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的护栏前,迎着早上的阳光,眯着眼睛望着这碧海蓝天,有一种恋上了这里的感觉。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78%73%2e%63%63同时也涌起了一份痛恨,自己作为老板住得那么寒碜,她小小的经理竟然偷偷地租起了高档公寓。
后面的脚步声响起,林浩然回头一睥,原来是那贫乳女人,她正打着哈欠伸手扭动洗漱间门把。感受到林浩然的目光,鼻孔冷哼,这才钻入去,不一会就传来水笼头哗啦啦的声音。
“姐,这女人跟你在一起住,她也受得了?”林浩然回到客厅,拿起她刚烤好的面包往嘴里送去。
“为什么受不上!”林若彤往面包抹着极油,奇怪地问他。
林浩然将咬了一口的片状面包比划在胸前,“她的这么小,你的这么大,她难道不自卑吗?”
砰!
洗漱间的门被野蛮地推开,嘴里含着牙刷的段惠气愤地冲了出来,眼睛好似冒着火一般。而林浩然当即将比划在胸前的面包放到嘴里,眼睛望了望左右,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小子,你刚才是不是说我的胸没你姐大了?”段惠拿住牙刷,生气地大声质问。
林浩然真怀疑这女人是属狗的,这么远都能听到见?
“我说你眼睛没我姐的大,你想到哪了?”林浩然嘴巴一撇,继续吃着面包。
“小彤,你帮我作证,他刚才是不是说了?”段惠不信,当即问起正在含笑抹奶油的林若彤,林若彤低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我弟弟没说,是你多想了。”
“好啊!你帮着你弟弟欺负我,你是不是想让我便宜你弟弟?”段惠激动地指责。
“你有什么好便宜的!要胸没胸,屁股又大过圆翘,腿又太长,那腰上还有粒痣,脾气又坏!”林浩然躲靠在沙发上,对她认真地品头论足起来。
腰间有粒痣?
段惠当即闹了大红脸,想起了昨天晚上那极其尴尬的一幕,感觉自己厚实的睡衣也不怎么安全了。此时此刻,她很想将林浩然戳瞎,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看过自己的身体,这小混蛋很敢挖苦自己。
“小彤,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带他来这里!”段惠指着林浩然又气又急。
“我就来,以后只要回蓝水,我这住这了。”林浩然又拿起一块面包,美滋滋地啃着,“姐,帮我准备睡衣,拖鞋,毛巾,洗衣水和沐浴露,以后我会常来的。”
“不行!”段惠瞪圆了眼睛,涌起了一阵恐怖感。
但是林浩然笑了,因为姐姐已经微微点头了,段惠气得脸气发紫,当即又冲回洗漱间,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不一定又钻回房间,换上工作服,早餐都不吃气冲冲地进门去。
林若彤好似很熟知她的性子一般,也没劝说什么,直至她离开才望着林浩然无奈地道,“你就这么喜欢逗她?”
“难道知道她也有这一面,权当放松一下,今天我们可还有很多事要忙的。”林浩然也是站了起来,打电话给傻黑让他来接自己。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刘行长似乎很卖力气,让到林浩然在银行连连碰壁。其实林浩然的“惨况”不仅传遍了银行系统,更是传回了青山镇,传回了长青村,似乎可能一夜醒来林浩然就会成为穷光蛋一般。
就连青山镇那个小广场,大家也改了旗帜,不少人发着一阵的“哀叹”,似乎是因为当初林浩然不听他英明的劝告,才落到今天如此田地。
中午快到点吃饭的时候,段惠竟然主动打来了电话,说有好事庆祝。昨天晚上其实她就想宣布一个好消息的,但奈何中间打了叉,今天一早又生了一个闹气。
车子当即调头,向着约定的地点而去。
突然手机响起,林浩然拿起电话脸上有些古怪,林若彤看到打趣地说,“别不好意思,早知道你有二个女朋友了,不过不要说太肉麻的话,我可受不了。”
林浩然白了她一眼,接通电话说道,“爷爷!”
