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终于到了!”
来到素雅小镇的榕树下时,雾儿一把扯开了一直蒙住的纱巾看着外面尖叫,没人知道她有多想她的小白,但是为了凌非,她可以放弃小白,虽然雾儿很不懂事,但是雾儿可以为了你去学会做一个好的女人。
凌非,你还会变成男人吗?
你知道我爱的有多沉重吗?出来久了,知道的也多了,心也冷了,原来爱情是这么的痛苦,如果有一天雾儿变成了男人,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如果你变不成男人,我也会跟着你,用我的命保护着你,所以不要丢下我。
看向慢慢呈现的缘度寺,凌非担住小手的动作开始变得狰狞,我感受到了,你就在里面,我真的感受到了,因为我的心在狂速的跳动,亲爱的!我们又离得这么近了,可是却不能相认,因为你说过不要让我去打搅你。
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你,我可以去看你吗?
“凌非,我们要不要去买成亲的礼物?”
突来的声音让凌非的心瞬间滴血,盘起少许的发丝垂在胸前,慢慢转头看向那个温柔的男人,发现都在看着自已,缓缓点头。
“呀!要结婚了吗?淳牙,祝福你啊!终于等到了!”
“是啊,谆牙哥哥,你好幸福峨,一定要对凌非好啊,还才以后你们两个都不许丢下我啊!”雾儿转身抓着淳牙的手臂狠狠的摇晃。
凌非忍住想要淌泪的咸觉,望向了那三个大大的宇,缘度寺。。。里面住着一个一向自恃很高,却依然动了凡心的人,因为我,你的七情六欲很难清净是么?好似忧如隔世,才短短几日,就已经这么的期望看到你了,可我不能了。。。你没有和我去克服一切,你没有和我一起去打动谆牙。
仅凭我自己,真的做不到,你走否已经忘记了我?走否已经六根清净?还是仍然在等着我?你那么冷傲,那么的清高,不管如何都不会来找我吧?你知道我回来了吗?
转头小声祈求道:“我能去看看吗?”
一听这话,淳牙有些紧张,有些心虚,害怕弦音会说什么话,但是一想到对方答应过自己的就点点头:“去吧!”抓太紧会夫去的。
“谢谢!”我很感动,淳牙,谢谢你的大度,快速兴奋的跳下了车直接跑步飞快的向上奔去,不管我怎么的压抑那想见你的冲动,却始终都无法控制住自已的心,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想到心都要碎了,没有你,我就变了,没有你,幻之城的事我都没完全处理好,因为我。。。想见你,想和你呼吸同一片土他上的空气,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想。。。
正在打扫的小沙弥们都有些迷茫的望着那个快速跑来的女子,自然认识,她来做什么?
凌非可谓是一步要路上两步阶梯,一头长发在这狂风里胡乱飘摇着,小脸上有着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因为很快就要和一个不能割舍却不爱的男人结婚了,想哭,但是马上就要见到那个朝思墓想的人了,有可能会真是最后一面了。
“施主!施主等等,您要做什么?”
看来人太过莽撞,和尚们赶紧上前阻拦住,凌非心急如焚,焦急的说道“我是来找你们住持的,拜托让开好吗?”说完就要往里冲。
一听这话,可不行,无数和尚都飞了过来,才当住了去路。
“施主莫要在此闹事,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见她是要来硬了,几个八层好手都拿着棍子挡在了门口,无教香客吓得无法进出,只能在一旁看戏。
凌非后退一步,不想说太多,直接轻点脚尖飞身向了屋顶直接奔向了那个最后的院落。
“抓住她!”
刹那间,一向安静的缘度寺终于瓦解,上百名僧者全都跟了过去,等落到院子里时才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微微笑了,眼泪也顺着眼角落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谁也无法阻挡我,谁也无法。。。
“站住!施生莫要为难我等!”十来个最先到达的和尚档在了门口,面目森冷,有着严厉。
凌非知道跟他们讲理是不行,‘嗖’一声取出紫电飞快的弹奏了几下,确定都定住后就跑向台阶,然而一道内力却阻挡了她继续前进,无论怎么闯都无用,好似前面是设有丝毫氧气般,怎么进都进不了,不一会,和尚们就打过来。
‘晤!'
