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下星期的行程规划做好了。”
还好进来的人是秘书而不是他弟弟,骆以濡放心的吁了口气,可这口长气还没吐完他就看到那满脸笑容的秘书小姐一步步向他的办公桌走来,他下面还是光着,浅仓拓也没有停口的意思,千钧一发之际,骆以濡突的吼了声:“停!站那别动!”
秘书小姐被他这很有气势的声音吓的一动不敢动,她从来没见过那伟大的总裁大人如此慌张的样子,就好象她是什么妖魔鬼怪,想到这秘书小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好象,没什么问题吧?
而桌下的罪魁祸首则差点笑出来,骆以濡刚才喊的那句都变了调,他嘴里的那根也有变软的趋势,邪恶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挑眉看了一眼还在强装镇定的骆以濡,噙着笑把整根东西都含了进去。
g-t插进喉咙时那种恶心的感觉让他差点吐出来,强压着胃里反上来的酸水,浅仓拓愣是没把那粗壮的东西放开,眨眨因为恶心变的湿润的眼睛,将喉咙尽量放开用舌头慢慢调整分身的角度,直到呕吐感渐渐消失浅仓拓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这么做虽然他很难受,但骆以濡却会得到更强烈的快感,这点从他嘴里变的更加坚硬的分身上得到了证实。
“你……先出去……”骆以濡现在的脸可以用红里透白来形容,红的是因为亢奋,白的则是因为他面前有个不明所以的观众,若她看到办公桌后面这一幕,估计,会昏过去吧……
“但是总裁,不是你说要快点做,做完立刻拿给你看吗?不是说这个很急,你要安排……”说着说着,秘书小姐似乎忘了骆以濡告诉他不要动,又开始移动步伐。
“停!站在那!”该死的,他要出来了……忍着喷发的欲望,骆以濡只觉得身上一冷一冷的,欲哭无泪的他低着头胳膊肘拄在桌子上,面摆出一个‘停止’的手势,喊出的声音也不像刚刚那么洪亮,颤抖着从快贴到桌面的嘴尽量自然的发出声音,“你……念给我听……”
“呃,好吧,不过总裁你没事吧,脸色不大,好还出了冷汗,要不要……”
“少废话!念!”没气质的打断秘书小姐关心的话,骆以濡猛的从桌上抬起脑袋,张着发红的眼睛咬牙切齿的瞪着秘书小姐。
“好……”第二次被吓到,他们一向温和的总裁今天是怎么了,虽然好奇但秘书小姐还是苛尽职守的清清喉咙打开本子大声念了出来,“周一……”
可怜的她怎么会知道她同样可怜的总裁大人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骆以濡放心的吐了口气,小肘拄在桌子上低着头,两只手都插进自己绑的松松的长发中,那样子好象真是在认真听秘书小姐念的东西,殊不知,他的耳朵早像塞了棉花,满脑子都是下体接踵而来那战栗的快感。
不过,还有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浅仓拓那混蛋没弄出声音,不然他真就说不清了……
浅仓拓抓着他的大腿根部,不时用手指搔刮内侧敏感的嫩肉,可能是分身进的太深了,男人的喉咙不停做着吞咽动作,就好象想把他的巨大咽下去,下咽时那种压迫感像按摩般挤的他说不出的舒服。无法动作的舌头像垫子般被压在下面,偶尔顽皮的向上顶顶,舔舔他几欲爆发的欲望上的经脉。
因为吞的太深,唾液从无法封闭的嘴中流的到处都是,骆以濡的腿跟着不安的抖动起来,他知道,他忍不住了。
“总裁,有哪里需要修改吗?”正当骆以濡准备**的时候,不识相的秘书小姐又一次坏了他的好事。
“就按你做的安排吧……”满头长发被他抓的乱七八糟,这时候他只希望秘书大人快点出去,他真的忍不住了……
“那好,总裁我先出去了。”秘书小姐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口走。
骆以濡终于可以缓口气,瞄了一眼仍在他**一上一下的脑袋,也不管秘书小姐还没完全走出办公室,报复般的按住浅仓拓的脑袋毫不留情的快速挺腰。
早知道他忍不住了,难得好心的浅仓拓用嘴唇保护住牙齿配合起他的动作,邪恶的手探向后方,摸索到已经湿了的穴口准确无误的插了进去搅动起来……
“对了总裁,”才走了几步秘书小姐像想起什么了,转过身翻开本子说:“刚才接到骆老的通知,说今年的融商会他会出席。”
虽然不是时候,但箭已在弦上,半蹲着将自己快要爆掉的分身抵在已经坐在地上的浅仓拓的喉间,狠狠射了进去。
“……嗯啊……”**的快感让他把秘书小姐忘的一干二净,多日积攒的欲望在这一刻全数爆发,骆以濡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总裁还有什么吩咐?”听到那与特殊的声音,秘书小姐疑惑的回头,恭敬问道。
“你……把门锁上……今天下午……不见客……任何人……都不见……”几乎是趴在桌子上,骆以濡抬起无力的手指了指前面的门,该死的他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
“那,骆先生呢?”秘书小姐口中的‘骆先生’是骆以沫,虽然他们都知道骆氏是这兄弟二人的,但骆以沫坚持不担任任何职务,只工作不拿薪。
“他……进来前,先通报。”终于看到秘书小姐出了这道门,落锁的声音让他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骆以濡第一次有换秘书的想法,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罗嗦。
可才放心没多久,后面传来的不适感提醒着他,他里面还有入侵者——两根还没停止动作的手指。
撑起身子,骆以濡一低头就看到了那个满脸坏笑席地而坐的男人,男人的嘴边还残留着某些**,他的一条胳膊穿过自己的腿间,手指在他身体里不停的蠕动着,这时候,浅仓拓对上了他红润的脸,抬起另一只手摆了摆,潇洒的说: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