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给生产队看管棉花,和一位偷棉花的村妇发生了一起露水情缘

那年村里的大队长让我晚上看管村里的棉花地,我和一个偷棉花的邻村妇女发生了一段终生难忘的露水情缘。

那年,我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因为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父母想让我再复读一年再考,但我看到父亲的脸比老榆树皮上的道道都多,母亲的手上的裂口子横一道竖一道的,我那还有心情再让他们给我累死累活的挣学费?但我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没有学会早当家的本事。我长的瘦瘦的,身高170cm,显得比较高,在学校同学们都叫我豆芽菜,有的还叫我圆规。回到村里种地,没有一个小组长愿意把我分到他们的小组,怕我站着茅坑不拉屎,干不了活,到时候拖他们小组的后腿。幸亏我有一个出了五服的本家叔叔在村里干小队长,我父亲提着一篮子舍不得吃的鸡蛋找他,他便安排我晚上看管村里的那片棉花地。晚上,我背着简单的被子,跟着小叔来到那片棉花地。我俩在棉花地头搭的窝棚前停了下来,小叔指着窝棚前一大片开的白花花的棉花说:“棉花开的不少了,不知道有多少不要脸的人惦记着咱村里的这些棉花,晚上勤转悠着点,千万不要被别人偷了咱村的棉花!”

说完,小叔倒背着双手哼着《小寡妇上坟》走了:正月里 正月正家家门前挂红灯小寡妇门前无灯挂呀伤心的啊只好灵前哭亲人哪死鬼呀二月里 是清明手拿纸钱上新坟三尺黄泉阴阳隔唡伤心的啊小寡妇见坟欲断魂哪死鬼呀三月里 荠菜花家家媳妇回娘家人家回门成双对啊伤心的啊小寡妇一路哭到家呀四月里 竹叶青人家说我克夫命冷菜冷饭还好吃呀伤心的啊冷言冷语最难听呀死鬼呀……直到我小叔的旱烟袋在他身后铛呦铛呦看不到了,我把铺盖往窝棚里一扔,开心的跳了起来。

皓月当空,我站在白花花的棉花地里,禁不住诗兴大发:老子确实很有才,就像当年李太白。奈何风景美如画,一首卧槽成佳话。我躺在窝棚里毫无睡意,外面很静,只有不知名的小昆虫在浅吟。“我得出去转悠一圈,要是棉花被人偷了,不但这种好事不让我干了,我小叔面子上也不好看。”想到这里,我走出窝棚,沿着棉花地头小路向远处走去。那天的月亮特别明亮,仿佛白昼。忽然,在月光下我看到有个黑影弯着腰在偷拾棉花。“还真有人偷棉花啊!”当时我又激动又紧张,这要是把偷棉花的逮住了,村里人就不会说我是废物点心了,我小叔面子上也有光。“还偷呢?”可能那偷棉花的面对白花花的棉花,太贪婪了,我蹑手蹑脚走到她后面了,她弯着腰左右开弓还在采拾棉花。“偷村里的棉花这么过瘾吗?”那偷棉花的太投入了,我说她还偷呢?她竟然浑然不觉。我只好拍了她一下,大声呵斥。“妈呀!”那偷棉花的是个女的,听到我说话一屁股坐在地上。“走,跟我去大队部!”我怕她跑了,上去去抓她的衣服。那女的连忙求我:“别。”然后站起来四周看看就我一个毛头小子,定了定神向我大诉苦水。她说她老公是个残疾人,干不了重活,人家在村里出一天工挣八九分、十分,他出一天四五分、最多的时候才六分。所以村里分的粮食都不够吃的,家里大人吃不饱,孩子更是饿的嗷嗷叫。“把棉花放下你走吧!”听她这么一说,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就想把她放了。“大兄弟,姐一看你就是好人,你帮我这一回,姐永远都记着你的好!”那女的用手把额头的头发撂到耳后说。月光下我看到那女的面空白净,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看看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的毛毛草乎乎地疯长。我已经二十啷当岁了,在学校时同学们疯传的那种黄色手抄小说的情节浮现在脑海里,就想借此机会亲身体验一下过把瘾。“我都让你走了,还要怎么帮你?”“这点棉花我也要带走,不然我空着手回到家里,我残疾男人会把我打死。”“那可不行!这是我的责任!”我去拽那女的身上的棉花。“大兄弟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那女的带着哭音求我。“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泪花花。”说着,我把手缩回来。“那我走了。”说着,那女的转身就要走。“你就这么走了!”我上前一步拦住她。“大兄弟一看就是知书识礼的文化人,不会说话不算话吧!”那女的微笑着说。我说不就是一布兜棉花吗?多大点事!我不说你不说,没人会知道!“但是!”我凑近那女的说,村里让我看管棉花,是有责任的,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我把偷棉花的放了,还以为我得了多少好处呢!“大兄弟对我的好,俺知道有朝一日还你的情。”“有朝一日是那一日啊?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日吧!”我心里龌龊地想,但没说出口,再怎么下流我也是念过高中的文化人。“我这人最听不得别人说情这个字。”说着,我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以前我也听说过,村里有个看棉花的老头,把一个偷棉花的妇女堵在地里。那女的一看跑不了了,索性把棉花扔到地上,躺到上面,褪下了裤子……可到我这里了,却费了这么多口舌,这女的不开窍,不懂事。

哥喜欢简单粗暴!“舍不得!”那女的挣脱我的手说,看样子你才二十郎当岁,俺都是三十多的老娘们了,怎么下的去手祸害你这个小青年……

“还不一定谁祸害谁么呢!”我说,我把女的摁倒在棉花地里……

(此处省略一万字,大家可以脑洞大开,脑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的情节)连着两天,那女的一直没有再来偷棉花。那晚我和她激情过后,她背着棉花走了,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甚至不知道她是那个村的。说实话,做那种事就像吃饭,吃开头了,得天天吃,一天不吃就饿,就有种失落感,就魂不守舍,就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晚,我早早吃过晚饭,来到窝棚里躺下,透过窝棚的缝隙看着天上的星星在神秘地眨着眼睛,心里莫名的烦躁。

“大兄弟,小心肝,你可想死姐姐了!”我一屁股坐起来,出了窝棚四下看看,什么都没有,只有微风吹的棉花地头的树叶哗哗地响。那天晚上,那女的办完事提上裤子就走了,一句话也没说。“把棉花带走!”而我意犹未尽,因为棉花地里有好多的蚊子,它们趁我忙着,在我屁股上肆无忌惮地啃噬,当我轰然一泻千里腾出手不想给蚊子们留下全尸的时候,它们吃饱喝足溜之大吉了。“记得常来啊……”我用手挠着屁股上被蚊子叮的大包,在那女的身后说。也许我刚才太粗暴,用力过猛了,我看到她走路时双腿劈叉着走……可是,那晚过后,那女的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不知道她是那个村的,叫什么名字,现在都过去三十多年了,我再也没有见过那女的!“她现在应该六十多岁了吧?”我想,对于那天晚上的事,那女的和我一样,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来到当年的那片棉花地,这里早已经成了一片厂区,里面不分黑天白夜,机器轰鸣,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