一棍就那么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背脊上,一个没站移,直接单膝跪地,却没力气再和他们纠缠,眼泪越落越多。
“啊?施主,您怎么不躲开?”和尚吓了一跳,更是不解,此人武外很高,不可能躲不开的。
眼泪越留越多,身上的痛远远没有心里的痛难受,左手支挣着紫电缓缓站起,忍住那锥心刺骨的痛淡淡的说道:“我不会仿害他的,我也没本事伤害他,麻烦你们就让我单独在这里呆一会行吗?我会自已走的!”
“这。。。阿弥陀佛!退下!”好似也看出了什么,大伙都纷纷散去,为何会哭呢?真是奇怪。
古老的建筑下是一尘不染,屋子里传出的‘嘣嘣嘣’声不曾间断过,为何你不让我进去?难道你真的永远也不想见我了吗?咧嘴笑道:“我回来了!”见对方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心更加抽痛不堪:“呵呵!为何不出来见一面呢?”“阿弥陀佛!贫僧尘缘已了!望施生莫要再来打扰,快快离去吧!”
多么醉人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这么的让人无法承受,难道你忘了吗?你豁出命的救我,为何转瞬间就变成了这样?狠狠咬住下唇,忍住呜咽声,捏紧萦电颤声道:“我要成亲了,大师不出来祝福一下吗?”为什么见你一面就这么难呢?
最后一面了,真的不能见吗?第一次你用内力阻挡我,是啊,你这样我永远也接近不了你。
“贫僧正在闭关之中,施主倘若执意要捣乱,那么休怪贫僧不客气了!
带着森寒的声音让人畏俱,凌非摇摇头:“为什么你能这么快就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不客气是吧?来吧,我看看你怎么不客气!”都学会威胁人了?我就不信你会出手。
然而一道强劲的风袭来时,凌非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自以为是,如同一个掌印,就那么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胸口,向后一个仓促,五脏六腑差点就移位,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这算是致命的一击,惊愕的抬头望着那道门,微微张口,鲜血滑落。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弦音不可能会真的动手打自己的,可他。。。确实打了,紧紧按住胸口,闭目抬头,无尽的痛苦划过:“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如果是因为谆牙,你以前不也是知道的吗?难道你回来这几日,顿悟到了什么吗?
“贫僧与施生说过,缘起缘灭,你我已缘灭,又何苦要再做纠缠?贫僧只想常伴香灯,有佛祖足矣!”
整洁的屋子里,双目紧闭的男子正边转动着佛殊边敲击着木鱼,冷峻的容颜上不再有任何的怜惜之情,在莲花宝座上如同一个不染红尘俗世的神圣,喜怒哀乐全无,或许从今以后再也也看不到他的笑容了。
红黄交错的袈裟,和那宝贵的佛珠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他的身,好似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这身装粉,一样的穿着,一样的人,一样冷漠的语气,却不再是一样的人。
般般如画的五官无不显示着成熟稳重,无人知道这场感情游戏到底是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是谁最该撕心裂肺。。。
院子里的凌非例退步,那般的无力,我要结婚了,你都不说劝阻一下吗?难道在你的心里,一旦到了这缘度寺,我就永远也比不上佛祖吗?若什么就不能和我一起去争取,去努力呢?
“我走。。我走。。”哽咽着点点头,痛苦的咽下满口的血液:“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可以过得比我好,可以心想事成,可以成为一代圣僧,保重!”狠狠抹一把眼角,转身直接踩着大树跳跃向了寺外。
‘嘣嘣嘣!’
