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涯来,哪能不到天涯海角玩玩,刘峰和钟玉欣今天便来到了这里,游人很多,但并不影响两人的兴致,钟玉欣不是没有来过这里,但是今天她的心情格外高兴,不停的给刘峰介绍这里的景点.
在海边沙滩上,恰好有一个超级富二代在举办生日聚会,非常的热闹,娱乐圈很多人都在,美女如云,星光熠熠,其他游客纷纷在远处围观,聚会场地外围有很多保安警卫,倒也没有游客冲过警戒线.
刘峰和钟玉欣对于这个富二代生日宴会没有丝毫兴趣,此时两人正在海里游玩,钟玉欣穿着一身相对保守的泳衣,但仍然无法掩盖其魔鬼身材,吸引了很多男性游客的目光,搞得钟玉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两人玩了一会儿,便上了岸,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
“美女,你好,我叫卓清,你怎么称呼?有没有兴趣到魏少生日宴会那边去玩玩。”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站在钟玉欣旁边,语气轻佻的说道。
“没兴趣。”钟玉欣冷冷的说道。
“美女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称呼啊,你不知道魏朝阳魏少吗?他父亲可是华夏第一富豪魏文龙啊,今天魏少在这里举办生日宴会,可是有不少美女想要进去见识见识啊,怎么样美女?我带你进去看看。”卓清不放弃的说道。
“滚。”刘峰突然吼道。
“小子,说话客气点,知道卓少是谁吗?卓少父亲是琼省富豪卓一山,卓少看上你女伴是她的荣幸,别不知好歹。”旁边一个年轻人对着刘峰喊道。
卓清有点得意的看着钟玉欣,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啊,在天涯海角,总有许多美女徘徊,她们寻找一切机会想要挤进上流社会,因为在这里总有许多富二代举办各种聚会,不少外围女都得到了机遇。
卓清也曾经玩弄过很多这样的女人,一般来说,只要他发出邀请,那些女人假装矜持一下,很快就会贴上来,此刻他已经在想象晚上如何玩弄钟玉欣这个极品美人了。
遇到这种富二代纨绔,搞得刘峰和钟玉欣心情大糟,以钟玉欣的地位和卓清计较算是失了身份,卓一山她倒是听说过,财富也就和她相当而已。
“阿峰,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累了。”钟玉欣站起身来说道。
“好吧,好好的心情被几只苍蝇搅乱了。”刘峰很是不爽的说道。
“小子,你说谁是苍蝇?”卓清见钟玉欣根本不搭理自己,而是准备和刘峰离开,心情一下子阴郁起来,加上刘峰说话很难听,卓清便撕下伪装,准备用强。
“卓清是吧,我叫钟玉欣,你和你父亲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是谁了,年纪轻轻的,不要太过嚣张,会给你父亲惹祸的。”钟玉欣淡淡的说道,然后拉着刘峰离开了。
卓清看着两人离开,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没有出声阻拦,他被钟玉欣轻描淡写的话语给镇住了,他虽是个纨绔,但也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够纨绔,完全是建立在父亲的实力上,如果对方连父亲都得罪不起,那自己还是滚得远远的为好。
被搅了游兴,刘峰很不高兴,而且那个卓清看钟玉欣的目光让他十分不爽,要不是钟玉欣拉着他离开,刘峰一定会好好教训那家伙一顿,钟玉欣明白刘峰对自己的爱护,心中更加高兴,回到酒店破天荒的白日里让刘峰爽了一次,刘峰所有的怨气都没有了。
晚上,两人在酒店里吃完后,便来到了酒店内的酒吧里待着,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钟玉欣这几天极度放松,心情非常愉悦,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一直盯着刘峰。
明天她就得回去了,在琼省已经待了一个星期了,公司那边积压了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宫琦雪的病情得到了极大的恢复,她也放心了不少。
“陪我跳支舞吧。”钟玉欣道。
两人相拥着跳起舞来,钟玉欣将头靠在刘峰的胸前。
“明天我就回去了,公司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钟玉欣悠悠的说道。
“嗯,你先回去吧,我再给宫姐治疗几天,然后让她转到我的门诊那边,我再给她进行后续治疗。”刘峰说道。
“阿峰,回去以后,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钟玉欣小声哀求道。
“钟姐,你为什么还要逃避,是在顾忌琪儿吗?”刘峰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阿峰,再给我点时间好吗?”钟玉欣道。
“好吧,我不逼你,不过你答应我,要把心扉敞开,不要再逃避我。”刘峰知道不能将她逼得太紧了,在琼省这里两人都没有熟人,可以说是在放纵自己,回到东完,钟玉欣顾虑增加了很多。
这一晚,刘峰明白了什么叫做热情如火,钟玉欣彻底释放了自己,内媚体质的女人在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本,也幸亏是刘峰,换做一般的男人,早就有心无力了,第二天早上,钟玉欣早早就离开了,刘峰继续去给宫琦雪治病。
离开宫家以后,刘峰在街上随意的溜达,突然,头顶上方一团阴影掠过,刘峰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翼展超过三米的白色大雕低空飞过,速度非常快。
我靠,在这热闹的都市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白雕出现,看其个头能够猜到这只白雕肯定是一只异兽。
刘峰对白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飞快的在后面尾随而上。
时间不大,刘峰便发现白雕落在了市内一个巨大的标志性建筑之上,周围很多市民都远远的围观白雕,不少人拿出手机在拍照、录像。
突然,白雕猛的振动翅膀,闪电般的向东南方向急射而下,众人的目光随着白雕而动,只见白雕瞬利爪张开,一下子抓住了一只个头很大的牧羊犬。
接着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白雕煽动了几下翅膀,重新回到市标建筑的顶端,开始用尖锐的雕喙撕扯着牧羊犬,美美的开始进食起来,牧羊犬身上的鲜血流淌到了市标建筑之上。
“啊。。。。我的哈尼,你这只该死的臭鸟,竟然敢吃我的哈尼,我要杀死你。”突然间,一个超高分贝的声音响了起来,牧羊犬的主人,一名四十多岁,穿着打扮都很洋气的妇人这时候才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