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等漂亮的优质的猪?”若歌笑的飘飘然,仿佛在慎刑司里受罪的不是自己。
这等小伤,比起她心灵的创伤简直是轻多了。
“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慕容澈粗鲁的夺过东西,又粗鲁的把她身上的衣裳全都扒了,她就穿了个藕粉色的肚兜。
“有什么臊的,朕又不是没看过。”慕容澈细心的给她擦身子,擦的她肌肤上全是红印,他恼自己的不温柔:“没事儿长的这么细皮嫩肉的干什么。”
他又给若歌吹了吹,看着她的手指头,道:“以后你不但连衣裳都穿不了了,连给朕做那个都做不了了。”
“做什么?”若歌问。
“上下的动作,夜里做的。”慕容澈指着自己的某处,道。
“皇上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耍流|氓。”若歌无奈的摇摇头,说话时小心翼翼的,生怕扯着嘴角的伤口。
“朕只对你耍流|氓。”慕容澈说的坦然,一副‘朕流|氓,朕骄傲’的欠揍德行。
若歌舔了舔唇瓣儿。
“想喝水了?”慕容澈注意到这个细节了。
“恐怕喝不了,嘴巴张不开。”若歌苦涩的说。
“朕有法子。”慕容澈把面巾往盆子里一丢,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拿来了一个细细的竹管。
他炫耀的解释:“这是朕命人用上好的竹子给你做的管子,里面外面都是重新打磨过的,而且用花瓣水浸泡了许久,保证非常的干净。”
“你既然不能正常的喝水,那么便用婴儿的方式,喝奶,对吧。”慕容澈喜滋滋的说,为自己想出这么个法子感到自豪。
他把竹管插在被子里凑到若歌唇边。
若歌垂着睫毛,允了一口,道:“没喝过娘亲的奶,不过,这种吸|允的动作应该是人的本能。”
“朕说错话了。”慕容澈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他才想起来若歌是个孤儿。
“皇上没有说错话。”若歌喝了几口便不渴了:“太后那边……”
“母后已经被朕禁足了,你安心养伤。”
“皇上还是把太后放出来吧,不要因为若歌的关系影响你们母子的感情。”
“这是朕的问题,和你无关,你歇息,闭眼睛睡觉,什么都不要想。”慕容澈捂住她的眼睛,他干燥的大掌上有幻花的味道:“朕去处理一些事情,回来的时候再跟你负荆请罪。”
若歌不明白他为何要负荆请罪,不过也没多问。
乾清宫外,丞相颇有不依不饶的意思,慕容澈一拳头打飞了他的官帽:“朕的妃子现在受了重伤,已经受到了惩罚,丞相是想朕的妃子死,对么?丞相,如果今日是其他的嫔妃惹恼了曼贵妃,恐怕你不敢这么不依不饶的,你就是欺负若歌是个孤儿,没有强硬的靠山对不对?另外,曼贵妃小产一事还存在许多的问题,曼贵妃自己陷害皇贵妃导致害人害己就不需要说点什么么?”
丞相不做声,若是其他妃子,他想,看在同僚大臣的份儿上也许就那么算了。
“曼贵妃的靠山是你陈丞相。”慕容澈颌首,俊逸的龙眸迸射出潋滟的浮华,声音铿锵有力:“若歌的靠山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