而屋子里的男子好似真的已经皈依三宝,弃了红尘般,从头到尾眉头都没再皱一下,确定对方走了后才缓缓睁开眸子,里面真的没了所有的眷恋,恢复成了那个如同千年寒冰的人,那个永远与人保特着距离的大师。
或许这一幕某女见了,定会生不如死,两个人在一起,最痛苦的并非是丈夫出轨,而是突然有一天,他记得你,但是他的眼里却不再有你,选择性的将你排除在心脏外,永远消失。
“啊啊啊啊小白!”
老远雾儿就冲在了第一位,直奔院落门口,看着小白也快速跑过来就爱到了心坎里。
“咩咩。。。咩咩!”
两个宝宝居然还记得他们的咩咩,也快速屁颠屁颠跑向屋子后面的草坪,山羊一见,赶紧用羊角轻轻的去顶,然而两个调皮鬼一点也不畏惧,咯咯的笑个不停。
一路上冷驭鹰和白风白羽都不断的打量雾儿,均是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啊,居然面纱下是一张如此倾国倾城的容颜,打死他们也想不到,太美了。
宗原藤抱着一大堆的仁色喜袍和新婚要用的一切,脸上洋溢着幸福,实则心里在淌血,算了,只要你们开心就成,淳牙,你真的比我更需要她。
就连池冥竹都觉得淳牙很需要凌非,个个都是出自于同情。
淳牙并不知道他们是在同情他,所以很是兴奋,心里也有着紧张,为何还没回来?该回来了吧?
“这雾儿长得还真是绝!”
“仙女也不过如此吧?”
池冥竹也插一脚道:“美人一笑,江山都能摇一摇,不过这性子有点不太喜欢,小妹妹一个!
全都在七嘴八舌的夸赞雾儿,只才冷凤临从始至终都只是撇了雾儿一眼便没有再多看,在他的眼里,再美的女人她也只是个女人,谁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真正的男人看女人都是用心去看的,用眼晴的是庸俗之人。
成亲了,缘儿,你要成亲了呢,又要投入别人的杯抱了,为何老天爷总是喜欢和自己开这种玩笑?伤得还不够深吗?
许久后凌非才失魂落魄的出现在山间小道里,马车也卖给了驿站的老板,三年内不会再频繁的出入谷外,这里以后就是大家的栖身之所,明日便是黄道吉日,根据谆牙的性格,一定是越快越好,淳牙,你或许不知道,这段婚姻对我来说才多痛苦。
可这是我欠你的,是我招惹了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这一生让你幸福,我做皇帝,那么你就得陪伴着我,天荒地老,只要你真的会幸福,我不爱你,从一开始就是,我掌控不了我的心,能爱上自然好,如果一辈子都爱不上,那么我也没办法了。
人是会变的,以前我想忘掉弦音,但是现在我不想了,我的记忆里不能没有他,就算将来爱上了你,可我还是不能没有这段刻骨铭心的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回忆,我不想失去,所以对不起,我无法强行去爱上你了。
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的,我会的,以后我就只为你而活,行尸走肉也罢,装模作样也行,只要你开心。
擦干所有的眼泪,用力咧嘴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开心后才走进了山谷,张开双臂大喊道:“我又杀回来啦!哈哈哈!”
“你别那么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一样,快点盖房子,只能住草屋了!”本来以前就盖了三间卧室,如今又要盖个几间,冷凤临,冷驭鹰,白风白羽,雾儿,凌非淳牙,自己,池冥竹,赭炎,冷蓝卿,啧啧啧!一共要十间屋子,先搭几个小棚子再说吧。
冷凤临双手背在身后思考了许久,望着那草屋嘴角弯起,来到大家面前昂首挺胸道:“婚礼完冷某就要和驭鹰先行离去,所以不用盖我们的那一部分!”
“啊?你们要走吗?”凌非赶紧上前拉过冷驭鹰:“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冷驭鹰耸耸肩膀:“我们也是刚决定的,大哥他想归隐山林,我先陪他去,等安顿好后就来找你!”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因为我的大仇还没报。
说得如此的云淡风轻,凌非点点头,也对,冷凤临一定是想开了,否则不会走,转头轻轻环住那个痴心的男人道:“祝你幸福!”