轻轻的二个字,让到林若彤瞠目结舌,爷爷竟然亲自打电话给这小子。其实林浩然同样怪异,爷爷虽然有手机,但是一向都是自己给他老人家打电话,基本不存在爷爷给自己打电话的情况。
“你还行吧?”那头沉默了一会,才道出了四个字,带着淡淡的苦涩。
“我的命值钱!”林浩然说。
“嗯,知道了,挂了!”那头似乎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就传来了手机盲音的声音。
林若彤充满着好奇心地依靠过来,耳朵已经贴在林浩然的手机上,但是那头似乎没说什么,而弟弟更是古怪,只回答“我的命值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你们说什么了?”林若彤眉头轻皱,诧异地望着林浩然。
“咣”地点上一根烟,林浩然没有理会姐姐,侧过脸望向窗外,天空很是蔚蓝,而他的眼睛突然就得更为深邃,但是没了之前的隐忧,没有之前的期盼,慢慢一切又归于平静。
林若彤得不到答案,心痒痒的,连蒙带猜又道,“爷爷骂你了?”不过话说出自己就摇头了,电话内容虽然听不清楚,但是话很简短平静,而爷爷骂人向来声音洪如钟。
虽然有时不服气,但自己这个精明的弟弟很懂自己的爷爷,而爷爷也很了解自己这个弟弟,这二人有一份很难得的默契,有时让林若彤都免不了忌妒。
快三点钟的时候,车子终于回到了工厂,进入工厂之后,看到一大帮人正在那里清理着废墟。林兴权在太阳下指挥着,仿若那工地里的包工头,看到干不好的当即就大骂。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理由,他是站在工厂的角度衡量着大家的对与错。譬如有工人要将渗和在焦炭物中的废铁丢掉,简直如踩了他的尾巴,当即激动地数落那工人不爱惜工厂的财物。这块巴掌大的废铁清理出来,完全可以拿去卖钱。
透过车窗,林浩然看着那帮人正挥汗如雨地干活,基本上没有偷懒之人。还在人群中看到了老妈的身影,正戴着红色帽子在卖力地帮助洗那粗烧得漆黑的机器。
不过也有不和谐的因素存在,眼睛余光看到那树下的阴凉处时,林浩然就有种大义灭亲的冲动。
老爹翘起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脖子摸着一条雪白的汗巾,但身上没有半点汗迹,旁边还有着一把干净的铁锹,此时正坐在那里抽着水烟筒,仰着头舒坦地从肺中将烟吐出。
匆匆一瞥,林浩然就知道老爹又在偷懒了。
回到办公大楼,这里还好,一切都有序运作着。该出货的出货,该收款的收款,如今第四个厂房还没开启,单靠第三厂房的产能仅能供应鹤湖,那些不愿意等的自然就将钱退还给他。
符素素正在主导着这里的大小事务,原本她主抓的是市场这一块,但林浩然接手之后,将市场部人员减少大半,她原本主抓的东西变得不那么重要。今天她正在做修复厂房的方案,如何控制好成本的同时最快地将厂房修复好。
工厂是一个加工生产的地方,若停止运转,那就会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吞金兽。这里的人工要支出,这里的水电要计算,原有的客户会流失……零零碎碎加起来就是一个大数目,所以如今工厂的第一要务就是让它尽快运作。
符素素这么卖力不仅是为了工厂,同样是为了自己,她不希望工厂再次倒闭,自己年薪八十万成为泡影。所以看到林浩然回来的时候,她特意过来观察了林浩然的表情,不过让她失望,这小子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工厂本来打算安排一间办公室给林浩然的,但林浩然没有要,他觉得没必要浪费资源,所以将自己的办公地点就放在小会议室。此时外面阳光正好,他打开手提电脑,看了看股市行情。今天股市已经收盘,但是大盘仍然不好,特别重启ipo的消息再起让到股民割肉出场。其实ipo推进杀伤力是有限的,毕竟一个完整的股票市场,ipo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华夏的企业跟鹤湖的情况很相近,银行贷款难,民间借贷成本又太高,上市就是一条很好的路子。只要将自己的公司分成若干股,然后定个理想的价格卖出去,这样在不失去企业控制权的前提下,募集到了一大笔资金。ipo对于股市本来并不完全是不好的,虽然让股市增加股票,减少了资金,但健全了股票融资市场。但证监会就这样藏着掖着,做法不透明反而引起股民的诸多猜测,引起了股民的反感。好似你今天结婚,他还当你是三岁的小孩,握着二个拳头伸过来让你猜红包在哪只手,猜中有红包猜不中没红包。当即,你也只能给他一个答案,让他马上给混蛋。林浩然登上qq,找到了玉蛇的qq号,看到她头像没亮,但还是发信息问她在不在。结果等了将近半小时,最后无奈在键盘按了几行字,将信息发了过去。
正在这时候,符素素敲了敲门,推门走了进来。
“有事?”林浩然嘴里叨着烟,抬头疑惑地望着她,手还搭在键盘上。
“有点麻烦事,一些员工正在楼下……”符素素的话还没说完,后面的门“砰”地一声,十几个壮汉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脸上有道伤痕,此时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马上给我们结工钱!”为首的青年男子叫林经猛,他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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