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大批鬼耆狂攻白府,真可谓惊心动魄。原以为布下奇门八卦阵,挡住他们到天亮,就可以逃出这里,另找一个地方躲避。没想到他们竟然贼心不死,给我们来了个鬼气封楼,并且是牢不可破,让哥们傻眼了。
他大爷的,为毛非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全部整死不可?要说安泽荣是为了打倒商场劲敌,白亦凡都已经给你害死了,为毛不放过人家孤儿寡母?如果说为了白家财产,你那么有钱了,这又何必呢?
可能是哥们没到这个境界,不懂其中道理,但人在做天在看,这道理我还是懂的。别以为“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那是真的,佛家不是有这句话吗,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终有一天,你这祸害精,会受到老天惩罚的!
大嘴荣和谢琛走过来,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大雾,还以为这是雾霾,伸手去推门。他们俩的手刚刚碰触到门框,蓦地同时惊呼一声。就跟触电般,两个家伙慌忙往后跳开。
“怎么回事,门上特别冰冷,手一碰差点沾上!”大嘴荣满脸惊诧的说。
谢琛举着他的右手,放在嘴边不住口的吹热气,手掌心出现一道紫黑印痕,触目惊心。我心头一凛,这鬼气太强悍了,就碰这么一下,差点让他们俩手掌报销。
我回头看看那些女人都没醒,小声跟他们俩说:“这是鬼气封楼,我们出不去了。”
大嘴荣楞了一下说:“上次在西安大学不也是鬼气封楼吗,我们不是进去了?”
我苦笑道:“这次跟上次不一样,是鬼耆封的楼,很难破解!”
“那你的意思是出不去了?”谢琛回头问。
“可以这么说。”我转身往厨房走去。
“那有什么,最多封几天,还能封一辈子啊?”谢琛这小子想的太天真了。
我头也不回的说:“是封不了一辈子,把我们封死后,鬼气就散了!”
“擦,不会吧。兄弟,你等等,这怎么办啊?”谢琛匆忙追过来。
我没理会他,走进厨房,打开柜子和冰箱看了看。食物储备还算充足,够我们十五个人吃一个星期。打开水龙头,心不由沉了底,断水了。但冰箱里的饮料和饮水机里的水,在我们节约的情况下,应该够喝三天。
三天之内,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死小妞愁眉苦脸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到什么辙,竟然睡觉去了。我跟大嘴荣站在门口,望着外面灰雾发呆,谢琛这小子却围着客厅兜圈子,显得挺烦躁。他这心理素质,压根比不上小滚刀,想起小滚刀,我不由叹口气。这小子倒是看开了,这会儿正躺在返祖洞睡大头觉。小滚刀是对的,做鬼比做人省却了很多烦恼!
上午十点多之后,这些女人们陆续醒过来,本来最能睡的刘斌、孔明飞和雷辰,被女人的吵嚷声给惊醒。我看他们都醒了,于是搬个座坐在他们面前,把鬼气封楼的事婉转说了出来。尽管哥们口气很轻柔了,但他们还是被吓得面无人色。
我安慰他们说:“大家不要怕,我会想办法让大家渡过这个难关的。不过恐怕需要时间,这两天,都要在别墅里委屈一下了。还有,白伯母和小湘,你们这两天不能去殡仪馆,打电话委托人照顾白先生灵堂吧。”
小湘母亲还是挺明白事理的一个女人,当即打电话给公司高管,说自己和女儿出了点意外,这两天过不去。要他们安排丧事服务公司,帮忙守好灵。两个女佣去厨房做饭,我跟在后面跟她们交代,因为水龙头断水,所以做饭尽量节约用水。那个叫小霞的女佣,脸红的点头,都不敢正面迎视我,匆忙溜进厨房去了。
我跟大嘴荣使个眼色,往楼上走去。大嘴荣上来后,谢琛、孔明飞、刘斌和雷辰也跟了过来。我先进了白亦凡书房,找到几根雪茄,哥们遇到难题,就容易产生烟瘾。不过这玩意太呛了,并且刺脑子,抽了几口就丢掉了。后来才知道,这种雪茄可是古巴货,很贵的,一根就要一千多!他大爷的,要知道这事,当时我抽不了也要吃了它!
上到顶层从天窗爬上楼顶,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真有种混沌冥界的感觉了,只不过这儿的天色亮的多。
由于鬼气将这栋楼团团围住,气温很低,刘斌他们都抱着身子不住发抖。问我上来干吗呢,不会是要跳楼吧?
我嘿嘿一笑,拿出打火机往前用力丢出去,翻翻滚滚的飞出四五米,突然跟撞在棉花堆上似的,又反弹回来,吧嗒一声落在楼顶上。这下他们全都瞪大了眼珠,才明白了啥叫鬼气封楼,虽然我们能够爬到楼顶上,但却不能走出楼的边缘一步。并且任何物体都不行,鬼气形同一个大罩子,把整栋楼牢牢的包裹住了!
谢琛歪着他欠扁的脑袋,问我:“我说兄弟,听李老爷子说,在阳光之下,鬼气是不能生存的,难道今天是阴天?”灰雾遮挡的严严实实,谁都看不到灰雾之外是否有太阳。
我跟他说:“不管阴天还是晴天,鬼宗这帮杂碎有办法让鬼气在阳光下横行。没事多学学法术吧!”
雷辰缩着脖子发抖说:“这么厉害,跳楼都不给机会,那不是逼咱们饿疯了,要人吃人吗?”
“靠,你想法这么恶毒,到时候我们先吃了你!”刘斌瞪着他叫道。
大嘴荣在我耳边小声问:“你上来想干吗?”
我抬头看着天空说:“我想试试能不能爬出楼顶。这一步做到了,说明鬼气封楼并不是一点破绽没有,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大家齐声问道。
“那就是利用天地灵气,在鬼气这个大气球上戳个窟窿!”
“戳窟窿?”他们当然都听不懂。
大嘴荣皱眉道:“鬼气把外部全部隔断,恐怕引不到天地灵气吧?”
“是啊,不能吧?”谢琛、刘斌他们四个跟着说。
我咳嗽两声道:“试试之后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