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帅府邸的‘二姨太’跑路第三天,东方斯辰得到消息,伍月儿那边有消息了,日本人要将她秘密送回日本特训。
东方斯辰的命令是暗中盯紧,如果有必要就让她回不去,毕竟她对晋军的有些东西和少帅府邸的一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了。
寻找伍正山的人发回来消息,伍正山还是被那晚后来再次派出的日本人给杀了。
东方斯辰听到消息后阖了阖眼,“将伍正山的尸体寻回来安葬了。”
不管怎么说,伍正山算是条汉子,他这次是这盘棋上的一个重要角色,如果没有他的配合,这一局棋不会赢得如此漂亮,狠狠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还没伤亡,可伍正山却被杀了。
伍月儿一行五人,他们从晋城坐火车到达上海,然后从上海坐轮船前往日本。
在晋城到上海的火车上,伍月儿他们承包了三间包厢。
但是每间包厢都得在外面用公用洗手间和热水。
原本是有时间拖延可以将伍月儿训练成双面特工的,可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了。
双面特工是需要长时间的接触从思想上感染对方,现在哪里有时间。
所以,在火车进入上海地界后,趁着上海那边有巡警搜查的空隙,黑鹰的三个人已经潜入伍月儿和罗夫人的房间,将两人同时一命呜呼。
正好列车也进站了,三人分头从各处下车离开,待人发现伍月儿和罗夫人的尸体时,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
因为黑鹰用的是罗夫人身上的刀将她们俩人解决了的,即使警方查下去,那也就是个她们俩人相互残杀而死。
特工的身份都是利用各方的身份在掩盖,即使罗夫人死了也没人替她大张旗鼓的去伸冤,特工一个是随时为他们的组织现身,还有一个便是,一个特工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完成任务本就该被主子放弃了的,而伍月儿死有余辜,根本没人知道她是谁。
案发现场,在罗夫人的身上和行李箱里发现了大量诡异口红和女性的胭脂粉末,还有一些无法辨认的符号笔记记录,经过专家鉴定,那些无法辨认的符号全是幻术的咒语;而那些女性的胭脂粉末里面含有大量的,不同程度的幻术催化剂媒体,因此事的曝光,晋城得到消息,东方斯辰和穆一念完全确定了东方斯辰中的幻术一定是伍月儿的口红。
这事儿倒是没在晋军内部公开讨论,可几位高层都已经知道了日本人的各种把戏,他们一会儿是什么幻术,有什么迷魂术,各种邪术到处作妖。
但是此事给了藤野一个巨大的警钟,在晋城作妖可不好做哦!
此事被穆一念嘲笑了东方斯辰好久,也被夫人动作佳话随时调笑某人还要不要美酒、美女都要?
此事这么一个折腾后,动静倒是不小,晋军统帅无形中又让各方胆怯了几分,外贼都让他三分了,别人还是不要去老虎嘴上拔毛比较好!
或许因为此事的原因吧!从此,至少最近晋城没再出现少女失踪的案子,可是之前的那十几位少女,家人还在四处寻找,他们因为此事已经不相信晋城警局和政府了。
唯独的希望是晋军了,可谁也不敢去晋军大楼找少帅啊!
其实,东方斯辰私下已经在尽力奔走来查找了,只是他们不能公诸于世。
穆一念是少帅府‘二姨太新婚夜’跑路后的一个月后才回到辰公馆的,如此,此事在坊间和东方家至少成了真的,至于在晋军高层和其他官方人士的心目中亦真亦假正是辰帅想要的结果。
此时,穆家的案子已经定局,有头有尾也是当时的事实,当然也有一些并不能说出去的秘密,穆家药业再次在晋西北重整旗鼓,但是比较低调,一切都是在穆瑾言的幕后指挥下,少帅夫人在低调经营,每个个城市的穆家药馆,这是穆瑾言和东方斯辰提前半年就丑谋划的一个重大计划。
穆氏药厂副总经理办公室,顾晓抿口茶笑道,“我跟你说,我差点都要把稿子给发出去了,结果就接到你的电话了,不然,指不定今天的少帅会是多大笑话了,哈哈~”
穆一念抬头白了眼顾晓,“你还笑,差点吓死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可以听信谣言发那样的文章。”
顾晓继续笑,“我这不是觉得既好笑又可以给你出气嘛!”语落,她压着声线努着嘴道,“我哪里知道是你们夫妻二人场的演出双簧记了!”
穆一念正在大手撑着侧脸看着顾晓,似笑非笑的想着什么?
顾晓见穆一念如此看着她,笑的怪渗人的,故意打了个冷战道,“夫人,您可别这样看我,我是女人,没你家少帅有型。”
“噗~”
穆一念喷了口口水,“你想的可真多,我是在想一个问题。你说……可不可以通过你们的‘晋江公报’来宣传宣传我们的护肤品,国货啊!你想想看,咱们先不说那些其他军阀的管辖内,就说我们晋军的这五省下属的城内,有多少阔太太用的都是洋货。”
穆一念摸着下巴踱着步子,“如果,让她们都用我们自己研究生产的护肤品和胭脂香粉、香水等等,那……我们岂不是又多了一项不菲的收入?”
顾晓瞪大了眼睛,也是诡异大看着穆一念良久,‘啧啧’两声道,“我很好奇,你和少帅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么就辣么有眼光了!”
说起这个问题,穆一念也挺好奇但同时也很沮丧,还能怎么认识了,他当时还不是看他家是晋城首富来着,又和她大哥关系好呗!
不过穆一念肯定不会这么说的,在她和东方斯辰的相处中发现,他并没那么势利眼吧!
穆家遇难的这一年多里,不都是他在想尽一切办法平衡并解决穆家的事情么!
似乎她这个首富的大千金也没给少帅锦上添花反而给他添了太多麻烦!
想到此,穆一念双手托着下巴,精致的容颜上挂着大大的笑脸道,“我啊!当然是被他骗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