“多谢,你。。也是”同样伸手抱住对方,轻轻的拍了几下,一定要幸福,不管你是谁,始终都是我缘儿的身体,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的困扰,不会让你为难,从进以后我都会在远方深深的祝福你,一生一世。
翌日
秋季的秋菊开满整个百花谷,正所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那四季长春的青草永远不会枯黄,这里没有冬天,外面的秋末,太阳落山后便是冰冷的夜,只有这里永这都不会明白何为寒冷。
今日是百花谷第一场盛大的婚礼,人数不多,却个个都是在真心的祝福,许多爱慕的人也把那份卑微的爱强行压下,全部送给了真正需要的人。
谆牙满面春风,本来就是帅气的男子,此刻更加的美得惊魂,大红喜袍配上鲜红色的大红花,还有竖起长发的仁丝带,样样都充满着喜庆。
而正在床榻上坐着的女子头戴风冠,身穿霞帔,无数点缀自肩膀四周垂落在胸口,雾儿为其将盖头盖好,一位新娘子出世。
没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却有着无数鸟儿高歌,小小的屋子已经布置成了喜堂和主屋,周边连夜搭建起了一些遮风挡雨的草屋,看何简陋,实则是一些世外高人眼里的世外桃源,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加令人舒坦。
“新娘子请出门吧!同新郎一起进屋!”宗原藤拍拍手大叫道。
闻言雾儿牵起了凌非的手走向了屋子外,来到院落里将小手交给了淳牙,风和日丽下,一对新人即符走入婚姻的殿堂,这是神圣的一刻。
无人看到一个面带苦笑的老人正坐在远处山崖中,看来你做不了我的儿媳妇了,凌非,不管如何,你成亲了就好,你会为了淳牙留下是吧?只要你不说回去就好,于公,我希望你能按照你的想法活下去,于私,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你会去找他带你们回去。
算是婆婆最后一次求你了,我的生命快到头了,看来有些事真是阻也阻止不了,该发生的始终都会发生,凌非,好好保护雾儿吧,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她很怕痛,她真的很怕。。。
眼泪无奈的滑落,天下间,我是最不称职的毋亲,不管我怎么做,最后伤的还是我的孩子,我救不了他们,可是我会尽力的,哪怕是和天斗,我也会尽力。。。
“一拜天地!”
高堂上并无坐人,只是有着两块没有名宇的灵位,大家知道那是两人的父毋就好。牵着大红花缓缓跪他,淳牙从头到尾都在笑,他真的好开心,成亲了,终于成亲了,凌非,我真的好爱你,原惊我的自私,因为爱了,所以不希望你和任何人有奇怪的感情牵扯,我能做的就走阻挡一切敌手,我可以不择手段的阻止,为了你,我可以成为一个人人讨厌的人,可是我不在乎,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好了。
“二拜高堂!”宗原藤眼眶微微泛红,没事,我不难过,真的不难过。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呵呵,不用送了,已经在了,新郎官,怎么样?采访几句,现在是什么感受?”某宗喊完发现不对就及时开口,上前搅往那个一直就和大家朝夕相处的男人,不断的挑眉。
“呵呵!”淳牙俊颜瞬间爆红,尴尬的笑道:“人生中,第一次这么幸福,谢谢你们!”真的很感谢。
“谢什么谢!大家都是好哥们儿,你的为人我们都知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别弄说谢谢这么见外的话,走~出去喝几杯,不醉不归!”说完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就给强行拉了出去。
冷驭鹰转头看向冷凤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也跟着走了出去。
