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接连几个“我恨”堵的浅仓拓哑口无言,骆以濡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若把把利剑,穿透他的心及身体,也将他心中的兴奋一点点挤压出去,最后留下的,只有沉甸甸的压抑……

“历史,无从改变不是吗?”把表情变的暗淡的男人拉到自己身边,让他与自己并肩站好,共同仰望那蓝色的天空,无云的蓝天,“我在等的,仅是他们发自内心的那句……对不起。”

“斐儿……”张嘴,从嗓子里勉强挤出的声音只是他的名字,浅仓拓再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话语,果然,他的想法太过天真,以为改了国籍就是换了身份,他是日本人,这是无从改变的事实……

悄悄的向后退了一小步,看来,他无法像骆以濡一般挺直腰身仰首看天,他欠他的,无论是种族还是他自己。

曾经犯过的错如此鲜明,让他永远无法忘怀。

“浅仓,你干吗一副死人脸?”耳畔只剩浅浅的呼吸声,回过头他才发现浅仓拓的表情那样不自然,拍了拍他僵硬的脸骆以濡突然笑了出来,“笨蛋,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你用不着跟着歉疚。不是说了吗,我早不在乎你的身份了,所以,国籍不用改,而你,也不用总把这事挂在心上,我虽讨厌日本人,但日本人中不也有期望和平和真心悔过的吗?虽然只是少数。”

“既然你已经决定和我走完剩下的路……”配合一般向后走了一步,站在他身边,骆以濡将自己的手伸进他的掌中,反握住,“那就别再后退,我们站在一条线上不好吗?”

“对不起,我总让你操心。”跟着他上扬嘴角,浅仓拓把那与自己五指交缠的手牢牢握在手里,牵引着他让他背靠在明朗的落地窗上,低头浅吻。

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让他感动,都让他爱的欲罢不能。

天雷,地火。

对于两个n久没做过的人来说,一个轻吻就会引发一场无法控制的……

“该死的,想做。”清过嗓子,浅仓拓发出的声音还是微哑的,很性感,也很撩人。

“别闹,这是办公室。”张这么大,骆以濡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欲求不满,虽然憋的难受,但理智还是站在上风,吞吞口水,忍着下腹阵阵躁动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自己衣服的浅仓拓的手给拽了出去。

掌中,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带着欲望的眸子紧盯住慌乱的整理衣杉的人,好吧,他承认他的定力没骆以濡强,内心连挣扎都不用浅仓拓直接把骆以濡拉进怀里,抱着他的腰,伸手按住他那精神的小兄弟。

“硬成这样了,斐儿,我们好久没做了……”故意在他耳边呵气,浅仓拓坏心眼的诱惑着。

“少废话,离我远点。”企图把按在他那里的手拉开,骆以濡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虽然他也很想啦,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合适的地点,要是有人闯进来,他的一世英明就毁于一旦了……

“都涨成这样了……会内伤的……”按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划着圈子,引得骆以濡不自然的挺直身体将头埋进浅仓拓的肩窝,两只使不上力的手攀在那探向他下身的胳膊上,看出他的抗拒,浅仓拓邪恶的让舌尖绕着他的外耳轻轻舔了起来。

许久没欢爱过的身体变的愈加敏感,只是这样骆以濡就觉得他已浑身无力,连骨头都软了,像水一样瘫在浅仓拓身上,想拒绝,内心又忍不住的期待。

“积了好多哦,都这样了。”探入松松的裤子,将那昂扬的欲望圈在手里,这时候他听到骆以濡像小猫一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而握在手里的东西也随着主人兴奋的抖了几下。

“我帮你弄出来吧,只帮你弄好不好?”

“别……呜……”不等阻止,他就被扒了裤子按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上,而那男人就那样明目张胆的跪在地上含住了他的欲望,手口并用的服侍起来。

天啊,他的心脏无法承受这么刺激的事,就在总裁办公室,他就坐在办公桌前,**下身,分身却在别人嘴里……

宽大的办公桌将浅仓拓隐藏的很好,如果有人进来第一感觉就是他正在埋首“办公”,如果不走进的话一定不会发现他们在做什么,虽然暴光的机率几乎为零,但让骆以濡在这庄严的地方做如此龌龊的事,一时间还无法做好心里准备……

“好了、浅仓……别弄了……快起来吧……”抓住上下动作的头颅,咬着嘴唇将自己的欲望从那温热的口腔中抽了出来,带着唾液的分身接触到空气传来一阵凉意,才离开他便开始怀念刚才的温暖和软滑的舌头。

“斐儿,接到了安阳的电话,我把手里的工作丢到一边就跑来了,一会儿我还得回去,而且这几天很忙,说不定晚上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也没时间做……让我帮你吧,好不好?我想看到你舒服的样子。”浅仓拓没有放弃的意思,跪在骆以濡的两腿之间抬头看他,带着某些**的嘴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看的骆以濡又是一阵莫名躁热,这让他如何取舍?

“那……你快点。”如蚊呐的声音幽幽响起,最后他还是输在欲望及浅仓拓的执着下,捂着红的快滴出血的脸,双手拄在办公桌上,弄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这不是我说的算吧?结束不结束不是掌握在你手里吗。”也不管骆以濡听到这话会不会害羞的想去撞墙,浅仓拓还是恶意的说出来然后埋头继续苦干。

硕大的办公室里只有骆以濡粗重的呼吸以及那萎靡的吞咽声,在这种环境下快感比平时强烈的多。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感受着被口腔紧紧包裹的温暖,灵巧的舌头在小小的空间里自由穿梭,舔弄着上面每一处**的青筋。

抓着他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腿上,两只手同时向下摸去,一只手握着分身下的果实像捏面一样揉搓起来,肉囊里包裹的两个小球在他被他的大掌弄的四处乱撞,当容纳它们的口袋大部分被男人握在手里时,两个圆滚滚的小球都被挤到一处,把皮囊上的褶皱都撑没了,薄薄的肉壁上血管清晰可见,那两个小东西好象要破皮而出……

用膝盖顶了顶浅仓拓的肩,他那里要被他捏爆了,压抑的呻吟渐渐响起,其中还包含着含糊不清的抗议。明明被弄的很疼,可不知为何这带着痛楚的快感却更让他兴奋。

没理会骆以濡不安的扭动,浅仓拓的手依然捏在那里,用指甲在那被撑的光滑的皮肉上刮了几下,这动作让他口中的r-b突突的抖了几下,r-b的主人也不由得微微颤抖。

又用指腹摸了会,浅仓拓就转移阵地改按压男人的**,就在他玩的不亦乐乎,骆以濡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时,门,被人敲响了……

还没等骆以濡喊出那声别进来,浅仓拓就先行一步喊了句:“请进。”

紧接着,进退两难的骆以濡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大门被推开,埋在他腿间的男人又低下头开始新一轮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