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胃里的东西吐空,锦年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她拘谨的连连道歉,不敢看他的脸色,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曾经对她动过手,这个男人,他会打女人,让她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果不其然,他脸色难看的几乎滴出水来,锦年觉得空气都要凝固的爆炸了,而乔靖安几个也不敢说话,谁都知道,陆臻生这人洁癖极重,陌锦年怕是要遭殃了。
垂在腿边的手指舒展开又捏紧,敢吐在他身上的人,他陆臻生这辈子还没见过第二个!
如果是平常,他早就毫不犹豫的动了手,可是现在……陆臻生忍了片刻,脸色仍旧僵硬的难看,线条冷硬的瘆人。
“明天中午在你们楼下等我,我派人去接你。”他凉凉的撂了一句话,就大步的向车子走去,锦年微愣,明天?校长说了,只是今晚,并未说还有第二次,不待她开口,他已经坐上车子,车窗降下来一半,他修长的手指伸出来,指端夹着一张粉红的钞票:“打车回去。”
锦年不想接,她有钱,至少有足够的钱打车回去唐婉那里。那手只等了几秒钟,就忽然松开,粉色的钞票被风卷走,车子也响了起来渐渐驶走消失不见。
锦年站在夜店门外踟蹰了一会儿,不敢多待赶忙拦了车回去,到家的时候,唐婉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又在哪一间夜店里陪酒,锦年洗了澡,酒的后劲太大,她撑不住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还有些头晕,早读差一点没有赶上,直到上完了上午的两节课,她才觉得自己的精神恢复了一点点。
面临高考,压力之大几乎让她废寝忘食的在复习功课,上午放学后她预备做几道代数题再去吃饭,结果做着做着就忘记了时间,偌大的教室里只有她一个,铅笔在纸上沙沙的作响,一个一个数字跳跃出来,又解出一道很难的题目后,锦年不由得放下笔伸了伸拦腰,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搁下笔的瞬间,锦年忽然想到陆臻生昨晚说过的话,她只觉得心口里咯噔了一声,说不出的害怕和冷,不由自主的站起来,移动脚步走到教室外面,九月的天空高远而又辽阔,锦年悄然的看了一下楼下,空荡荡的地面,阳光白花花的照射下来,没有他的车子,锦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也许,也许他是已经忘记了吧。
不过,不管怎样,他不来纠缠,就是好的。
锦年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准备去吃饭,一下午都有些魂不守舍,晚自习回去时,唐婉依旧还没有回来,锦年洗了澡正预备睡觉,却忽然接到了唐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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