冷凤临伸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心痛到了不能呼吸的地步,看了新娘子许久才苦笑着走出,祝福你们,人生中能找到另一半很不容易的。
“喝酒喝酒!”白风白羽也开始没大没小了,全体围着一个圆桌开始碰杯,桌子上的鸡鸭鱼肉全是从镇子里买来的,十多坛好酒摆放在脚下,大伙可谓是都兴奋异常,赭炎居然发现自己没才很伤心,或许自己真的只是对凌非存在着一种好感,却不是爱。
孩子是大哥的,成亲的确是淳牙,你们人类的感情真有意思,大哥也真是的,这么冷淡,怪不得媳妇都留不住,也罢,说明你们没有缘分,要说凌非做嫂子他也愿意,只要大哥喜欢,他就可以让这嫂子上天,大不了去问老君要一颗仙丹,要不来偷也得偷来,这可是凌非的强项,她做事都这么的霸道,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不会害死人的话,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一个下午,除了雾儿和妮妮楠楠陪着凌非坐在屋子里外,其他人都在狂欢,都跟着宗原藤在划拳,就连岭蓝卿都在真心的祝福,如果我不是身残的话,是不是也会和你有这一天?本来以为不爱你了,想不到你成亲的今天,我又想哭了。
将所有的痛苦化为力量,把乳白色的米酒全部灌入咽喉里,浙渐的,都有点晕乎了。
“你们说这他娘的叫什么事?老子这么爱她,却一点也不给面子,老是给本尊难看,女人嘛!哪来这么多脾气?不懂什么叫三从德吗?喝!”某火鸟双眼血红,开始发着牢骚。
宗原藤与他直接用坛子碰了起来:“我告诉你,这女人啊,特别的小心眼,她们自己可以看到帅哥就两眼冒光,但是却不想丈夫多看任何女人一眼,而且女人是反复无常的,特善变,你永远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眼比那针眼大不了多少,不过兄弟啊,劝你一句,喜欢的话就得去追,你也明白了吧?你不爱凌非,腾蛇和凌非在你心里就好比是白米饭和这香醇的烈酒,你别忘了,这酒啊它永远不管饱,喝不喝都不会死人,可这白米饭你一顿不吃都不行!这就是妻子和情人之间的关别!”
闻言赭炎差点栽倒,他怎么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凌非是酒,腾蛇是白米饭?他能看清自已的心?不可能啊,神仙都没这个本事的,白米饭一顿都不能没有。。。是啊,不能没有,可是我不会去找她,看来她以后也不会来找我,大家都这么的娇傲,看来想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或许她都已经找到另外一个爱她的人了,腾蛇,如果觉得我很差劲的话,就去找一个你真正理想的人,我赭炎就是这种人,不会去改变,否则就不是我了,这样的我你很讨厌我也没办法,这样的你我也不喜欢,那个善解人意得腾蛇已经不见了,如今的腾蛇是一个比较善妒的女人。
我却还是在最没防备的情况下思念着你。
月圆时,一群男人喝得酩酊大醉,只有谆牙喝得很少很少,洞房夜可不能在这里陪他们躺一夜,等都爬不起来后才起身进屋,看不到妻子的脸真的很痛苦,依稀记得岛民说过,凌非很丑,可是他不介意,他爱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人。
爱的是这种感觉,别人永远也给不了他的感觉。
雾儿乖乖的抱起两个孩子走了出去,将门关好,把这温馨的小屋子留给两个新人,淳牙摸索的上前温柔的笑道:“我。。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盖头下的小脸抿唇笑笑,小手抬起,悄悄逝去了所有的泪花:“你知道成亲后要做什么吗?掀盖头啊!”
“哦!好好!”某男晕头转向,赶紧过去温柔的掀起了新娘子的红盖头!一张美艳绝伦的容颜展现出,起身走到桌子上拿起两杯酒递过去:“交杯酒,百年好合!”
