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两小子拉了一下,周晓飞没来得及喊住那个女人,所以那女人便毫无防备地喝下了被掺了药物的酒。
不到十秒时间,那女人便用手撑着前额,随后便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
知道这两小子准备英雄救美,然后乘机“捡尸”,周晓飞便坐了下来,戏谑地看着他们:“行,你们行你们上。”
见周晓飞不和他们抢了,那两小子美滋滋地朝着那个ol丽人走去。
果不其然,见那女人昏迷了,刚才纠缠着那女人的那群混子便走了过来,准备把那女人抬走。
就在这时,两个小“英雄”从天而降,大喝一声:“你们这群垃圾竟然敢下药侵害女性,我们已经录下了你们的罪证,快点闪开,要不然我们报警了!”
那两小家伙一人叫喝一人拿着手机拍摄,还真像那么回事。
如果那几个家伙是普通的混混,说不定还真会被那两小家伙给吓着了。
可惜这两小家伙运气不好,看走了眼,这群混混根本不是一句“报警”所能够吓唬得了的。
看到来了两个多管闲事的小家伙,那群混混转过身来,嘻嘻笑道:“哎呀,你们要报警?我们好怕啊,求求你们别报警好不好?哈哈哈哈……”
那两小家伙顿时愣了,随即勃然大怒:“笑什么?笑毛啊!你们再敢乱来,我们可是练过的!”
两小家伙当即摆出了跆拳道的姿势,看样子真的是打算救美救到底了。
“练你妈!”一个黄毛混混随手便一啤酒瓶砸在了其中一个小家伙脑袋上,“咣当”一声,那小家伙当即被开了瓢,鲜血从额头上流了出来。
“该死!”见同伴被打,另外一个小家伙高高跳起,一计漂亮的回旋踢朝着黄毛踢来。
砰!
黄毛又是一啤酒瓶砸在了小家伙的腿上,那小家伙还没踢到对方身上,腿便被砸中,疼得“嗷嗷”直叫。
一群混混一拥而上,对着这两个小家伙一阵拳打脚踢:“叫你丫的碍事!”
“报警啊!去你玛的!”
“别打了,大哥,我们知道错了!别打了,呜呜……”两个小家伙被打得鬼哭狼嚎,这些混混也觉得打这两小子没什么成就感,他们老板的大事要紧,所以便停了下来。
黄毛挥了挥手,哼哼说道:“把那妞儿给我抬走,送到刘少爷房间去……”
“刘少爷?哪位刘少爷?”
周晓飞的突然出现吓了那几个混混一大跳,等他们看清楚周晓飞只有一个人之时,那几个混混便再次嚣张起来:“当然是刘家刘明少爷!”
“刘家?”周晓飞满脸不屑地说道,“刘家不是被分家了吗?这位刘明少爷还有闲工夫在外面鬼混?”
“这你都知道?”黄毛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牛逼哄哄地说道,“告诉你也行,刘明少爷就是分出来的刘家少爷,原先那个刘家现在狗屁都算不上,哼哼!”
“哦,原来是那个分家的刘家啊。”周晓飞嘿嘿冷笑两声,“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打人,你们快滚。要是不服气的话,你们就回去和你们刘少爷说一声,是周晓飞抢了他要的人。他要找我算账,尽管放马过来……”
“去死!”黄毛将手中碎裂而锋利的啤酒瓶对准周晓飞的脖子就刺了过来,出手又快又狠。
要是普通人被他刺中,脖子上的大动脉被割开,很快就会失血而死,这黄毛的凶狠心肠可见一斑!
“找死!”周晓飞目光一寒,反手一按便将啤酒瓶反插在黄毛的肩膀上。
噗哧!
“啊——”黄毛惨叫一声,鲜血顺着啤酒瓶汩汩往外流,好不可怕。
即便如此,黄毛依旧不依不饶,大声怒吼:“你们全都给我上,废了这小子,有事刘少爷顶着!”
其他混混纷纷抽出匕首一拥而上,想要刺死周晓飞。
只是他们这些家伙要是能伤得到周晓飞的话,那周晓飞真的活该去死了。
谁也没看清楚周晓飞到底是怎么出手的,总之,不到三秒的时间,这群混混全都倒在了地上,不是手断就是脚断。
那两个小家伙看得呆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前一刻还像死狗似的趴着,下一刻原地满血复活,朝着周晓飞跪拜:“师父,请您收我们为徒!”
“收你们为徒?”周晓飞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小小年纪不学好,跑酒吧里捡尸来了。我要是收你们为徒,你们不还得把天都反过来了?”
“师父,您这么厉害,不也跑酒吧里捡尸吗?”其中一小子理直气壮地说道,“都市类网络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都市小说?”这回轮到周晓飞发愣了,“你们看了都市小说,就学到这个?难道你们就没学到爱国、助人为乐、孝敬父母之类的?”
“切,谁看都市小说学这些?真要学这些,我们还不如看思想品德书去。”其中一个小子很是不屑地说道,“再说了,师父,您学这么厉害的本事,不也是为了钱和女人吗?大家都是成年人,跟我们装什么纯啊!”
周晓飞:“…………”
被两小子鄙视了一番,周晓飞无言以对无话可说,只好将那两小子给轰走了。
随后周晓飞走到那个被迷昏的女人身边,在她的脖颈处掐了一下,那女人便悠悠醒了过来。
“你是……”那女人的脑袋疼得厉害,皱着眉头,满脸茫然地看着周晓飞。
周晓飞道:“你刚才被他们下药了,现在没事了,快点走吧,酒吧就是不是你们这些正经女人该来的地方。”
“正经女人?”那女人很是不服气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正经不正经?我就喜欢来酒吧喝酒,怎么滴?”
周晓飞嘿嘿笑道:“看你这样子还是个处吧,跑这种地方来准备破掉吗?”
“流氓!”那女人气呼呼地往周晓飞的脸上泼了一杯酒,满脸通红地离开了。
周晓飞用手抹了一把酒,很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唉,好人难做、实话难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