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什么地方不一样?”骆淮卿像是看到了方向一样。
“那地契上面盖有交趾国国师的个人印章,原本是要盖交趾国国玺的,但是防止到时候他们遵守诺言,所以只有国师的印章。”习池向骆淮卿解释着这地契的重要性。
“还有其他的什么吗?”骆淮卿乘胜追击的问。
习池闭上双眼,回想着之前做这件事时发生的一切,终于,他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
“毒药投放的字据,那上面有四皇子的签名,而且似乎还按了手印。”习池兴奋的说。
这可是个重要的东西啊,但是,这东西还会在吗?
“那字据,在四皇子的手中,难道他不知道销毁吗?”骆淮卿问。
“没有,因为在拿到解药后,那张字据是要归还给交趾国的,只不过……”习池说着说着,突然就停下了。
“只不过什么?”
“现在的人都已经痊愈了,也不知道四皇子有没有想起来毁掉。”
这两个东西都是非常重要的证据,不能耽搁的,骆淮卿起身准备夜入四皇子府去找这些东西。
“你要去哪?”习池紧张的问。
“他府中,我得快些找到,说不定到时候就没有了。”
“可是你知道在哪吗?你又知道四皇子府中地形吗?”
被习池这么一问,骆淮卿呆着了,是的,他不知道,若久这样贸然前去,找不到东西不说,也许还会被抓住。
“你等我一晚,我凭借自己的记忆描绘出四皇子府中的地形,然后标出哪些地方最有可能有地契和字据。”。
骆淮卿点点头,也对习池表达了谢意。
习池摆摆手,是自己应该谢他,如果不是他,就凭自己无功而返,四皇子就可以杀人灭口。
第二日,骆淮卿带着习池来到了年宝玉则。
这个地方,习池知道,是时惜的底盘,不过,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他和时惜又是什么关系?
“这不是时惜公子的地盘吗?来这做什么?”习池很不理解。
骆淮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时惜,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没有人能料到你会在这。”
“你说什么?你是……时惜公子?那个神医圣手?”习池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权倾朝野的左相和神医圣手时惜,这两人怎么也不会联系到一起去啊,太神奇了。
习池不敢相信的摇摇头,这是不是也太离谱了一些啊?
“是的,是我,你就在这好好的画地图,没人会打扰你的。”说着,骆淮卿就走了出去,替他关上了门。
刚出来,就遇上了花昭。
“我可算是见到你了,这些天都找不到你的人影。”花昭瘪着嘴站在门口。
“怎么?才几日没见就想我了?”骆淮卿的这句话玩笑话带着几分真意。
“才不是呢,不过还是想感谢你而已,能赏个脸请你吃饭吗?”花昭调皮的说。
“只是感谢,不是报答?报答可说好了是我来提的。”
“报答另算,你到底去不去啊?”花昭有些急了,他不去的话自己可要去了。
“去,怎么不去?走吧。”骆淮卿走到他的身边说。
不过,花昭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他在年宝玉则的时候是时惜,但是她今日没有易容就算了,脸面罩都没有戴,他难道不怕别人认出他吗?
“你的面罩呢?怎么今天连幂篱都没有戴,要是在这里被人认出来怎么办?”花昭问。
“坐马车匆匆来的,走得太急,忘了。”骆淮卿之所以没戴是因为自己把习池送到这里来就要走的,所以才没有戴。
“给你吧,你的脸可比我重要多了。”花昭把自己带着的幂篱套在了他的头上。
骆淮卿也没有反驳,戴上她的幂篱就往街上走。
花昭看好了一件饭店,正准备过去得时候,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女人,衣衫褴褛的蹲在巷子里哭泣。
她突然就定住,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过去。
“你怎么了?”看花昭移不开脚步,骆淮卿便问她。
“那个女子,我见过,但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花昭的视线一直在那名女子的身上。
顺着花昭的视线,骆淮卿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又问:“她是谁啊?你的朋友?”
“不,她曾经出现过在四皇子的身边过,那时候她也戴着幂篱,忽而一阵风吹过,幂篱下完美的脸庞就露了出来,我也就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就记住了,只是,她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听跟四皇子有关,骆淮卿赶忙走过去,他现在不会放过任何与四皇子有关的人,花昭看他过去了,自己也跟了上去。
“姑娘,你没事吧?”骆淮卿蹲下身问。
女子抽泣着抬起头,看着一个戴着幂篱的男人蹲在自己的身前,幂篱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能看清楚他的轮廓。
就轮廓来看,一定是个美男子。
女子擦掉泪水摇摇头,然后站起身来,往巷子里走。
花昭和骆淮卿赶紧跟了上期,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花昭突然开口叫住了她:“四皇子知道你这样吗?”
这句话让女子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花昭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见过你在四皇子身边的样子,所以,你到底怎么了?”花昭解释着。
女子慢慢地走进花昭,看她的穿着也像是有钱人家的样子,而且面容和善,像是突然看到了救星一样,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泪眼婆娑的说:“姑娘,我现在没有去处了,能收留我吗?我什么都会做的。”
花昭被她这样的举动给吓到了,还没等她开口,骆淮卿便说:“好,不过你要告诉我们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还替自己答应了呢,家里在人员这一块自己是说不上话的,现在骆淮卿替自己答应,要是自己带不回去怎么办?
“好,我告诉你们,但是,现在在外面不方便说,那毕竟是四皇子。”女子低下了头。
骆淮卿饭也不打算在外面吃了,现在这个女子说不定对自己很有用,一定得带回去。
“我带她回去。”骆淮卿对花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