对方如处的主动让淳牙更是喜上加喜,点点头,饮下后才互相宽衣,凌非很是紧张,所以脱得很慢很慢,当看到淳牙穿着亵衣上去后就不解的问出“晚上不用。。。”
“睡吧!我希望你的心能敞开后我们再洞房,我可以等!”等到你能接受我那一天,现在我绝不强迫您,爱你,自然就希望你不要为难,别的我做不到,但是这一点。。。我真的可以。,
一听这话,凌非笑了,三下五除二的把喜袍和风冠拔去,跳上床同榻而眠:“谢谢你!我会尽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或许时间久了,我就真的会从那个人的心里走出来,谢谢你的体惊,淳牙,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真的。
等灯灭后,淳牙则满脸的哀伤,这种谢谢,我真的不想要呢,凌非,你知道吗?我发现我很贪心,成亲了,却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是为了你,我可以选择不要,这就是我的爱,那么的卑微。。。
希望你可以早点看到我,这样才会才真的幸福。
天还蒙蒙亮,山谷出口就该一堆人在送行,宗原藤不断的招手:“后会有期啊~”
“你们也保重!”冷驭鹰转身挑眉,保重,好哥们儿们,这辈子能认识你们,我冷驭鹰活得值了,一定会见面的。
冷凤临最后一次转身看了一下那草屋,多想再看你一眼,可是我却没勇气了,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走了,你要保重。。。我的爱!
凌非实则早已睁开眼,一路顺风。。。希望来世你能和你的缘儿在一起,生生世世更好,冷凤临,你是个让人心疼的人,没了爱人,就要归隐山林,孤独终老,你的这份爱我很想转达给龙缘,但是我却不知道要如何转达给她,不知道她听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她到死都爱着冷夜,她从来就没爱过你。。。
一个月后
西夜国·皇宫
“皇上,他们去了素雅小镇,但是转瞬间我们就跟丢了!”
一位抱拳跪地的男子一看就是高手,做事催镇,长得很是俊俏,日光如苍鹰般凌厉,他是刚刚突破八层的得力助手,暗卫之头领‘潇洛’!
“转瞬间跟丢?”
桌案后的男子微微蹙眉,怎么可能跟丢呢?潇洛武功和他们旗鼓相当,居然会跟丢?看来这凌非还留了这么一手呢,嘴角弯起,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反正内力为的不过就是多起点作用,能弄出阴离那么一个队伍就好了,见手下不语就命令道:“去给朕查一下‘蝶妖’是什么人,出来两次了,长得还这么眼熟!还有派一个得力的人常年潜伏在白玉邪身边,能抓到几个袁家寨的人更好!到了这里,朕自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属下遵命!”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合上奏折,薄唇紧抿,说真的,想了许多人也不知道这蝶妖是谁,到底在哪里见过?拉拢他也不错,总之有才能的人永远也不嫌多,看来这魏月国短时间是无法去攻打了,耗着吧,自己也好去抓那个雾儿。
“参见皇后娘娘!”
“臣妾参见皇上!”点秋满脸带笑,可谓是娇俏可人。
“皇后请起,过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向其他人道:“都下去吧!”
“奴才‘奴碑’遵命!”
不久后点秋就红着脸儿攀附在了丈夫的身上,屡先开口道:“夜!北寒国已经定下来了,三个月后与东岭国联姻,莲花公主正式为皇后,你不着急吗?”
冷夜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朕为何要着急?皇后放心,让他们两个合谋去吧,我这里啊,有一个煜寒绝对会听话的把柄,到最后他是不敢和我起正面冲突的,先让他们合谋去,这岭修阎也真好骗,就算煜寒说将来会一起和他来攻打西夜国,可始终会被煜寒给吞掉!”
“这煜寒不是一向都很笨的吗?”点秋皱紧秀眉,怎么这么听来,好似变聪明了?
