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楼头,屋室之中。
少女注视着眼前的红花,嘴角上泛起了一丝满足而生的微笑。
倏然,“嘭”的一声响,房门被撞了开来。一个人影,站在门口,还未等到少女说话,那人影早已先她一步进了屋室。
少女眼睛一眨,闪亮闪亮地,如天上的星辰,一脸惊奇地问道:“你是谁?干什么跑到我的屋里来?”
静,静,静,房间里静的可以听到屋外的虫鸣。
“嗵—”那身影倒在了地上。
“一路追来都不见柴恒的踪迹。大哥,怎么办?”司徒流水向慕容鸿儒询问道。
慕容鸿儒严肃的眼神,说道:“追—”
“我就不信他受了伤还能跑多远。”
南宫适摸摸峨嵋突刺笔微微一笑,说道:“渝州府。”
慕容鸿儒阴沉的眼睛里亮光一闪。
“你真的打算做呀?”邀月面露怒色严厉的问道:“或者说,在两者之间你选择谁?你父亲?还是他?”
陈恋雨心如刀割,秋目中藏尽哀伤与悲凉,哽咽地说道:“我我”
邀月怒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告诉你,虽然你是小姐,但如果你为了大周宝藏而伤害他分毫,或伤师父半分,我邀月是不会放过你的。”转身邀月带着怒气走出了屋室。陈恋雨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屋里,忽然她感觉到很冷,一股孤寂的无力涌上心头,悲凉的身影在已不是冬天的日子里,却依然眉头不由一动。风轻轻地在吹,眼珠儿在不停的追,无法控制那心中的灵魂,更无法把握落叶的尾随,花开花落本是自然,看着床头边上凋落的花朵,却有些感伤,何时能忘记你,不在想起你,让爱随风而去,或许是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总无情。
静静地,有一丝的凉意,陈恋雨默默地注视着那里。试图让自己去忘记,忘记那个曾经拥有过的你,让影如流水,让爱如落叶,落花流水,落叶尾随,放开自己的心扉,尽情的去翩翩起飞,但它们有着明天,试问自己这是为谁?一滴眼泪下垂。
“这是?”柴恒挪动一下身子,看着身旁的女子,眼里充满了疑问。俏丽少女嫣然一笑,笑道:“你受了伤跑到我家,我救的你拉!”说着温柔的目光扫过床上的柴恒,轻步捷移,端起桌上的小碗,走到床前,又道:“先别说话,吃了它。”
柴恒点了点头,支起身子便要去接那碗。
“你身上有伤,还是我来喂你好了。”俏丽少女色泽红润而又菱角分明的樱桃小嘴一撇,不满的小声道:“可恨,居然要本小姐服侍你。”乌黑有光的眼珠儿一亮,水波盈盈的眼里闪过一丝狡捷,娇面上也挂起微微笑意,嫣然动人。
见俏丽少女要喂自己,柴恒忙推辞道:“不用了,还是我来吧。”
于是柴恒支起身子,接过碗,喝了起来。俏丽少女看着柴恒喝得津津有味,心中也是一阵得意,看着柴恒喝粥的劲,水灵灵的眼珠儿,转了一转,许久才询问道:“你身上的剑伤是怎么来的?仇杀?还是?”柴恒仿佛若有思,也若无思,说道:“仇杀。”说着脸上微微一苦笑,又对俏丽少女报以歉意的延伸,好似在说,把你牵扯进来了。
俏丽少女理了理鬓角的秀发,朝柴恒妩媚的一笑,笑道:“要不要我保护你?”
“你?”柴恒眼睛珠子突的大大,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俏丽少女。
俏丽少女被人当作“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一回,当下一怒,“哼”了一声,一个健步抽下墙上的长剑,左手剑指一摆,右手剑花一挽,一式“柳叶花红”,剑影好个漂亮。
柴恒先是一怔,想是那俏丽少女有意露这么一手,口中忙赔不是,连声称“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俏丽少女娇声一笑,也不怪罪柴恒先前的轻视,调侃道:“怎样?本女侠武功够高吧。”柴恒对于眼前的俏丽少女,先是有救命之恩,后又有关怀之意,心中不免感激,不经意间对俏丽少女也亲近了三分,于是面对她的询问,立刻“拍案而起”。
俏丽少女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不禁长剑一舞,娇声道:“本小姐闲来无事就护送你一回,你去哪儿?”柴恒道:“临安。”俏丽少女听了柴恒的话,嘟着个小嘴,挽着剑走过来走过去,片刻,说道:“早就听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算你运气,不错,本小姐正打算去临安呢。”又一想,道:“不过呢?本小姐是护送你,那一路上的花销由你包了。”
柴恒心中一凉,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总算有些体会到了刁蛮感情才是眼前这位文静楚楚的俏丽少女的本来面目,心中一阵苦笑,说道:“那是,那时。女侠护送小的是小的的福分。”俏丽少女格格一笑。
“极是,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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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走慢一点儿。”俏丽少女极为不满地道。
柴恒闻言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陈着个脸的俏丽少女,说道:“我不叫喂,我叫”
“你叫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俏丽少女插嘴说道。
街道上行人闻言局是惊愕的看着俏丽少女,俏丽少女被众人眼神看得脸上一热,急忙拉着柴恒便走。
柴恒见得俏丽少女动作,苦笑一声作罢。
忽然眼前一亮,快步将俏丽少女反拉进一条胡同,俏丽少女挣脱柴恒的手,怒道:“你做什么?”说着一巴掌出现在柴恒脸上。
柴恒也不作怒,只道:“刚才瞧见仇人,怕惊动了。”
“好,那我们跟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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