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山震虎

就在这时,巨灵神带着一群天兵闯了进来,寒风见状立即说:“仙将突然而来,所谓何事?”

巨灵神朝寒风微微行了一礼说:“风殿下,陛下传您到凌霄宝殿问话!”

寒风与长琴对视一下说:“知道了!”

长琴看着寒风离开的背影,心想此事必有蹊跷,便朝华裳宫走去。

寒风来到凌霄宝殿并未见到玉帝,而是看到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阿翠,而她回头看到自己后,一脸愤恨的指着自己说:“你依仗家世,竟然私闯仙宫,意图辱我仙身!”

寒风听后立即说:“凌霄宝殿之上,天妃不可妄言!”

阿翠冷笑一声将寒风的外衣扔到他身旁:“这就是证据,若不是本宫抵死不从,又拼死扯坏你衣服,惊动仙娥,怕是本宫今日无颜站在这里。”说完便对巨灵神说:“还不快将寒风绑了,等候陛下发落!”

“本宫看谁敢!”就在巨灵神拿着捆仙绳靠近寒风的一刻,寒云突然出现。

阿翠早就料到她会出来阻止,便擦了擦眼泪起身说道:“怎么,天后要来护短?”

寒云站在寒风身边说:“本宫兄长为人,本宫还是可以保证的,至于你清誉受损一事,是真是假还不一定!”

阿翠听后指着寒云说:“天后这话是怀疑本宫再拿自己的名誉做文章嘛?”

寒云冷哼一声道了句“是。”

阿翠微微抬起头趾高气昂的说:“你要知道,本宫是陛下亲封的柔嘉天妃。”

寒云听后面不改色的看着她说:“本宫是陛下亲封的天后!”

就在这时,华不凡从侧殿走了出来:“风殿下的衣服,居然出现在朕爱妃的宫中,这事儿倒也稀奇!”

寒风见状连忙解释道:“陛下,在下的衣服是在赏花时偶遇天妃,衣服也是在那时,被天妃护甲不慎划破,至于出现在云裳宫,也因天妃愧疚,才让在下褪去外衣,由她缝好后,交于在下。”

阿翠反驳道:“满口胡言,本宫岂会与你这登徒子偶遇,明明是你私闯云裳宫,满宫仙娥皆可证明!”

寒云笑了一下说:“云裳宫都是你的人,她们的证词可信吗?”

阿翠立即说:“天后与风殿下是亲兄妹,你的话,在陛下心中更不值得信。”

寒云听后目光坚定的看着华不凡说:“信与不信,本宫的哥哥都是清白的!”

华不凡捏了捏眉心说:“人证物证一应俱全,朕也不好偏私,更何况,堂堂一天妃居然为臣子缝衣服,天后认为合适吗?”

阿翠见寒云词穷笑了一下说:“那就请陛下秉公办理,还臣妾一公道!”

寒云刚要开口就被寒风拦下,只见寒风跪在地上说:“臣自知百口莫辩,所以,自请到瑶山面壁终生,望陛下看在天后娘娘的面上成全。”

华不凡听后认真琢磨了一会儿,幽幽的看着寒风寒云俩兄妹说:“朕也非无情无义,既然你已经认罪,那朕就看在天后面上,准你到瑶山面壁终生。”

就这样,寒风被巨灵神压送到南天门,寒云一路尾随,见自己的兄长就要被推下后,立即施法将巨灵神挥到一旁:“你不配碰本宫的兄长,退下!”

寒风回头见巨灵神退到一旁,转身对寒云说:“你何必这样,他也是按规矩办事!”

寒云听后立即上前:“哥,我就不明白,你这是何苦呢?”

寒风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她说:“反正我已解释过,玉帝信与不信全在于他,至于,我去瑶山自有我的目地。”

寒云叹息一声说:“玉帝明摆着是找神界的事,没想到,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依旧视神界为绊脚石!”说着便握着寒风的手:“只是你去了瑶山面壁,我又如何向母亲交代?”

寒风安慰道:“母后会理解的,再者说,哥哥到了那里并不孤独,我会将意念化为应龙,栖息于瑶山上!”

“到时我会去陪你!”太子长琴抱着凤栖琴来到他们中间。

寒风看了长琴许久,含笑跳下南天门,顺着层层云雾坠入瑶山石洞内。

寒云望着南天门下的云雾,咬牙切齿的说:“今日我神界所受之辱,他日,定要加倍奉还!”

云碧扶着阿翠的手回到云裳宫,一进宫门,便忍不住笑道:“方才,寒风被带出凌霄宝殿时,天后的脸都绿了!”

阿翠心满意足的说:“只要天后心里不快,本宫也不算枉费心计!”

云碧冷哼一声说:“这些年,她们神界顺风顺水尝尽甜头,如今,该给些教训了!”

阿翠摸着自己的手背笑着说:“陛下憋足了劲儿,想给神界一下马威,如今,本宫助他一臂之力,已是功德圆满,这剩下的,就是本宫同天后较量了!”

云碧想了一下提醒道:“娘娘,今日一闹,天后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可要注意了!”

阿翠冷笑一声坐到椅子上,拨弄桌案上的水晶灯说:“本宫到要看看她会拿什么与本宫斗!”

寒云回到神界,见自己的母亲手捧佛经,坐在云鼎峰下的一棵万年神树旁,便满脸愧疚的走上前道:“母亲,女儿回来了。”

木望清将佛经放到一边,微笑的对她说:“好像瘦了些!”

寒云听后立即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看着她说:“母亲,我没有照顾好风哥哥,眼睁睁看着他被小人陷害!”

木望清俯身握着寒云的手,将她扶起来说:“不怪你,这是他的命数。”

寒云一脸不解的说:“其实,当日哥哥是有机会免于此劫的,我实在搞不清楚他为何会选择自罚!”

木望清笑了一下说:“咱们为神为仙,可长生不死,而这些,在凡人眼中是极好的,所以,他们才会求仙论道,换句话来说,你哥哥之所以做出这种选择,无非是和那些凡人一样,想换种形式活着而已。”

寒云擦了把脸叹息一声说:“说到底,还是这任玉帝害的!”

木望清看着前方的天空说:“在其位谋其事,若站在玉帝的位置上想,论谁也不希望有一界的势力大到他无法控制,毕竟帝王塌上,容不得他人酣睡,寒风的这件事,就是玉帝在敲山震虎!”