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间高级娱乐会所,太史三郎紧张的看着手里的牌,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
就在这时,放在赌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太史三郎手一滑,两张牌全部掉在桌上。
“哈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坐在对面的一名阔少哈哈大笑,直接追加了筹码。
太史三郎黑着脸,他已经追加了两千万,本来还想玩玩心理战术赢对面两个傻比,就是这该死的电话害他输了两千万。
他抓起电话直接开吼:“我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你特妈还老子输了两千万.....”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冷笑:“那我的两百八十亿呢?”
这个声音太史三郎实在是太熟悉了,冷不丁全身都打了个寒颤。
“是,是,是你?”太史三郎急忙冲到走廊,不可置信的低吼:“你不是死了吗?”
林飞扬冷笑:“所以你们才敢用卑鄙的手段拿走我的股份,并且一毛钱不给我是吗?你们好大的胆子!”
太史三郎已经从最初的惊吓恢复了正常,冷笑着道:“早就告诉过你,那些资产你是拿不到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和我们太史家作对?别说是那些资产,就连你的命也保不住。你没死算你运气好,我劝你最好找个地方永远躲起来。要是被我的叔伯他们发现,你还会在死一次,而且这次永远也活不过来。”
“拿走那些资产的,是你的叔伯?”林飞扬问。
太史三郎冷哼:“当然,虽然我非常恨你,不过我还没那么大本事。”
林飞扬淡淡的说:“把资产还给我,然后告诉我是哪些人想要对付我,我可以饶了你的命。”
太史三郎楞了一下,随即大笑:“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你以为还在迪拜吗?我目前在京都,这里是我们太史家的地盘,别拿以前那套来威胁我!资产不在我这里,就算在我也不可能给你。至于我叔伯的名字,我更不可能告诉你。如果你想找死,自己去找他们,但我跟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关系,不要再来烦我。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结清了,老子的手和腿可不是白断的,再见。”
太史三郎直接挂断了电话,电话这头的林飞扬微微诧异的看着传来盲音的电话:“这小子还长脾气了!”
一旁的东申一男笑道:“你把人家手脚都弄断了,他躺了大半年才下床,没脾气才有鬼。而且他目前在家族就是个废人,所有资产都被剥夺了,混日子等死,地位一落千丈,没去自杀就不错了。”
林飞扬笑笑:“所以,做人不能太嚣张,这就是下场。”
“我觉得你比他嚣张一百倍。”东申一男耸耸肩。
林飞扬摸着下巴:“但我有嚣张的资本!”
东申一男做了个你牛比的手势:“需要解决他吗?这小子现在没钱没势,你只要一句话,我派一队人去解决就行。”
林飞扬摇摇头:“算了,他说的对,他的债已经还光了。现在是我和太史家的矛盾,不关他事了。”
“这是太史长青的私人电话!”东申一男把一张纸条推给林飞扬:“他是太史家的大家长,有什么话找他谈吧。”
林飞扬按照号码,用卫星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哪位。”
林飞扬点燃一根烟:“我是死神!”
林飞扬吐出一口烟:“沉默解决不了事情,你们拿走了我二百八十亿的资产却一毛钱不给我。还有,在迪拜派人伏击我,断我一条手臂,伤了我手下,这笔账怎么算?”
太史长青冷冷一笑:“我听说过你的事情,是我弟弟去处理的。既然你用手段赢了我儿子的钱,那就说明你是出来混的人。既然出来混,就应该会料到将来发生的一切。”
林飞扬眯着眼:“你的意思是,你默认这种明抢咯?”
太史长青冷笑:“我是个商人,喜欢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我弟弟刚给你开出的价就是我的底线,但你打破了底线,还联合其他三个财团威胁我。你既然不守规矩,那我就不择手段,你怨不了别人,是你自己贪得无厌,没有把握最好的机会。”
林飞扬冷冷一笑:“这就是你的规矩?只要你开出价格别人就必须同意,不同意你就翻脸?这特妈就是规矩?”
“我再说一遍,我是商人,商人做事就是不择手段。”太史长青冷声道:“钱在我手里,我就可以制定规矩。哪怕这个规矩你觉得非常不公,你也必须接受。否则,你只有出局。”
林飞扬吸了一口烟:“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我的意思是以最简单的方式处理这件事情。但你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明摆着要和我开战!”
太史长青:“年轻人,说话之前先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我不知道你从哪儿找来我的电话,但别以为能和我通话就有了和我叫嚣的能力。像你这种小人物的威胁,我一年不知道接到几百个。上次你没死,说明老天眷顾你,想让你活着。那你就好好找个地方藏起来活下去,别在惹你惹不起的人了,更何况你挑战的还是一个财团。”
“这就是没谈下去的必要咯?”林飞扬掐灭烟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接受,我会开战。”
太史长青哈哈大笑:“那你就开战吧,别忘了给自己买口棺材,我怕你死了没地方躺。”
太史长青直接挂了电话,丢在一边完全没当回事。
就像他说的,他一年收到这样的威胁太多了,林飞扬在他眼里和那些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有个比较叼的名字而已。
电话这头,林飞扬把电话还给东申一男,一脸无奈:“谈不拢!”
东申一男笑笑:“太史长青这种角色,就算我去找他,他都不一定理我。如果不让他有切身利益的伤害,他是不会害怕的。”
林飞扬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那就干吧,他说话的态度很嚣张,我决定干死他,召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