“跟着我久了,自然就变得才那么点用,不是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煜寒去找的岭修阎,还是岭修阎找的煜寒,如果岭修阎主动去找的话,那么最后我们就帮着煜寒吞掉东岭国,也等于救了煜寒一命,以后会更加信任我的,所以不管他们最后谁输谁赢,我们都不会有危险!”他还真希望是岭修阎去找的煜寒,毕竟这么多年的哥们了,他选择相信煜寒,真的相信,因为在北寒国里真的找不出一个人说煜寒才奇怪举动的人,真找不出来。
要不是做过严密的调查,定不会这么自信,所以他不觉得煜寒会有多聪明,即便是,那也是跟自己学的。
冷凤临走了,倒是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没有可折磨的对象了,走吧走吧,反正该报的仇也报得关不多了,我说过,得罪过我的人定要他生不如死,莫要来恨我,想想你的母后去吧,没杀了你真是可惜。
“对了,皇上,您知道煜寒的什么私密?居然能牵制他?真的能牵制吗?”点秋有些杯疑,自然也有着担忧,她只希望丈夫好,即便是此刻心里怨恨得不得了,却还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受着,皇上的心不够坚定,那么她会让那些能使他不够坚定的人统统消失,幽梦影就是她们最好的结局。
“真想知道?”冷夜好笑的抿唇,实则这个秘密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但是他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想起,会影响对兄弟的情分,所以一直埋藏在心底,可现在兄弟有点不安分了,那么这个秘密他定会南来做筹码,见妻子迫不及待的点头就附耳小声道出。
点秋越听瞳孔睁得就越大,里面写满了惊愕和恐惧,最后吞咽一下口水,不敢再听下去,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皇上!臣,。。臣妾有些乏了!”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知道是这样,早知道就不听了。
“怎么?怕了?放心,只要你不说出去,谁也不能拿你怎么办!千万别说出去啊!”大手宠溺的捏了一下那吓得有些苍白的小脸,才说一半,怎么就不听了?要是凌非,巴不得全部听完呢。
“皇上,臣妾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种事不知道就是好事,知道了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臣妾不想再听!”说完就跪安退下。
某男摇摇头,继续不苟言笑的批阅奏章,胆小鬼。
韶光易逝,岁无荏苒,光阴是最无情的,你稍不留意,它已消逝的无影无踪,经历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瞬之间便过了三个半年头。
此刻正值炎热的初秋,百花谷里那头或许也要和小白一样会长生不老的年绵羊正懒洋洋的睡着午觉,一个月都要喝一碗带雾儿之血的水,一排房屋此刻很是整齐的排列着,烟筒正冒着氛氮雾气。
屋子后面的麦子地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悬崖四周枯黄的杨树叶和鲜艳的枫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炫目异常。
而在这美丽的地方生长好似岁月不留痕般,院子前面草地上的某宗居然和三年前没有太大的区别,虽然。。。老了那么一丁点,却也只是像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子,算不上中年。
他正陪伴着一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玩着拼图,女孩五岁多一点的模样,门牙居然掉了两颗,不要误会,并非是早熟,而是被那讨厌的哥哥给推到,然后磕了,这辈子她最讨厌的人是那个动不动就吼她的赭炎,第二就是哥哥,老欺负她。
美丽的面容白嫩无暇,宗原藤说了,鼻子像她爹,嘴巴像她娘,颇头和下已全都像那老娘了,可爱的大眼像她自己,但是整体看还真有几分像弦音,又像凌非,哎!最完美的结晶,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小孩,头发软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那小嘴看看就想亲着玩,可是人家现在不让亲了。
大大的双眼皮,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缺少朝气,不是很调皮,比软淑女,喜欢被人夸漂亮,忌讳人说她缺牙,也不知道为何,都掉了半个月了,为何还不长新的?乳牙应该没关系,会再长的。
“错了错了,于爹,你会不会啊?姑姑都很会!你。。你走开!”妮妮伸手推了他一下,娘说得对,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不就是一个青蛙吗?这都拼不好,笨蛋。
穿着小裙子的女孩满脸的懊恼,因为干爹把她拼好的一部分给弄乱了,小手开始拆了重拼。
“长大了啊!翅膀硬了,敢来推干爹了?”某宗气得吐血,就那么坐在他上,对方却看都没看他,太没礼貌了吧?刚才还夸她是淑女呢。
妮妮根本看都没去看他,继续拼。
“呵呵呵呵!”
