胁自己,这样起码孩子的安全会保证,并且白芙蓉会联系自己。
否则,现在不知道自己孩子的一点消息,那对自己,简直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这种煎熬比任何事情都让叶龙痛苦,就如同拿着小刀轻轻的割自己的心一样,不致命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