远处转来一阵小男孩的嘻笑声,还有净水拍打水面的清脆之音。
“喂。。喂。。臭小子,住手!”池冥竹也要吐血了:“再泼我也泼了!”开始咸胁。
岔开双腿站在热泉里的小男孩浑身光溜,白白净净,披散到背后的长发漆黑如碳,一口小白牙漂亮得不像话,没有束发,五官像极了他爹,那丹风眼,还才越来越接近粉色的嘴唇,小小年纪就已经让大人爱得恨不得装进兜兜里了,不知道长大后令迷死多少女人。
正特水使劲泼向不知道是第几个干爹,他只知道成熟男人都是干爹,而且又没出去过,这样的生活还算习惯,偶尔欺负欺负干爹也好玩。
“来啊来啊!我不怕你!”说完就抓起一个石子狠狠的扔向了对方。
‘嘣!’的一声,某池痛呼,伸手捂着额头大吼道:“你是不是想找打了?这东西能随便扔吗?
楠楠被吓了一跳,撅嘴了几下,直接大声哭了起来:“娘。。哇哇哇。。娘!”委屈得不得了。
“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穿着围裙的女子飞快的冲了出来,把儿子拉到岸上开始浑身检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天啊,别吓我啊。
楠楠边大哭边伸手指着那个罪魁祸首。
.凌非捏紧锅铲眯眼:“你这么大个人了,欺负他有意思吗?”
池冥竹满脸漆黑,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伸手指了指自己那开始乌青的额头呲牙:“麻烦你看清了再骂好不好?你这好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楠楠咽咽口水,小手擦擦眼泪,不再哭了,后退了三步,当看到毋亲那骇人的目光:“啊!”尖叫一声就转身疯狂的跑,时不时还转头看向某女,太吓人了,再不跑就只有等死的份。
‘砰!'
正所谓人要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健,不汪意就特到了妹妹的身上,立刻翻身跳到了前面,还好练了两招,能自救。
“啊我的宝贝儿!”
凌非刚喊出来,被撞到在地,满脸泥巴的缺牙女孩就爬来起来不断的大哭,小手微微颤抖着,蹭破了点皮儿,可怜兮兮的。
宗原藤赶紧冲过来把妮妮袍起来轻哄:“乖乖乖,干爹看看,哪里痛了!”
“呜呜呜这里!”宝宝伸出手,还是很痛,但是没有再没完没了的大哭,小嘴撅起,全是泪痕,也不等大人说话就开条件:“呜呜呜我要糖葫芦,还要糖人。。。”
没等她说完一旁的楠楠就弯腰拍着那光溜溜的大腿嘲笑:“哈哈哈牙都吃没了还吃糖哈哈。。。我。。我错了!”见干爹瞪眼过来就赶紧收住笑声道歉。
“好你个奥小子,老娘个天不打死你就不姓凌!”某女没等宝贝女儿哭时就拿着锅铲追了过去。
妮妮还真在等毋亲打哥哥,打不到她就哭,反正她不能受委屈。
楠楠知道这次躲不掉了,浑身冒冷汗,哈也不说,也不跑了,熟练的背过身弯腰下去,把白嫩的屁股撅起来。
而凌非也已经习惯了,凶狠的上前就当着妮妮‘啪啪啪’的连打了几下,下手极狠:“我叫你调皮,叫你老是欺负妹妹。。。”打一巴掌吼一句,对这个小免息子她算是彻底的无语了,太闹腾了。
“哇哇哇!”渐渐的,楠楠大哭了起来:“我呜呜呜不敢了哇哇哇哇!我错了哇哇哇哇!”好痛啊。
看着哥哥那屁股上开始有着严重的红肿后,妮妮双手叉腰大喊道:“该。。活该。。打他。。使劲打!”那样子好像是她在打一样。
“我错了。。娘哇哇哇哇!
“啪”
“哈哈哈!”这会该轮到妮妮大笑了,开心到要死。
打了十多下凌非才收手,指着他阴狠的下着命令:“以后再敢这么调皮,欺负大人,我就揍死你,知道吗?”狮王怒吼!绝对的。
“呜鸣呜呜!知。。知道了!”楠楠说完就起身擦着眼泪一个人走到咩咩身边抱着羊也不敢坐下,屁股已经肿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溜达☆ninger☆手打 字数(1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